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撇撇嘴,昵了于大夫一眼,慢悠悠的打开封口,瞬间一股酒香伴随着桂花的香味飘了出来。
于大夫正气着呢,冷不丁闻到酒香味,鼻尖动了动,很没骨气的随着香气把头转了过来,问:“好香,这是什么酒?”
他好酒,所以喝过的酒不在少数,所以光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酒,而花想容手里的酒,他却是没有喝过的。
花想容咧着嘴笑着扭过身子,把酒坛拿离于大夫面前:“想喝吗?”
于大夫咕咚咽了口口水,猛的点头,哪里还有刚刚的义愤填膺跟凶神恶煞,两只眼盯着酒坛子就差没有放光了,什么威严,什么威信,这会统统喂了狗了。
“想。”
说着,便要伸手去拿。
花想容往后退了一步,傲娇的扬着小脸:“那还凶不凶我了?”
“不凶,不凶。”你这会就是我祖宗。
“那以后我有求于你,你还帮不帮?”花想容得寸进尺。
谁让在这个府里,除了自已妹妹,能信任的人只有于大夫了呢。
光是在这一次的事情上面,于大夫可谓功劳不小,以后少不了还得靠他帮忙,所以贿赂很重要,可这臭老头脾气太臭了。
不过花想容今天算是抓到他的弱点了。
“帮,帮。”你说啥就是啥:“能喝了吗?”于大夫眨巴眨巴眼睛,期期艾艾的看着花想容,让花想容看了鸡皮疙瘩都快掉下来了。
“给你。”
唉哟喂,于大夫,您老的节操呢?
酒坛子抱在手里,于大夫顿时嘿嘿笑了,笑得脸上都皱成了一朵菊花,见花想容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自己,忙板起了脸,斥道:“臭丫头,还不快滚。”
花想容一蹦三尺高,指着于大夫嚷道:“喂,你这是过河拆桥啊,见酒忘义。”
“怎样?”于大夫昵了她一眼,把酒坛子抱的紧紧的:“有种的以后别找我帮忙啊。”
花想容咬牙切齿:“臭老头,信不信以后不给你好酒喝。”
于大夫挑眉:“信不信以后再也不帮你。”
“你……狠……”
花想容说完,气乎乎的离开了。
于大夫看着花想容离去的背影,无耐的摇头笑了,也不知这丫头突然变了性子是好还是坏。
在侯府生存,尔虞我诈在所难免,可柳氏又哪是那么好对付的,如今跟柳氏正面结仇,以后她们两姐妹要怎么办?
容丫头能应对的了?
他不是怪那丫头手段太过阴损,只是心疼她小小年纪就要与柳氏斗,怕她万一最后伤了自己?
可是他也明白,后宅不是他一个男人能管得,靖远侯府的后宅更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大夫能管得到的地方
有时他也恨自己的无能,不能护住柳若的一对女儿。
可现实哪容许他去多管那两个小丫头呢。
对于花想容的要求,于大夫根本就是有求必应,只是一想到那叫人心惊胆颤的勾心斗角,于大夫担忧多于对花想容机智的肯定,这才会骂人。
不过……这丫头哪里弄来的好酒?
京城里的流言还在继续,只不过争对花想云的流言已经小了下去,而今议论最多的,就是花锦瑟了,毕竟那么多人在大门口亲眼见到,再加上花锦瑟被送走的马车,就算靖远侯府瞒的再好,总也有那么一点两点消息传了出去。
再加上先前的种种,还能不明白?
就算猜不出个全部,也能窥探个一二,但不管是谁跟人私通,靖远侯府最近的热度是蹭蹭蹭的往上攀。
让注重名声的老夫人更是郁痛了好久,更别提花成峰了,每天上朝面对同僚们意味非明的目光,真是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跟韩国公府的婚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被老夫人跟花成峰视作命根子的家族声誉,在花想容的眼里连个狗屁都不如。
这天,花想容被花想云拉到卧室里试衣服,一直试了小半天才出门,前头花想云心满意足,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后头跟出来的花想容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三小姐被六小姐虐待了呢。
我了个乖乖,她家温柔可人的妹纸今天太疯狂了,不就是试个衣服吗?不合适改就是了,至于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么?
暖玉从外面回来,看着她家双腿走路都在打颤的小姐,美眸满是疑惑:“小姐,你这是扎马步去了?”
花想容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去,胆肥了啊,敢调侃你家小姐。”
暖玉俏皮的吐吐舌头,暗道胆肥也是被小姐你惯的。
她伸手扶着花想容,到院子里坐下,将手里的贴子递给花想容后,便蹲下身子给她垂腿。
花想容接过:“这是什么?”
“是韩国府二小姐派人送来的贴子。”暖玉说道。
“韩家二小姐?”
花想容呢喃了一声,虽然对韩韵诗印象不错,但也想不通她怎么就给自己下贴子了?
打开贴子看了,是韩韵诗约她明天上午去茗雅小筑喝茶。
既然要出府,自然得去禀报老夫人。
本来这事是要跟柳氏说的,不过柳氏这会卧病在床,加上两人的深仇大恨,花想容才不愿意凑到柳氏跟前去。
老夫人的心情也不好,不过听花想容说是韩韵诗约她,便也没有阻拦什么。
虽然跟韩国公府结不成亲,但也不能断了往来,若是花想容能跟韩国公府的小姐交好,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老夫人乐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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