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建好了,不过最近改装过,战斗力更强。”要不是有这些大船,他如何能隐瞒皇上悄悄练兵,又如何能练出黑骑那样的神兵。
九州虽大,可他的权利范围只在东陵,东陵虽不小,可他想要练兵不被人发现很难,所以他最初就选择了岛屿,在海上练兵。
不过,很快就不需要了,到了山东,他就不缺练兵的地方了。
“看样子你早就预谋好了,我同情东陵水军。”这个男人还真是把一切都算到了,估计皇上在朝堂上也不会太好过。
皇上在朝堂上是不太好过,陵洛查了两年的账,查出许多问题,找户部的官员,那些个官员也是语焉不详,说得不清不楚。
陵洛自以为拿到户部的把柄,当天就把这些有问题的账呈到御前。
虽说从这些有问题的账上看不出七皇叔从户部拿了钱,可却能证明户部有问题,皇上下旨让刑部和督察院配合陵洛深入调查。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
“什么?景丰二十一年修国子监的银子太子拿了?”
“这笔银子到了工部?”
“是兵部开的口?”
“这是……督察院要的款项?”
“大理寺的破案款?”
“顺天府要的银子?”
“宗人府修大牢的银子怎么要这么多银子,什么?是老亲王主持的?”
“这笔是皇上指定的?”
……
拔出萝卜带出泥,户部的账是有问题,可是……朝上六部,还有皇子们,也没有一个干净的,这些有问题的账目,九成与六部有关,剩下的则和太子和皇子们脱不了干系,就是陵洛也……
“你们看着本王干嘛,说,这笔银子用到哪里去了。”陵洛一脸俊脸已黑到不行,底下的官员却快哭了,可又不敢多言。
景丰二十三年,底下的官员找了个名目,从户部要了十万两银子,却是孝敬给了陵洛,可看陵洛的样子,似乎不记得了。
“王爷,这笔银子,那个……”有一个小官是当年经办此事的,小声地道,同时朝陵洛使眼色,希望他能记起来,这笔账算是这几年最大的一笔,要是真暴出来,陵洛颜面无存呀!
“那什么,说大点声。”陵洛不耐烦地道,底下的官员咚的一声跪倒在地:“王爷,这银子,银子用在,用在修书上,修书了。”
“修书?你们好大的胆子,尽敢骗本王,你们修的书在哪?”陵洛不依不饶,这几天查账,查得他火都大了。
好家伙,如果真要查下去,户部虽然会倒霉,可是六部没有哪个官员能逃得掉,真要追查下去,那朝廷至少要少三分之二的官员,这户部的账……
查不得!
可偏偏他查了,现在又无法收手……
户部就是一个马蜂窝,督察院和陵洛把马蜂窝给捅了,不是他们想脱身就能脱身的,前期陵洛那般高调,查出户部种种问题,这个时候他要说户部没有问题,就是他同意户部的人也不会同意。
随着查账的时日越来越久,牵扯出来的官员也越来越多,陵洛也在小官的提醒下,终于想起那笔十万两的银子,最终是进了他的荷包。
陵洛一张脸又青又紫,面对那些从各部抽调出来的查账人员,陵洛有气也无法发,只得讷讷地下令,今天休息。
查账小组的官员再也没有初到户部的气势,一个个像蔫了茄子一样无精打彩地走出户部,就是陵洛也没有前两日人趾高气扬,面露忧色。
陵洛恨不得自己和户部曹尚书一样生病,然后什么都不管,可他不能,他必须把这件事做下去。
十万两银子,是目前为止最大的一笔银子,陵洛一想到这事就头痛,他根本没有想到,查来查去,没有查到七皇叔的错,却查到了自己的错,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暴出来,不管是面子还是里子,都丢得差不多了。
找各种名目从户部要银子,是六部常做的事情,户部也一向不会多说,账册都是好好的,可这一次怎么就全部被查了出来。
陵洛忧,不知要如何向皇上禀报,可这么大的事情,陵洛也不敢隐瞒,只能硬着头皮写了一个条陈上报,皇上看完后,将折子直接摔到陵洛的脸上。
“朕的好儿子,朕的好臣子。”皇上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没有陵洛想像中的那般愤怒,皇上骂了几句后,便让陵洛出去,继续查。
第二天早朝,皇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有人提起户部账务一事,也被皇上带过,这态度把文武百官吓得不行,不知皇上到底要打什么算盘。
东陵官员人人自危,每天都有官员去户部曹尚书府上,希望曹尚书出来了主持大局,再这么下去东陵官场至少要塌掉二分之一。
可曹尚书称病,不管什么人一律不见,皇上也默认事情继续发展,陵洛没有收到圣旨前,必须继续往下查,然后每天上报……
皇上把折子全部收下,却没有发作相关人员的意思,再加上曹尚书一直称病不出,皇上召见也装死,这让众人更不安了,官员们个个都浮躁了起来。
面对这样的局面,皇上面上不说话,只一味地拖着,官员们越来越不安,人心浮动,符临发现事态越来越严重,小心地提醒道:“皇上,户部的事还要继续查吗?”
“查,为什么不查。”皇上冷哼,语气透着不满,符临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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