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止血止得及时,不然怕有性命之忧,如今这位公子只需好好静养。乐-文-另外,往后算一个月内切勿让他长途跋涉。”大夫交代道。说罢,他就写了一个方子,对陌悠然叮嘱一番后,得陌悠然赏银,便离开了。
见人离开,陌悠然便在男子床沿坐了下来,轻抚其脸颊,好生怜惜,“瑶儿,你怎么这么傻?”男子正是她许久不见的竹瑶。
“他不傻,只是被控制了,身不由己。”突兀的回答从门外传进,只见一道颀长的身影从外走入,一袭花袍将他衬得愈发妖娆风情,狭长的凤眼带着精明的笑意。陌悠然见他,很是郁闷,“你的意思是竹瑶是被洪鸢控制所以才做出自残行为的?”
“嗯。”绯蓠点点头。
“果然是她!本殿这就去杀了她!”陌悠然抬脚就往外走。
“殿下不用过去了,因为奴已为殿下代劳。”绯蓠抬手一拦,悠哉的语调,丝毫没有下属对上级的敬畏之意。
“你已经杀了洪鸢?”陌悠然一愣。
“若非如此,竹公子怕是会做出更严重的自残行为。”绯蓠轻描淡写地解释道,他抬起下颚远远地瞧了眼床上的男子,关心问道:“竹公子无碍罢?”
“已经丢半条命。”陌悠然轻叹道。
“这阵子他怕是受了不少苦,殿下日后一定好好待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绯蓠突然道出这么一句,惹得陌悠然忍不住生疑。
“绯蓠,你在这次事件里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能告诉本殿么?”她看了眼身后躺在床上的男子,才肃脸瞧向绯蓠,沉声询问道。
“幕后推手。”绯蓠直接答了,没有一丝犹豫。顿了顿,他补充道:“当初是奴泄的密,所以洪鸢才知晓当初金芙族长家族的分支里有遗落在外的私生子,而这位私生子正是竹公子。”
“你!”陌悠然顿怒火横生,骂道:“本殿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
“奴不过是棋子罢了,殿下若要斤斤计较,可是计较不完的。”绯蓠漫不经心,一点不害怕女子降罪于他。
“好,那本殿问你,你是从何时起就知道他身世的?”陌悠然索性沉下气,再次询问。
“很久了,从他到您身边的那一刻起,奴就知晓了。”绯蓠如实答曰。
“那么早?!”陌悠然惊愕,随即她质问道:“那你应该也知道他是本殿的四皇姐派到本殿身边的线人,可你为何不揭穿?”
“难道殿下以为奴揭穿了四殿下就不会再派其他人到您身边了么?”绯蓠反问,轻巧一顿,他又道:“况且,若非竹公子继续留在您身边识您身上的闪光之处,他后来又怎会动心主动对您坦白呢?”
“所以本殿是不是还要感激你的成全?”陌悠然气笑。
“不求感激,只求殿下别再秋后算账,毕竟奴如今也是您的人,您经常拿旧事来找奴说事,奴也会伤心。”绯蓠神不知鬼不觉地靠近,腰微折,鼻尖几乎快碰着陌悠然的鼻尖,两人间的氛围立时变得有些暧昧。
“我的人?哪方面?”陌悠然未躲,与男子气场相当。
“殿下想要哪方面就哪方面。”绯蓠眼梢一挑,魅意横生,好像一头修炼成精的公狐狸。
陌悠然顺势搂过他腰肢,手在他腰际一路向下,一边轻佻问,“这样?”
“嗯~”绯蓠享受地眯了眼,眼神迷离,一张妖媚的脸蛋显得愈加惑人。
“你不是第一次罢?”陌悠然看他反应,立时有了猜测,而且还是笃定的猜测,毕竟她如今也算情场的老手了。
绯蓠立时身子一僵,无声地验证了陌悠然的猜测。
“也对。”陌悠然顿有些意兴阑珊,想绯蓠年纪也摆在这,她问这个问题着实显得白痴。
绯蓠一把抓住她欲抽回的手,眼里有受伤,“殿下莫不是在嫌弃奴?”若不是怕她责难,他早想告诉她他的第一次早已给她。
“本就未想深入,谈何嫌弃?”陌悠然还是抽了手。
“你……”绯蓠被堵得无言,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语塞至此,半分回击的能力也无。
“去打盆热水过来。”男子已经承认他自己是她的人,她自然要好好差遣他。
绯蓠深呼吸一口气,才沉下气,应道:“是,奴这就去。”
萧渡远过来时,见陌悠然正亲自给床上的男子擦身,忍不住诧异,“隐玉,这种事你交给下人就可以了。”
“我想亲自。”陌悠然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隐玉想娶他?”萧渡远倚在门边,目光停留在屋内的女子身上,满是关怀。
“那是自然。”陌悠然不假思索。
“那正好,你明天就娶了他罢,这样你就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曜的族长之位。”
陌悠然一愣,随即点点头,可一看床上的男子,她又犯了难,“他如今还晕着……”
“只要那些长老同意了,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萧渡远不以为然。
“长老同不同意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万一他不愿,我娶他岂不成强娶了。”
“怎会不愿?他先前失忆的时候都能倾慕上你,更别说恢复记忆后了。”萧渡远脱口而出。说完,她就察觉自己失言,心虚得不敢直视自家女儿。
“娘亲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陌悠然脸色一凝,连忙追问。
萧渡远为掩饰尴尬干咳了两声,“这件事说来话长,你最好还是等他醒来问他本人。为娘还有事,先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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