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忱闻言,便也是觉得有理,反正他罪奴府长大,比一般江湖人少了一些大丈夫的傲气,便是一个十分能屈能伸之人,便是躲桌底也不会有所顾忌,这便轻声谢了周洋以后一头钻进了桌底,用帘布将自己盖死。
此时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周洋见王忱已然藏好,便拿起一壶酒水,来到门前,开了门后,便是故作一副醉意对着卓飞说道:“谁啊?吵得小爷不得安宁?”
卓飞等人也都认得周洋,便是下一阵打量,又对着屋中看了看,眼见四下无人,便对周洋问道:“周洋,是你刚刚砸墙?”
此时周洋依旧用醉醺醺的语气说道:“是小爷我又如何?怎么?不给吗?”
卓飞闻言冷笑道:“你小子平日里喜欢独自一人喝酒,怎么?现在还会独自一人耍酒疯了吗?”
周洋闻言,忽而笑道:“我就是听不惯有些人耍点小聪明就自己为是地吹嘘!”
卓飞闻言明白他的话语全被周洋听去,但是也不生气,只是冷冷一笑说道:“怎么?你这便看不过去了?看不过去你打我啊?”
眼看着卓飞乃至同行的王铎等人都哈哈大笑的样子,周洋便也笑了起来说道:“我哪是要打你,我敲墙,是要祝贺你,喜得佳人,故而要告诉你,今日你的酒水,我,全包了!”
卓飞闻言顿时一愣,心道这周洋确实醉得厉害,但是此时便是前来劝架的“醉花间”掌柜也生怕这些公子哥闹事而来劝解,这“醉花间”又是周家的产业,不由对着掌柜说道:“掌柜,你可听得了,你家少爷说我们这顿他请。”
这个掌柜是个四五十岁的妇女,也是这一行当出生,自然能从容应付这群fēng_liú公子,也不管自家少爷是否是醉话,便是点点头说道:“瞧您卓公子说的,怎么能让我家少爷请呢,便是我,我请你这顿。”
“你闭嘴!”此时便听卓飞对着掌柜说道,“我说我请就我请!”说罢,便从腰间钱袋当中掏出几锭银子,拍到掌柜手中后说道:“拿去!”
掌柜见得周洋都把钱拿出来了,也就不再多言,这便对着周洋与卓飞说道:“哟,少爷,瞧您的,但这也热闹,你们便好好喝,进屋喝。”
“我不。”只听周洋醉醺醺地说道,“我自己喝,他们喝,钱不够,再来找我就是。”说着,也不等他们回答,便又把门关,但是与此同时,神态又顿时恢复清醒,便贴在门后聆听,只听得门外卓飞说道:“算了,别理这个醉鬼,他愿意请,我们就愿意喝,走!”
随着卓飞的招呼,众人便又笑着回了自己的包间,确认他们回了包间以后,周洋便忙压低嗓音对着桌下说道:“王兄,可以了。”
王忱其实早已听得真切,随即迅速从桌下钻出,对着周洋抱拳说道:“多谢周公子大义相助!”
“嘘!”周洋忙对着王忱说道,“卓飞这人心思颇具,便是怕他一会儿觉得异样,还是尽早离开为。”
王忱心道也是有礼,便是又对着周洋谢道:“周兄,今日你慷慨相助,日后有机会王某必当谢过,还有你今日为此破费的银两,王某日后也必当还。”
“哪里的话。”只见得周洋满不在乎地说道,“这里都是我们家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几个酒钱而已,不过王兄,还是别从正门走了,那些人都是今日前来比武招亲之人,恐有识得你的,若是撞见那可不好。”
王忱闻言便又是谢了一句,随即便毫不犹豫开了窗户便从二楼一跃而下,消失在黑夜之中,周洋眼见着王忱轻松跃下二楼,便是足不点地,几下便去原了,不由轻声赞道:“厉害,真厉害,若我有他的一半,我也出去闯荡江湖,哈哈。”说着,便又回了包间,自顾喝起酒来。
而王忱出了“醉花间”便是径直回了秦宅,此时天色已晚,也不便敲门,好在自己轻功了得又对秦宅地形出息,便是来到后院围墙之外,轻轻一跃便翻过了围墙。
刚一落地,却听得一个声音警惕问道:“谁?”
这声音细腻柔软,便一听就是秦忆霜的声音,既然遇到,免生误会,王忱只好忙对着眼前已然见到的声音说道:“是我王忱,由于在外方回,不便打扰众人歇息,方才选择越墙而入,不知小姐在此,实在是失礼了。”
秦忆霜循着声音看清了王忱的轮廓,不由长舒一口气道:“这么晚了,怎么才回来?”说到此处,便已然走得进了些,忽闻王忱身传来一股酒气,秦忆霜便略感不是,便轻轻捂住鼻子问道,“你喝酒了?”
王忱闻言,便忙捂住口鼻后退一步说道:“遇得熟人,便喝了几杯?”
“熟人?”秦忆霜闻言不由得心生疑虑,不由问道,“你有熟人在此?”
王忱自知这个谎言实在别扭,但是便是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告知秦忆霜卓飞之事,只怕她会觉得自己别有居心,这便忙说道:“今日见得屋外被那些老爷所拦之人中,有曾今江湖的朋友,这便出门去寻访,说来也巧这便遇,于是便喝了几杯。”
这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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