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下班,忙起来顾不上白天黑夜。”
“你…”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叮嘱过多少次了,劳逸结合,把她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今晚不许进书房,否则我和懒妞睡在一起。”
“不行,”懒妞顾不上伤心妈妈只疼爸爸,不疼她。心伤了爸给一个甜枣立刻治愈,屁股伤了,贼疼,为了屁股着想,坚决不能抢爸爸的女人,“妈妈,我们班里的同学都自己睡,要让人知道我这么大了,还和妈妈睡在一起,多没面子。”
张小凡恨铁不成钢敲着闺女的额头,“懒妞多作怪。”她让丈夫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一会儿,到厨房做醒目的饭菜。
小懒妞伸着脖子见妈妈走了,冲爸爸竖起一根大拇指,‘记得欠她一个要求’。父女俩用眼神交流,最终达成协议。
懒妞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老师说的烧也烧不尽的野草,自从没有人护着她,她的生命力特别顽强,吃了无数次亏,能在臭爸爸手里讨生活,时常能让自己滋润一下,特别有成就感。
没来得及准备,张小凡炒一大碟子胡萝卜放在丈夫面前,“你先吃,明天我想办法弄一些肝脏。”她曾经读过一本书,书上记载吃动物肝脏对眼睛好。
“顺便弄一条鹿鞭。”廖安西嫌弃挑着胡萝卜,不动神色把盘子移到闺女面前。
“...”张小凡面色爆红,幸亏闺女小,没听懂什么意思。
“踢我干嘛?”廖安西不解地问道。
小懒妞瘪瘪嘴,知道了,别拧她了,“妈妈,老师说乖宝宝不能挑食,多吃胡萝卜。”她含着泪把胡萝卜往嘴里塞,一只小爪子悄悄伸到下面,阻止爸爸捏她。
张小凡:“...”
丈夫和女儿故意和她过不去,她又踹了丈夫一脚,赌气不去理她。揉了揉酸疼的老腰,她已经受不住了,丈夫再吃鹿鞭,她直接在床上躺尸。
小懒妞吃了一肚子胡萝卜,麻溜的滚下椅子,害怕妈妈逼爸爸吃不喜欢吃的菜,爸爸又要威胁她,赶紧溜了,先看电视溜溜食,再吃蛋糕。
懒妞不在身边,张小凡才小声问王守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她总觉得董玉有些不太对劲,虽说女人要对自己好,懂的享受生活情绪,打扮自己,但是董玉的变化太大了。
“老王出门应酬,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缠上了,那个姑娘机灵热情,又会来事,在舞厅一来二往和老王混个眼熟。带几个朋友和老王来了场偶遇,邀请去看电影,喝咖啡,正巧碰到钉子,老王正要和董玉去看新上映的电影。”廖安西感慨一句,“不管男女,都要保持君子之交淡如水。”
“你的意思,那个姑娘心思不单纯!”老王长得成熟稳重,是老一辈人喜欢的女婿。她家男人身上有一股淡雅的书墨味,是时下年轻人喜欢的类型。结合董玉说的话,张小凡心生警惕,有时候抱着最大的敌意猜想靠近自家男人的女同志,十分有必要。
“不知道。”廖安西让她快点吃饭,“时下有一些小有成就的人很迷茫,不知道继续和只懂得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妻子或者丈夫继续生活,还是追求理想中的爱情。那些没钱的人就不会想这么多,看来还是金钱腐蚀了人心。”
前段时间他也很迷茫,总觉得俩人间少了激情,余生只是平淡无味。他性格本就寡淡无趣,给不了大多数人奢望的浪漫,担心迟早有一天她会厌烦,现在他想通了,这或许就是他们夫妻间独有的相处模式。
她都没有时间想这些破烂事,只求老男人在妈和姐来的一个月里,别折腾她,天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哪有脸见人。
懒妞消完食,给爸爸妈妈分了大块蛋糕,自己拿了一小块。爸爸说要学会分享,不能对爱她的人抠门,懒妞虽然吃的少,但是她非常开心。
最终张小凡买了一碟动物肝脏,老男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鹿鞭,和红枣、枸杞一起炖,她当时腿酸软,顿觉日子没法活了。
又过了三天,徐明阳找到张小凡,谈论老宅的事。见她脸色煞白,像大病一场刚好,立刻走上前关心道,“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张小凡果断拒绝,她纯粹被折腾的没有睡好,到医院还得了,医生说他们夫妻生活太激烈频繁,脸往哪里放。“徐同志,我看了,没有什么问题。”她把文件递给徐明阳。
他手指不觉得捏紧文件,从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她脖颈往里延伸斑斑点点的红痕,暗骂一句莽夫,只有莽夫才不知深浅折腾女人。“张同志,听说你爱好国学典籍,我一个老同学是作家协会里面的,他们近期举行一场研讨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他极有涵养表示尊重女性,淡然一笑,“他们在舞厅商量一些事,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为你引荐!”
张小凡有些意动,她本性喜欢和一些嚼文嚼字的人谈古论今。自从董玉和她说那番话,她对舞厅、电影院、咖啡馆敬畏不敏。母亲曾说过,不想犯错误,必须懂得何时压制住好奇心,一旦任由好奇心发展,可能再也收不住自己的心,站在不同的层次,同一个人将会产生不同的想法。
她非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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