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桁的短信,想着当时从门口出来他那精彩的表情和从公司离开时他那有些委屈的「管`理q`3242804385」 神色,仿佛是被吃干抹净却被抛弃的小媳妇,再加上他现在发来的短信,她被取悦到了,也就顺手回了他。
“你需要什么刺激?”
“怎么?”
“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哦——你觉得我会怎样对你?”
“……随便”紧接着又是一条,“我能满足你!”
“那么,洗干净等着。”
“恩”
他应该是听到了她最后冲宋楚阳说的那句“不,他还不够刺激”,桐荟轻笑,心下不以为意,刺激啊——想着在自己背后的小狗,她干脆翻过了身,抱起它的头,亲了亲它黑色的鼻尖。
小狗那双乌黑大眼瞟了瞟被她丢在床上的手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大舌在她脸上一扫,对上桐荟的眼睛。她仿佛都能看到它眼中的不甘和欲求不满。
桐荟揉揉它的脑袋,叹了声,“你变成人吧。”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再补充,“恩,不,半人半兽?”似乎觉得那太恐怖,她又笑着摇头,“恩,要能在人形和兽形状态切换。”看着小狗发亮的眼睛,她继续道,“对,这样就完美了。”
其实桐荟也就是说说,这种事情,身为人的她还是觉得荒谬的。
桐荟爬起来,让小狗仰躺在床上,准备细致地研究研究雄狗的某个地方。小狗敞开四只爪子,漏出肚皮,完全的信任姿势。而它的头早就快埋进被子里,她想着应该是害羞。
在后肢的中上部,由于已经坚硬了,有了一定体积。和男人的性器其实差别也不大,只是颜色很白净,且即使不是在完全膨胀状态下都比任何男人的那根都要雄伟。周边有一根小小的尖刺,应该就是这东西会将她刮伤,她摸了摸那根刺,小狗整个身体狠狠一颤,ròu_bàng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她用手指弹了弹,瞟了它那露在外面偷窥她的乌黑眼睛一眼,继续看。
长度不长,仿佛根本满足不了女人,但桐荟知道当这东西塞进穴洞后能伸到的地方,那是任何男人的分身都没抵达过得地方。
她试着抽了抽,看能不能增长它的长度。
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放开小狗,她准备去捞手机,小狗却快她一步地压住了手机,它的眼晶亮地看着她,仿佛在控诉。
“给我。”
小狗不理,翻转自己的身体将手机压在身下。眼睛还是委委屈屈地望着桐荟,还学着人放电般眨着眼。
看着它那样子,桐荟有些好笑,却还是板起脸呵斥,“小狗!”不管是男人还是雄兽都是不能放纵的。她就那样狠利地瞅着它,也不再说话。
小狗艰难地移开眼,不想对上自家主人那双随时都能让它屈服的厉眼,但身下的手机一直不停响,主人也很久没出声,它最后还是将眼神瞥了回来,看了桐荟一眼,然后慢吞吞地移开了身子。
桐荟眯着眼扫它,然后拿起手机漫步到窗边,陌生号码,她皱眉,按理这号码应该除了许连桁和夏成并没有人知道。她看着那停顿在屏幕中央的号码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
“阿荟”清冷动听的声音传来,似曾相识,但桐荟想不起来这属于谁,所以她并没开口,等着对方继续。
“呵呵,没想到我们曾离得这么近啊。”对方也没等她回应,声音里掺了些落寞。桐荟却还是没能想起来,或许是自己曾经的某个男人?这样的声音倒是足以成为她曾经爱过的男人。
“不说话的话……是不记得我了?”这句话慢悠悠说出来的时候对方竟然带着笑,只是声调放得很低很低,似乎很了解桐荟“没关系,说说话吧,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可以说说你的名字。”桐荟无聊得用手指敲打着身前的玻璃,黑色的指甲和夜色融为一团。如果不是这声音酥得她身体发软,她绝对已经将这无趣的电话挂了。
男人吸了一口气,音调更低,更加引人遐思,“名字啊,你如果叫我的名字,我忍不住回来找你怎么办?”他顿了顿,轻呼出一口气,才继续,“当初连再见都没能让我说,现在,你给我说一句再见吧。”
桐荟确定了这是她曾经的男人,而回头草向来不是她的菜,她抹去玻璃上自己哈出的雾气,转身准备挂电话,想了想还是说了句,“那么,再见。”说完,拿下手机按下了挂断。
撕逼
许连桁带着墨镜,帽子,高领衣,全副武装地踏进包厢的时候,宋楚阳正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酒,轻轻摇晃着,眼神专注地看着杯子里晃荡的液体,全身都是落寞颓唐。
真是可怜啊——可是自己又好到哪里去?
许连桁自嘲一哂,自顾走过去坐到宋楚阳对面。对面的人没有理他,仿佛并没察觉到他的到来,许连桁也不在意,摘了各色遮挡物,随手丢到旁边,一把扯开扣到最上面的领口,然后拿起桌上的空酒杯和酒瓶也倒了点。
许连桁抿了一口,皱了皱眉,就把杯子放到桌上,重重地,发出“铛”的一声。
“真难喝,难道这就是断肠人喝的酒?”许连桁盯住对面的男人,勾着唇慢悠悠地说,脸上似笑非笑。
宋楚阳终于抬头来看他,周身的气质也一下变了,就像一只刚从笼里放出的的凶兽,刚刚所有的温顺落寞都不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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