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毛毛从我的腿上掉了下去,把这个熟睡中的“傻丫头”吓一跳,慌忙的从我的房间跑了出去,我再看看,屋子里除了我没其他人。
我又看回qq,视频已经中断了。颤抖着双手打字问到“你还在吗”
“一直在啊”
“我为什么看不见你,你不在画面里”
“不可能,我一直没有离开,我倒是看见你了,还有你的女朋友”
“女朋友?”
“是啊,站在你身后的不是你女朋友玲玲吗?”
我的心开始狂跳转过身去,什么也没有。
“你看错了,除了我没有别人”
“黑人”的头像突然黑了,他下线了,或者潜水了,总之她拒绝交流了。
老妈敲敲我的房门端了一杯热牛奶,“儿子,你最近好像休息不好,别玩了,把牛奶喝了早点睡吧”
“我没事,我爸回来了吗”
“在路上,公司刚开完会,玲玲最近怎么没过来,你两没事吧?”
玲玲,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
“那个玲玲?”我问道。
“怎么,你两吵架了?分手了?”
“不是,妈,我确实不知道谁是玲玲”
“不知道也好,你比其他孩子聪明,我知道你不会因为情啊爱啊的这些琐事缠住自己”
“没有,妈,我真的不认识玲玲”
“行了,儿子,妈妈相信你,其实你们这些孩子懂个屁啊,哪里知道什么才是爱,分了也好,分就分吧”
“没有,妈,到底谁才是玲玲,玲玲是谁?”
“别让牛奶凉了,喝了就睡吧,我也不认识玲玲可以了吧?”说完妈妈就走了出去。
“不是,妈,到底谁是玲玲,怎么都认识玲玲就我不认识?”
从此玲玲这名字就长在了我的脑子里,忘了自己叫什么,也不会忘了这个不认识的名字,我在幻想玲玲是什么模样,想着想着她就出现在了我的梦里,但是他一直都背对着我,我们的躺在床上,或趴在床上,各种动作都是前胸贴后背做完的,我看不见她的脸。
镜头切换到我躺在了床上,四周黑漆漆的,好像我们两个在一个黑乎乎的洞里,洞里有一张床,床上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在那躺着,女的后背对着他侧身躺着,一只手在摸他的下体。他看不见她的脸。
她摸着,我说着“玲玲,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没说话。
“你不回来了?”
她不说话。
“你转过来我看看你,我想你”
她没动,没说话
“玲玲,你还记得毛毛吗?那只小狗,现在长大了许多”
她没说话
“前几天妈妈提起你了,她问我你为什么不来了”
“你倒是说句话啊,你回不回来了”
“我回不来了”她说完就哭了起来。我也跟着哭了起来,哭着哭着我就哭醒了。
梦,太真实了,到底现实是梦,还是梦是现实?一天24小时,一半白天,一半黑天,白天是现实,黑天开始做梦,人活在梦里,还是活在现实里?分不清楚,说不清楚。
天亮了,楼下附近的小学开始做早操,挺大的声音在说着“第一节伸展运动”
从床上坐起来伸个懒腰,喝口水就打开了电脑。听着音乐,走到卫生间开洗了把脸。回到房间登陆qq,一个叫“白人”的男人在线,我笑了一下对他说到“哥们,你认识黑人吗?”
“呵呵,不认识,为什么这么问?”
“我的号里有个叫“黑人”的女孩,我以为你们认识。
“不认识”
“你在哪”
“我在公司,上班”
接着他又反问道“你在哪”
“我在家,休息”
“你家在哪”
“王家街口”
接着我也反问道
“你公司在哪?”
他的头像黑了。
我点开他的个人资料,上边填着昵称“白人”
性别男
年龄32。职业写作。家庭住址地上花园。爱好出来走走。
同时我好奇心起,找到“黑人”的头像点开她的个人资料,上边填着。昵称“黑人”
性别女,年龄23。职业四处飘。家庭住址地下木宅。爱好坐着写字。
两份资料看着毫不相干,可是又好像安有玄机,水火不容,却又极其相同。
在野坟地的下边就是一个村子,叫做“赵家墩”,村子里有十几户人家,村子很穷,狗饿的都不叫了,有一户家里只有妈妈和儿子,儿子叫小宝。19岁,早就不读书了,在家帮忙干活。妈妈快四十了风韵犹存是个漂亮的女人,可是生活的压力让她没有活力,是一个干枯的女人。
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就是鸡,鸡能下蛋,蛋能卖钱,一年能卖几百块钱。
小宝在村里有个女朋友,在穷也要有下一代,再苦也要谈恋爱,中国人是从苦难死亡中走出来的民族,人不减少,反而越来越多,床上的事不能少。
女孩叫庆香,爸爸是个打工的进城10年没回来过,庆香早忘了爸爸长什么样了,半夜小宝庆香俩个人约会在村口的大树下,庆香早到了一会,坐在大树下看起了月亮,村里的狗有一声没一声敷衍了事的叫唤着,庆香还听到了有人在说话,是在接电话,声音很少,像是在刻意不让庆香听见,好像再说“正在干”
“我绝对不会弄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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