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乖,等我洗完澡。”说完抱她放在床上,给她拉好被子,起身去了浴室。
木烟安静地躺在被子上,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声地笑的满眼泪。
缠绵
木烟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极其讨厌,极其憎恶的声音。变态最喜欢强迫她在浴室做,粗暴强势,她只能一边被他按在墙上尽情发泄,一边被水花砸在背上,一边被水声和恶心的喘息声充斥……
木烟深深呼吸,打断脑海里凌迟的画面,按下胃里的恶心不适。
浴室里的人不是那个变态,现在那里站着的是陈炤,是被她伤害过的初恋,是让她觉得这辈子还有希望过好,一切不堪之后依然愿意给她怀抱的男人。
是她抛弃底线之后放不下,舍不得的软肋。
木烟犹豫片刻,换上了包里的衣服,透明的黑纱吊裙,穿上比裸着更为羞耻,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心甘情愿主动穿上,只为讨男人欢心。
可是,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木烟赤着脚走出卧室。浴室门没有反锁,被缓缓推开。
橙黄色灯光下是陈炤错愕的表情,木烟趁他愣怔的片刻,走了进去。
“身材不错。”木烟抱胸吹了个口哨,可是脚趾却在不自在的相互摩挲。
她的逞强,她的不适,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被看在眼里,陈炤摇头轻笑,他没有遮挡推拒,“过来。”他叫她。
木烟咬牙踏进水雾中,身上布料本就少的可怜,这下打湿全贴在身上。
她的睫毛沾上水珠,抖个不停。“你别盯我。”木烟伸手捂住他漂亮的眼睛。
陈炤抓住她的手指,握在手里,眼里压着炽热,“投怀送抱,我为什么不能盯?”
木烟咬唇不语。
“木烟,”他在四溅的水花中抬起她的脸,一字一句正色道,“你不需要这样委屈自己。”
木烟闭着眼不说话。
“你睁开眼睛。”
木烟难堪的红了眼睛。
陈炤拂去她脸上的水,把她搂紧,在她耳边宽慰,“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身份,地位,人格,完全平等。唯一不平等的是,你对我有无法估量的吸引力,结婚前有,结婚后有。你穿不穿,穿什么,我都无法拒绝。从这个意义上说,我是仰望你的。木烟,我希望你轻松一些。”
他都懂,他知道。
木烟抬头,“没有委屈……讨你喜欢我不委屈……你喜欢就好……只是你一直不想,我有些害怕。”她和他坦白了一直以来的焦虑。
陈炤低头吻她,“我的错。”
木烟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他一说,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你是过不去心里的道德坎?”
“我是道德高尚的人吗?”陈炤自嘲地笑笑,“以前是怕你一时兴起,头脑发热搞得大家没有退路。”
“现在呢?”她问。
他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木烟所有的力量都落在背后的墙上,双手无力勾住陈炤的脖子。
时隔五年,似又找到了归宿。
“陈炤……嗯……陈炤啊……”她不时咬唇,不时又娇喘着喊他,一道酥麻从脚尖滑至头顶,她哭着抽搐不已,鼻子眼睛通红。
陈炤爱怜地吻了吻,就着姿势把她抱回了卧室。
如同两个疯子,木烟的湿衣服还没有扒掉,滚倒在床上。白色灯比浴室的灯更加刺眼,木烟睁不开眼睛,胳膊横在眼眸上挡光,自己却被他看的透彻。
她无法思考,只能跟着他沦陷。
木烟被他翻过身,跪在床上。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释放在里面,木烟觉得半条命没了。
“你爱你木烟。”他搂着她,亲吻她汗湿的额头。
木烟笑的很疲惫,眼里情,欲尚未退散,“我先爱你的,陈炤。”
苏醒
木烟的小腿和手臂深二度烧伤2%,浅二度5%,虽然遭罪难免,但死里逃生,面积不大。沈之言就没这么幸运了,背部大面积深度烧伤,在重症监护室抢救,一直昏迷不醒。陈炤叮嘱张正让医院封锁消息,不要外传。
木烟再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难以承受的灼痛感从胳膊,从腿上传导至大脑,令人眼前发黑,木烟疼的直抽冷气,缓了好一会儿。
所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裹挟着当时玉石俱焚的绝望,绝地求生的无奈和如今死里逃生后的庆幸。熊熊大火的炙烤,赤焰热浪的舔舐,那滋味,木烟想想都心惊后怕。她最初做了两手打算,也不是没留退路。如果博弈成功,那就当即顺利抽身再好不过;如果他狠到底不予理睬,那她没得选择,只有死路一条。但凡这次退缩,以后的任何威胁她都不具备主动权,怕死是极其被动的软肋。只是结局太戏剧性,按下打火机真的不是她主观意愿,他突然变卦抢打火机导致她惊慌失措,弄巧成拙。沈之言太贪,有种变态的执拗 ,最后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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