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远征一身脏污,此时他不用叫人让路,不用保镖开道,也没人敢拦着他的路了。碎鸡蛋的蛋清蛋黄从他的头脸,流淌到他的名贵西装上到处都是,油光水滑的发型现在沾满了鸡蛋壳,不时还有蛋液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淌。
围观的群众对着他指指点点:“垃圾这种人剪什么彩?”
“咦,恶心死了”
“站远点,站远点”
“姐夫,你看”叶子林瞧见平远征狼狈不堪的样子,嘻嘻笑出声:“活该,还以为他自己是个什么菜!”
楚晴忍笑:“这个姓平的,估计又要想方设法开除萧凉了。”刚才人群里有人说这个平远征在市里和省里都有靠山。
季萧凉微微一笑:“那就叫他开除,我很想见识一下他有什么能耐,开除我!”最后三个字,他加重了语调,任是谁都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嘲讽。
大熊走到三人身边:“季大爷,这边请,少爷叫我请您过去!”
走出去一段距离的平远征怨恨的瞪了季萧凉一眼,咒骂道:“给我查这小子是什么人,我平远征不整死他,我都不姓平!”
季萧凉抬眸朝着平远征看去,朝着他微微一笑,比划出口型:“我等你!”百米之内,都是在他的感知之下,平远征每一个小动作,他都清清楚楚。
平远征朝着季萧凉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
见状,季萧凉笑的更深。
“季大爷,”大熊低声道:“可以叫少爷收拾这个小子。”
“不用,”季萧凉摇头:“一个商业公司的老总,就算是有靠山,又能翻出什么花来?正好看看他背后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我是没能力收拾他,有位老人家最近很悠闲。”r1
拎着鸟笼,拿着望远镜,这一身装备,季萧凉是真的服气了,怪不得老头总能各种巧合出现在他面前,原来是有神器在手。
他之前的感知力不足百米,等发现这位悠闲的老人家时,老人家也往往发现了他,感知力达到百米,结果也是差不多
远处的谷正,拿着放大镜看着高台处,身边的鸟笼里鹩哥上蹿下跳一个劲儿叫着“季大爷,怪老头”之类的话。
老头儿用手拍拍鸟笼:“季小子不在,你先安静一会。”
一峰指着挤出人群的平远征:“老爷子,就是这小子刚才和季先生过不去。”
“看见了,这小子也是老熟人,”谷正用眼角扫了一眼依旧是骂骂咧咧的平远征:“我就怕这小子不动作有的人也是到该能动的时候了。”
“就看季小子能给我揪出多大的老虎,真是好期待啊。”
季萧凉盘算叫老爷子出手的时候,这位老爷子正同样盘算季萧凉。季萧凉也丝毫没有发现,在他不断与这位老头儿的巧遇之后,他现在的行事作风多少也带了点谷老头式的狡猾。
大熊把季萧凉,楚晴三人领到了小商品城的一个未完工的小角落,龙腾飞正站在一堆建筑材料上,看见季萧凉,立刻招手:“萧凉,你过来!”
在龙腾飞的身前是一眼八角四目井,八角的石井檐上面对四方是四个出水孔,四孔之下有已经不明显的水槽延伸向远方,井口浓郁如墨的尸气和死气,令季萧凉非常的兴奋,每次看见充足的能量,就意味着他距离进阶更近一步。
“古井,至少几百年了,”季萧凉道:“近几百年,没有在井檐上开凿泄水孔的。”
泄水孔用于涝季收纳城中积水,汇入此井之中!也可用于旱季之时取水浇灌城周围的田地,过去竟有这种水利设施,季萧凉不由得好奇,在井边蹲了下来。
龙腾飞赶紧伸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你小心点,别掉下去了,看起来还挺深的,”他低声说道:“是有个工人掉进去了,再出来的时候,只有一具白骨,很邪门。”
“本来想随便的填了,突然想起来,你可能会感兴趣。”
季萧凉对这眼八角四目井的确很感兴趣,井中浓郁的阴气和死气,沉寂了成百上千年,有可能更加古老。
叶子林道:“姐夫,这井有什么讲究?”
站在井边就有种她身在姐夫怀里的感觉,她喜欢这眼井。
季萧凉道:“以前的时候可能是用于祭祀,也可能会是用于农田水利,具体怎样,要下去看看才知道。”
“龙腾飞说下去的人都变白骨了,真的假的?”楚晴出声问道:“那白骨呢?”
龙腾飞指着工地旁的一处用帆布盖着的地方:“就在那里!”得知工人出事之后,他立刻叫人封锁了这个小工地,这里现在还保持着工人消失时的状态。
听见尸骨就在此地,季萧凉朝着那处帆布走去,大熊赶紧解开了帆布,一具白森森的白骨出现在季萧凉的眼前。
白骨干净的不带一丝儿血肉,不带尸气,死气,就好似一个石膏模型!
季萧凉伸手摸了一下白骨,笑道:“这肯定不是你那个失踪的工人,具体死亡时间,叫胡路检验一下。”
“滕飞,你负责送晴儿回去,顺便把这个带回去。”
他指指尸骨,那具白骨绝不是才掉下去的工人,这白骨都不知道已经死去了多少年月,骨质钙化,已经失去了本身的重量。
楚晴忙问道:“那你呢?”
看了一眼八角井檐的古井,季萧凉神色淡然:“我下井去找失踪的人,”
“可是”楚晴盯着季萧凉:“你一个人”
叶子林道:“晴姐,还有我呢!”她举手跳到楚晴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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