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yīn_hù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12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chù_nǚ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yīn_dào,刮了一下后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yīn_dào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
然后把yīn_dào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手指在我的gāng_mén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yīn_dào内有轻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yīn_dào的情况应该至少有10年的xìng_jiāo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嘛……”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10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10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gāng_mén里有轻微痔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痔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痔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痔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痔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gāng_mén。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痔,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gāng_mén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痛得掉下了眼泪。
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痔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ròu_bàng造的孽。
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gāng_jiāo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
医生一看大姐的rǔ_fáng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嘛……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rǔ_tóu有严重炎症,shuāng_rǔ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需要静养、治疗……”
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yīn_chún仔细地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yīn_dào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yīn_dào,一边看一边摇头。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gāng_mén。他在大姐gāng_mén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yīn_bù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xìng_jiāo至少6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5个月,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罗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痔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得多,需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做,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
医生走了,这群本来跃跃欲试的sè_láng却好像有点不知所措了。
老鸨在一边看出了他们的尴尬,媚笑着迎上来说:“各位老总,最近从南边传过来一个新花样,刺激极了,想不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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