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值钱的东西。找着找着,发现她做大丫头的时候,有几串首饰放在了厢房没拿,便要去取。
白里给白景尘的醒酒汤里放了安神药,所以他睡得格外沉,甚至没有听到沉香进来的声音。
隐隐约约中,沉香看到了床上的男子,衣服上的玉佩借着月光刚好清晰。
狐媚的脸上带着邪笑。
一矮身子,钻进了塌上男子的被窝。
第10章 沉香,你算计错人了。
白里本就体寒,又穿着湿透了的衣服在冷风中吹了几下,回到房内,觉得每一处骨缝都在冒凉风,又痒又痛,医者难自医,想施针缓解一下都没有办法,本想着躺床上睡着了可以好些,却难以入眠,一直挨到天微微亮。
一睡不着的时候她就开始望着卧榻上面的雕花柱想事情,越想越清醒,就常常这个样子彻夜无眠。
虽然她年纪轻轻,却日夜操劳耗费心血,所以身体不大康健。
约莫着大约到鸡鸣了,白里也一直没听见大门的开合声音。
按理说这么长时间了,她再多的行囊也收拾完了。
“难不成是要搞什么花样?”
她眉毛不禁染上一丝怒色,她对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余地都不想留。她连最基本为人的底线,都丢掉了。
而且还是一个处心积虑不懂人语的毒妇。
白里曾经不小心撞到几个小侍在那里嚼舌根,就隐蔽着听了听。一个小侍撩起来他的衣襟,青紫一片,眼泪汪汪,就因为不小心弄坏了沉香的扇子,便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打。
谁家的孩子不是爹生娘养的,凭什么沉香仗着自己是大丫头就作威作福?想一想这些,白里就觉得当时让她贴身伺候,简直就是在给府里的其他下人造孽。
翻身下床,她要去看看这个沉香到底搞什么名堂。
去了小丫头们住的房间,一共三间,一房里住两个人。白里真的是对下人们宽容的很,整个京城再也没有任何一家官员或者是富商,给下人们住那么好的房子,那么宽敞的地方。
别人府里头,恨不得都是十多个挤在一间屋子里,不知道是给人住,还是给猪住,屋子漏风漏雨都是常态,也不知那么多银子全部都干嘛了,每个府上的下人房,都是那间华丽里面最破败的地方。
坊间都说,白里丞相是出了名的心善,能上他府上当个下人,也不知是积了几辈子的德咯……
打开窗子,借着里面的蜡烛尾巴,她扫视着整个屋子,本该在室内的沉香没在。
白里又去问了轮流守夜看门的小侍,所有人都保证眼没眨地盯着,沉香绝对没从这个门里出去。
没在屋子,也没出大门,更不可能翻窗,茅房她也瞟了一眼,都没人。
这样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沉香还在这丞相府里。
白里略微动了动脑子,确实,这丞相府除了她本人,可是还有一个对她而言更有诱惑力的金主存在呢。
她眯了眯眼睛,向厢房走去。
沉香那丫头心思重得厉害,要真让她得逞,她倒真的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不,顶多就是变个野□□。
那她也不配。
单单她在这丞相府内如此不守规矩,就着实不该落个好下场。另外,她算计的这个白景尘,且不说是她能不能算计得起的,万一要让她如愿以偿,她白里欠白景尘的这个人情可是怎么还也还不清。
因为沉香绝对足以成为白景尘的人生污点。
白里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那碗醒酒汤里面下的安神剂,内心有些焦灼。
不想看到的一幕还是发生了。
她远远看着那厢房的门开了一角,白里的心咯噔一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补救。
走到门边上,果然,床内两道身影,沉香那双绣花鞋就稳稳地摆在白景尘的靴子边。
白里心里盘算着,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个糟心事,至少现在两个人都睡着,白景尘可能处于昏睡状态,那么他们两个人共处一床这事,就白里,沉香知道,哦对了,还有天和地,但是他们不会说话,暂且不算。
白里右手持萧,一下又一下轻击左手虎口,脑子飞速旋转。
不如敲了沉香的睡穴,把盘缠系在她身上,把她扔出去自生自灭?
好像不行,万一她醒过来,把这事闹开,非说恩王殿下毁了她清白?白景尘娶她是小事,皇帝若是追究下来,发现此事发生在丞相府,难免迁怒于她,皇家最看重的一向是脸面。
她摇摇头,手上的敲击速度又加快了些。那不如,敲了睡穴以后,再灌碗毁掉神经的汤,让她失了神志?
这方子太歹毒了,师傅曾经告诫她行医是为了救人,若是用医术害人,那是要遭天谴的。
白里用萧敲了下自己的头,怪罪自己实在是太善良。
之后又想着有没有什么其他办法,不如抓她起来验身?但万一她早就跟别人苟合不是个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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