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艳华知道她会找自己,她已经从顾婷、李飘雪、廖子紫和罗薇尔那里知道了。她没有找自己的时候,自己整天都是战战兢兢、提心吊胆的,真希望她立刻找自己。但是当她真的突兀的冷不防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下子,颤抖的心紧跟着停了一拍。
该来的总是要来,她心里这样想着,努力地使自己的双腿不再颤抖,目光如电地看着颜良良的背,听着她骨骼咯咯的声响,一步一步地朝她走去。
“这个视频是我拍的,我当时只是觉得好奇好玩,没想过其他的。”卢艳华镇定而有气势地说道。“我只是把我的手机给她们看,我没想过传播出去,她们谁转发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副怎么样,就是本大姐做的,你能把本大姐怎么样。
颜良良脸色阴沉,一言不发,看着她那张嘴脸,怎么看都觉得像是老虎的爪子,还不是一般的爪子,锋利尖锐,一旦碰到就会刺破皮肤,在骨头刻下痕迹。如果硬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她们的话,罗薇尔和廖子紫就是两只纸老虎,顾婷和李飘雪纯粹就是两只乖巧的小猫咪,而面前这个卢艳华就是一句真正的老虎,并且有着锋利的爪子。
卢艳华嘴角斜勾,说道:“这样吧,既然我们互怀怨恨,那我们就来做个了断吧,打个赌吧,如果我赢了,从此以后我与你井水不犯河水。”脑子里面浮光掠影的显现那只可恶而可怕像噩梦一般的蜘蛛,心里面还是很恨的,“如果我输了,听凭你吩咐,做牛做马,你输了也一样。”
颜良良从王嘟嘟那里了解到卢艳华这个人挺不简单的,十几岁的年纪就能够对付她爸爸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她果然与那几位不是一个段位,心里打起鼓来,想着:打赌!打什么赌呀?“说吧。”
“最近学校要组织义工活动,那家老人院听说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了。那家孤儿院,几十年前可是一所监狱,听说下面有很多脏东西。从未有人敢下地下室,非常古怪。”
颜良良嘴角不由得抽了抽,我咋没听说过呢,说道:“你去过。”
“我没有去过,如果我去过,再和你打赌,岂不是作弊。”卢艳华一副不屑那样做的派头,见颜良良有些犹疑,接着说道:“首先我们得去帮助里面一位快百岁的老人,听说她是唯一一个在监狱里面呆过而活到现在的人。谁如果得到她的信任与青睐,就会得到进入地下室的钥匙。”
要说有多少人知道这家老人院曾经是一座监狱,那肯定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因为这件事情除了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就只留存在档案局的档案里面。这则秘辛她是从莫精薇的表妹杨菁菁那里得知的。杨菁菁家的一个亲戚就在档案局里面工作,而这一则信息也不是什么要刻意保密的,所以她的亲戚就偶尔那么一说,她也只是这么一听。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卢艳华从顾婷、李飘雪、罗薇儿、廖子紫的态度与语气中感觉到颜良良似乎已经把她们征服了,这对她来说是一件极其羞辱的事情,她可才是她们的领导者呢。她问了她们当时是怎么样的一个发生状况,她们谁都没有说,因为谁愿意说自己的丑事呢?谁愿意说我一看见她就觉得理亏,只得规规矩矩地站着,等着她发落谁愿意说自己家庭里面的事情呢?都是以沉默应对,这更增强了卢艳华的好奇心、争强心。她连那些在各种场合混过的社交女人都能够摆得平,难道还摆不平一个颜良良吗。她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输给她的。她倒要看看她敢不敢跟她赌。
颜良良心里面打起鼓来,那可是一个监狱呢,经过了半个多世纪,从未见过阳光,不知道会滋生什么东西,父母就她一个女儿,她还要好好的赡养他们呢,万一到里面去掉到了什么陷阱里面啊、坑里面什么的,或者被什么刑具扎了,没有人知道,就变成一堆枯骨,从此杳无音信,那爸爸妈妈他们肯定会急死的。想着他们那副焦急的模样,心就痛的木木的。
看到颜良良面色犹豫不定,冷笑一声,说道:“你这么犹豫不定,是害怕了吗?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明天在这个地方,你告诉我答案。”卢艳华说完,从她的身旁路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一抹嘲弄的笑。
说实话,颜良良的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挫败,先前成功对付那四个的成就感荡然无存。
之后,颜良良去查了有关于这座老人院曾经是监狱的事情,可是什么也没有查到,又去问了很多年过半百的老人,他们都没有听说此事。颜良良心想难道是卢燕华在耍自己吗?
颜良良正在毫无头绪、一筹莫展,准备不与卢艳华赌的时候,王嘟嘟就来找她了。父母当然知道王嘟嘟,那时候这小家伙在幼儿园的时候最捣蛋了,父母去参加她的六一儿童节,他趁机在他们的身拉过粑粑撒过尿呢。
王嘟嘟乐颠乐颠的跑去跟白樱华说想要邀请颜良良去溜旱冰。
白樱华很乐意有同学来找她一起去玩,不希望她老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像个小大人一样照顾他们,她希望她像她这个年龄的孩子一样去玩儿。
两人手牵着手在诺大的广场溜着旱冰。
王嘟嘟见颜良良老是处在思考的状态,觉得奇怪,就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颜良良想着他也不可能知道,懒意洋洋地说道:“明隆路后面那家老人院,听说半个多世纪以前是一家监狱,我去那里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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