至于其他各方势力,程宗扬压根儿就没指望跟他们握手言和,但饭要一口一口吃,仇家要一个一个收拾,一口吞下去,只会噎住。
这一次动手的只有自己跟杨妞儿两个人,高力士那死太监把风,其余人全留在家里撑门面。即使他们反应再快,也只会以为自己一击得手,立即返回宅中。没有人会想到自己杀完人,非但没有跑路,反而就在作案现场的安兴坊外待着,还有闲心洗个冷水澡。
这会儿躺在地上,视野分外不同,天际的明月,丹凤门上的灯楼,平康里的灯轮,同时收入眼底,彼此争辉夺艳。那只巨大灯轮拖着长长的彩带,在明月高悬的夜空下缓缓转动,甚至能看到一名身材纤美的女子穿着羽衣,在灯轮上翩然起舞,宛如月下仙子,飘然欲飞。
程宗扬仰头看着,不由得脱口道:“死丫头,你看——”话说了一半,他才想起来小紫这会儿没在身边。
本来的欣喜突然变得索然无味。程宗扬坐起身,望着面前的水渠,然后伸手摸了摸。
渠水带着浮冰,寒意刺骨。死丫头也不知道是在渭水,还是灞水,但想必两边的河水都是一样的冰冷。程宗扬有点后悔让她去水下闭关,这么冷的水,万一受凉怎么办……良久,程宗扬起身套上靴子,甩了甩半干的衣袖,往宣平坊走去。
平常紧闭的坊门,此时全部大开着,坊内却冷清得紧,只有一些坊卒打着更在坊内巡视。
程宗扬一路穿坊而过,走进宣平坊时,心头微微一动,拐进旁边一条背巷。
平时就冷清的小巷此时更加安静,程宗扬来到那处荒废已久的小客栈,纵身穿窗而入,熟门熟路地来到那间客房,轻轻推开门。
然后他看到一个少妇立在房中,似乎刚来不久,又似乎一直在等他。
那少妇静静看着他,红唇间吐出两个字,“肏我!”“周夫人,被老爷肏得爽吗?”男人坐在床边,恶声恶气地说道。
身前花枝般的少妇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雪白的胴体,就像一匹驯服的母马一样,趴在地板上,竭力翘起光熘熘的屁股,用她刚开过苞的嫩穴,套弄主人的大ròu_bàng。
她昂着头,口中咬着一根粗糙的麻绳,两端被身后的男子握在手中,彷佛套在马上的缰绳。
“唔.....”
黎锦香舌头被麻绳勒住,只能勉强发出一丝声音。
程宗扬听出来她的意思,举起手里的马鞭,在她臀上虚抽一记,喝道:“快点儿!”
面前的少妇加快速度,那只雪臀前后挺动,粗大的ròu_bàng在她柔嫩的美穴里不停进出。
....悟唔....程宗扬苦笑道:“不必吧?黎锦香吐出麻绳,媚声道:“求你了,好不好?”
“这都够变态了,还要真打啊?”
“打出血才好嘛。”
程宗扬不解地说道:“你又没有受虐的爱好,干嘛要自讨苦吃?”
“因为周飞的老婆太贱了啊。活该一边被人肉,一边被人羞辱。“黎锦香柔声道:“求求你了,让我高兴一下好吗?”
程宗扬举起鞭子,在她臀上轻轻抽了一记。
“啊……”黎锦香低叫一声,央求道:“再重一些。”“不行,再打就肿了。”“那你一边肏周飞的老婆,一边用马鞭戳她的pì_yǎn儿。”程宗扬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喂,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黎锦香一边用力挺动下体,一边道:“不是今天,是每一天,每一个时辰,每一刻,每一个刹那。每一次呼吸都让我恶心!让我觉得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程宗扬摸了摸鼻子,“他今天不是一整天都在跟人准备杀我吗?你这会儿一个人跑出来,是不想看到他?”黎锦香冷笑道:“他才不敢跟我待在一起。今晚也一样,说他忙着办大事,不回来了。”程宗扬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扯过衣物,掩住她冰凉的娇躯,温存地拂了拂她的发丝。
“那你怎么生气了?”黎锦香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柴宗主被人带走了。”“哦?”“丹霞宗今天在擂台上输给了铁马堂,苏执事很生气,打完擂台就让人把他们带走了。”“他们?”“柴宗主,还有他的夫人,”黎锦香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凉州第一美女。”“我听说过。”程宗扬一脸深沉地道:“不过我敢肯定她不是。”黎锦香道:“那会是谁?”程宗扬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笑道:“当然是我的香儿了。”程宗扬发现自己好像不怎么会哄女人,这句话说完,黎锦香非但没有被自己逗笑,反而微微变了脸色。
“怎么了?”黎锦香笑了笑,“柴夫人确实很美,而且风韵极佳,我若是到了她的年纪,未必能比得上她如今的姿色。”“谁说的?香儿肯定能胜她一筹。”黎锦香轻声道:“临行前,柴夫人来找我。求我在苏执事面前说项,免了她的马赋。”“马赋?”“作为行里养的马子,她们都要缴马赋,就是像缴纳税赋那样,在行里供人玩乐。以前在凉州还好,这次来长安,这边的人都想尝尝她这位凉州第一美人的滋味。柴夫人刚来那天,行里专门设宴,给她接风洗尘,让她在席间缴了一遍马赋。后来食髓知味,愈发收得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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