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维持多久,因为是在半夜,很快就被别的压了下去。但阮软宿舍四个人激动得一夜没睡,而阮软不止是激动,还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所措的时候还在想,这大半夜的,廖祁生应该没有看到吧?
不对,她微博底下还留着那个男神的评论啊。她删微博吗?删了显得自己做贼心虚,算了,不删了。
这一夜,阮软的思绪都异常地凌乱,看着自己微博粉丝暴涨,留言猛增,自己除了沉默什么都不敢做。
然后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又出了一条热搜,叫“晋大校花最美大学女主持”。
点开一看,里面就有阮软主持电影节时候的照片,还有路人拍校园生活照。
耿梨握着手机,忍不住干嚎了好几声,跟阮软说:“妈呀!软软你这是红了啊!”
阮软:“……”这就……红了?
好像是有点,连带她第一期节目的点击量都上去了。
凌青青和夏思涵两人在深呼吸,掐自己的脸蛋,说出阮软想说的话,“这不是在做梦吧?”
夏思涵在自己的脸上使劲拍两下,“不是做梦不是做梦。”
阮软还是懵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把她吓得一激凌。
看着屏幕上的来电人,她心虚地吞口水,接起电话,“喂?”
“我在学校北门,出来见我。”那头出来廖祁生不带丝毫感qíng_sè彩的声音。
阮软结巴,“怎……怎么了?”
廖祁生没有废话,“给你十分钟时间。”
阮软还是解释了一句:“我跟那个演员不熟的,没说上几句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评……”
“我知道。”廖祁生出口的话语还是很简短,打断她的话。
那……干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
阮软挂了电话抓紧去洗漱,打理好了拿上包包和宿舍三个人打招呼说出去一下。她刚急急走到门边就被凌青青拽了回去,让耿梨拉着她,然后给她戴了个大沿遮阳帽,戴了口罩,还戴了太阳镜。
阮软站去穿衣镜前看看自己:“……”至于吗?
凌青青很满意,“去吧,这样就没人能认出你了?”
阮软觉得……这样才更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吧?所以她在出门以后,摘掉了墨镜放包里,只戴了帽子和口罩。
一路小跑到校区北门,廖祁生的车果然已经在了。
她跑去车边上车,摘下帽子和口罩,气喘吁吁地问他:“怎么了啊?”
“身份证带了吗?”廖祁生不答反问。
“带了啊。”阮软点点头,这些日常出门必备的东西,一直都放包里呢。
廖祁生发动车子上路,就没再说话。
阮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她早上还没吃呢,她上午还有课呢,怎么就一声不吭要把带走。
她一脸懵地看着廖祁生,“带我去哪啊?我还要上课呢。”
廖祁生看着前方的路,很随便地丢一句:“去领证。”好像在说……去买菜。
阮软:“……你不要开玩笑了,我要回去上课。”
“没有开玩笑。”廖祁生言辞坚定,没有废话。
阮软看出来他确实不是开玩笑了,扒着车窗让他停车,“我才大二,我领什么证啊?”
“乖乖坐好。”廖祁生看她一眼,把她拉回座椅上。
阮软欲哭无泪,不敢在他开着车的时候跟他闹,只问他:“你又发什么疯啊?”
廖祁生回答她:“不把证领了我才真会发疯。”
阮软是真懵,“可是我才刚满二十周岁啊。”昨天才过了二十周岁生日。
廖祁生反驳:“你前世二十三周岁,加上这一世的两年,可以算二十五周岁,不小了。”
阮软:“……”
阮软反抗了一路无效,被廖祁生带到民政局。下车的时候她又想跑,被廖祁生拽了手腕子拉着。
被廖祁生拖进大厅,她还在一个劲往后赖。
结婚这么大的事,哪有这么草率的,证书说领就领了,连考虑时间都不给她,这也太仓促了,她根本连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阮软被廖祁生拖到楼上民政局,她还在往后赖,说他:“讨厌你,你一点都没变。”
“哪里没变?”廖祁生给她一点时间控诉。
阮软看着他,“霸道!没人性!”
廖祁生无所谓,“我们领完证你再骂好吗?”
阮软紧张得很,还在努力拖着他,“不行,你再强迫我我要喊了啊,说你中年老男人拐卖未成年少女。”
廖祁生突然笑了出来,“你喊啊。”
阮软无语了,跟他讲道理,“你等等,你给我一点时间考虑一下。”
“嗯。”廖祁生抬起手腕看看表,“给你十分钟。”
两个人在走廊里僵持,不时引来其他人的目光。还好来领证的人也不多,要不然就要造成围观了。
阮软想了一会,跟廖祁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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