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珏闻言微微一皱眉,却又转而为笑,说道:“姑娘哪里话,赵某怜惜姑娘,还望赏脸一同去喝上一杯。”
但是祁步雨根本不搭理赵玉珏,只是静静地坐着,赵玉珏此时心中怒火终于按耐不住了,不由冷声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在我的手中。”而祁步雨依然毫无反应,赵玉珏冷冷一笑,继续说道,“你为了你的门派,甘愿被抓,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照样可以想办法让官府剿灭你们幽笙坊?”
此言一出,祁步雨当真为止一怔,转过头来,狠狠地等着赵玉珏说道:“要灭一个江湖门派,哪是你说灭就灭的!”
见她如此说,赵玉珏也不由觉得好笑,看来这小姑娘虽然性子挺烈,但是依然还是不谙世事,便说道:“你别忘了,我是什么人,随便按一个忤逆谋反的罪名到你们幽笙坊头上,纵使你们有各路高手,也挡得住朝廷的千军万马吗?”
祁步雨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自己确实想得太简单了,便问道:“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听她这么问,赵玉珏也知这是有门了,便阴阴一笑,说道:“怎么样?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怎么样,当然是要看你的表现了。”
虽然祁步雨自小幽笙坊长大并未怎么离开过,还未经世俗太多,但是赵玉珏的言下之意她还是听明白了,不免有些羞恼,但是仔细想来,自己本就做好了为幽笙坊牺牲的想法,既然死生已然置之度外,那其余又何足挂齿,便也没有多言,却也还是用羞怒的眼神死盯着赵玉珏。
赵玉珏见她没有多言,也明白祁步雨这是默然了,压在心中那欲火也终于安奈不住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去喝茶喝酒什么话了,转而一笑,便驱身后自己手下和狱卒都撤出监牢,那些人也都是明白人,主子要做什么自己当然没有什么理由去阻拦,便也都退出了监牢。
听着脚步声渐远,赵玉珏这才淫笑着靠近祁步雨,蹲下身子,轻轻嗅着她的头发与脖颈,祁步雨也不作反抗,只是心道这也算是为了幽笙坊而作此牺牲,大不了事后便自行了断,也算是报答了母亲的养育栽培之恩了。
而正当她眼含泪水闭上双眼之时,只听牢门外有个声音传来:“赵公子好有雅兴,在如此肮脏的监牢之中也能行fēng_liú之事,实在叫人佩服。”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格外儒雅。
赵玉珏此时刚把双手搭在祁步雨的双肩之上,被这身后忽然传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不由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白衣翩翩的儒雅公子站在牢门外,微笑着看着自己,不由有些好奇,此人是怎么进来的,但是自己风花雪月被打断,恼怒又瞬间盖过了疑惑,不由问道:“你是何人?是怎么进来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祁步雨也听到了声音,看向牢门外,眼前这个白衣玉面的年轻男子,不正是昨日事后提醒她的那个公子吗?不由也有些疑惑。
只听得那公子回答赵玉珏道:“我只是路过此地的一个浪子罢了,恰巧得知这与我有一面之缘的姑娘落难,便想要来探望一番罢了。”
这话说得很是轻巧,虽然好似回答了赵玉珏的话,但是其实压根不在点上,他还是没说自己是谁,更是用了这么一个常人想想都觉得低级的理由来应对,赵玉珏听得不由双目圆瞪,喝道:“你不知道这是邵州监狱吗?半夜三更擅闯监狱,而且还是专门羁押女囚的监狱,你有何意图?”
男子听闻此言却摆出一副疑惑的神情,反问道:“也是也是,这么确实不妥,但是敢问这位公子,这大晚上的为何也跑来这羁押女囚的监狱呢?”
赵玉珏被他一语问到了点上,不由心中恼怒,却又无言以对,便爆喝道:“本公子做事,由得你来质问!你最好速速离去,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男子闻言,忽而脸色一沉,转为一副冷峻的神情,说道:“若是不走,你又要怎么不客气呢?”
赵玉珏不想此人如此不识好歹,不由笑了,反问道:“我看你是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小子,我告诉你,人,可以愚蠢,但不能无知,无知会害死自己。”
那男子依然表情冷峻,说道:“你错了,往往无所畏惧的,也都是些无知者,而愚蠢,反而才是最要命的。”
听他这么说,赵玉珏不由更加恼火,喝道:“给你条生路你不走,偏偏要走死路!”说罢便一个大步上前,对着那男子便是一拳,男子也不躲闪,随手将手掌一拍,正巧拍在赵玉珏那迎面而来的拳头之上,赵玉珏顿是觉得好似一股极大的力量挥在自己的拳头之上,整个身子向一侧跌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而此时,方才知道眼前这个白衣的年轻男子武功不简单,不由得心中惶恐,也未即起身,便用尽力气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男子也不制止他,只等阵阵脚步声由远至近,便是赵玉珏的几个手下以及几名狱卒,一来到此处,见到此情景不由愣了,明明都守在门口,这男子是如何进来了,但不及多想,只听赵玉珏慢慢从地上爬起,对他们说道:“都给我上,给我上!”
几人闻言,也不敢怠慢,那些手下赤手空拳,而狱卒们则提着杀威棒冲了上去,男子却依然面不改色,面对眼前这七八个来势汹汹的人,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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