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栏玉砌,金碧辉煌,极尽奢华的房里,黑色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子。
女子光滑細膩的脸上肤色如雪,两颊消瘦,周身透着一股消沉的气息。
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套裝的年輕男子。
男子身材欣長,肤色雪白,五官英俊犹如精工雕琢的塑像,幽暗的眸底如冰,显得放蕩不羈。
只見他輕輕敲著小拇指,看著昏迷不醒的女子陷入沉思。
距離把她截回來,已經過去好几天的時間了,她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前思後想了一會兒,男子終於站起來,走到床邊坐下,修長的手劃過她消瘦的臉頰,眼里不经意划過幽光。
她再不醒過來,可能很長時間都只能這樣這樣子躺在床上了。
“你再不醒過來,過几天想醒過來也不能醒了。”
男子悠悠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幽幽響起。
揉揉她柔順的頭髮,可憐的女人,年纪轻轻就一身的毛病,本來調理的也不錯。
如果不受刺激,一直風平浪靜的過下去,活到老,不是困難的事情。
原本還算不錯的身子骨,這樣子被黑蛇一折騰,如果再晚一点点,就算能從黑蛇手里把她搶走,他也無法保證她會安然無恙,最後只能落個英年早逝的下場。
没有关上的门外面,一个四五十岁的老人走了进来,俯下身子行了个标准的礼。
“少爷,外面有人在寻问您的消息,也有很多人在找这个小姐。”管家目光落在少爷停留在女人脸上的手,不理解这个一脸病态的女人,有什么值得自己少爷看重的。
少爷每天都要浪费时间在这里,陪着沉睡不她好几个小时。
有人愿意收留她,少爷这个时候应该把这个人送走了吧。
瞧着少爷把这个人当成宝贝了,大理石的台地板上鋪著名贵的地毯、玉制的擺件。
房间里的东西都是好的,看似冷冰冰的东西却是华贵无比。
只是东西再好,人都半死不活的没有清醒,也看不见无法欣賞一下啊,少爷这脑子里的想法,他是愈来愈看不透了。
那些他隐隐得到消息,找这个小姐的人里面还有一位是他们都要退避三舍的人。
少爷可不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出得罪那位的事情,得不尝失。
“哦,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我,谁会找?”男人头也没有抬,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自几年前出事之后,自己已经没有和任何势力接触过。
正是四方不平的时候,谁找他都不会有好的事情,还不如谁都不理会,任由别人找去。
“少爷,是找这位小姐的其中一位,是我们这里面的龙头老大。”
而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那个主,看主子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明显是不打算理会。
“不必理会,我们的人,最近不是也到处在找我吗?让他们继续找,这样你们都找不到我,没有人给他传话,不是水到渠成的活。”
管家的话,男人冷笑一声,没有放在心上。
找她?
那也要看他愿不愿让那个人找到她。
不过,管家这样一说,好像也不用特意等她醒过来了,还是自己帮她做个选择,有个更好的人生。
不用再去理会那些过去的恩恩怨怨,自己也不用想著幫助她報仇雪恨。
以卵擊石,自不量力的事情,他不愛好。
那个男人现在心疼了,让他疼一辈子,好像也不错嘛。
“少爷,就怕到时候他知道这事,我们这边可就不得安宁了。”
听了少爷的话,管家更担心了,少爷这不管不顾的性子什么时候可以改改啊。
那位的性子可是比他们还有殘暴無情啊,消失在他手上的生命,那可是以万来计数的。
他不想哪天,那里也包括自己的少爺。
“我还能怕他不成,而且人在我们手上,不管是敌是友,他都不会轻举妄动,你也别想多了。”
男子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安慰着面色苍白扔的管家,他也不是个好惹的,都是这一代的天之驕子,自己没有必要去让着那个人,那代表自己在示弱。
“少爷,小心駛得萬年船。”当年的事情,少爷难道已经忘记了,就算少爷能忘记,自己也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让少爷重蹈覆轍。
“何叔,你多虑了,去准备我要用的东西吧,她的事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自己把她掳过来,就没有打算让她走了,反正掳她算得上是一件偷鸡摸狗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她在这里,过个一年半载的,更加毫无头绪,想查也查不到。
“少爷,这位小姐,你留着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这样对我们以后的路有帮助。”
纠结了半天,被叫何叔的管家还是耐不住这样劝自己的少爷。
少爷就是面冷心热,太善良,受了那种煎熬,都没有要人家的命,现在还不知轻重留着个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人。
“何叔,当初你劝我的事情,我现在后悔了。”
“少爷,那你现在——”是打算把这个人送走了吗?
哪知,何叔高兴得太早了,他的少爷只是一句话,让他愣了良久。
“我当被就不应该放过那黑蛇。”不然,她也不会被咬,也不会这样毫无生气的躺在这里。
连和自己说一句话,笑一下,看一眼自己,这样平淡无奇的事情都做不了。
“少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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