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等人也不理睬,便寻了桌椅坐下,要了酒菜房间。那门外骏马停歇,过了不久,便走进来一个头着斗篷,手持三尺玉剑,身材窈窕修长的黑衣女子,也看不清面目,径直的寻了一方桌椅坐下,唤小二道:“小二,准备些饭菜,一间房间。”那声音如同翠铃,只让人觉得温酥悦耳,小二也呆立那里,过些时候才反应过来。
那个堂中的锦服青年在这女子进来之时,见她身材秀美,却又遮了面目,便直直盯着,恨不得掀开面纱一睹真容,又听到这悦耳之音,心中更是酥了八分,色心大起,便也不顾什么公子形象,忙是走到那女子面前,拱手道:“这位姑娘,在下乃是纳义山庄的白皓垚,初见小姐,心生仰慕,不知小姐芳名,可否告知小生?”
那女子自斟茶水,也不理会,这白皓垚见了,暗想这女子莫不是故作矜持,也不客气,便直接坐下来道:“姑娘一人自斟自饮,岂不是无趣,白某不才,愿陪姑娘同饮!”
这女子见他坐在自己身旁,心中微怒,冷哼一声,颇是排斥。白皓垚坐下,只觉得气若幽兰,吹的心神荡起,春心轻漾,语气又轻薄了几分,调笑道:“姑娘戴个斗篷,这小店内没有风沙,不如摘了,倒是方便。”这白皓垚本就是浪荡习性,平日里也是调戏良家妇女,颇有恶名,只是有家人约束,才稍稍收敛,见这女子不理,暗想这女子衣衫朴素,想来也不是什么大派,功夫未必怎样,又是孤身,势单力薄,心中胆子大了许多,便伸手去摘那女子的斗篷,
谁知那女子见了,手中长剑一闪,便拔出长剑,向这白皓垚手臂砍去,这白皓垚反应也快,足蹬方桌,抽身而退,这女子并不甘休,玉足一点,使一招平霞万丈,快如闪电,这白皓垚功夫并不出众,怎的躲闪过去,转眼之间,便被斩去手掌,那白皓垚手臂鲜血如注,连连哀嚎。这纳义山庄另外两名锦服青年见了,万没想到这女子武艺如此高强,眼见危险,却是阻拦不及,忙是拾起长枪,喝道:“贱婢,敢动我纳义山庄的公子,拿命来!”两人便与这女子斗将起来,只是这客栈狭隘,那两人挥洒不开,只见这女子一手剑法高超,那两人左腾右攻,上下翻飞,被这女子一一拦下,这女子使出一招碧海回潮,挡了那左边男子的长枪,却又用一招叶飞九天,疾迅无比,刺向右边男子,那男子躲闪不及,被挑伤肋骨,翻身又是一招霞穿云散,刺伤了那左边男子的右腿。这两人吃惊,忙是后退,自忖一行人敌不过,便急忙带着那白皓垚离开。
那老乞丐见了这女子剑法,心中暗惊,只觉得这剑法翻飞,有几分熟悉,又是猛然一惊,讷讷道:“落霞剑法!”张平等人本见这女子剑法如此高超,心中也是惊诧,又听这老乞丐之言,方才醒悟过来,更是揣测这女子的身份。
那女子见这纳义山庄之人退去,也不离开,唤了那楞在原地的小二,让其上了饭菜,取了斗篷,便是一绝美面貌,让这满堂黯淡,在那烛光辉映之下,如同一方碧玉无暇,长发垂落,如那星光垂下银河,琼鼻柳目,玉齿粉额,似那墨画勾勒,精致庄雅,不喜不怒,又添了几分清冷之美。
却说这边一行人都看的痴了,苏公子更是向往不已,只觉得如此天人,恨不得亲近左右。心中仰慕,便鼓起勇气,拱手道:“姑娘,在下千机谷苏睿,那纳义山庄的庄主明日便赶来了,你伤了他们的公子,明日怕是会有麻烦,还请姑娘赶紧离开吧!”这女子听了,也不理会,苏公子心中焦急,一阵无神,失落的坐在那里。
这老乞丐更是好奇,有些激动,又有几分明了,试问道:“姑娘可是姓应?”
那女子一惊,拔出长剑,冷问道:“你是谁?”
这乞丐忙是说道:“姑娘不要戒备,我乃是南陵双怪的乞丐,姑娘你使一手落霞剑法,老乞丐便猜想你必然是剑侠应弘燊的后人,在下对剑侠景仰,并无它意。”
这女子方才放下戒备,也不理会这老乞丐,自顾自的吃了起来,苏公子听了,心中喃喃念到,原来是应姑娘,众人都回房歇息,自不多说。
第二日,众人下楼,那应姑娘已经出发,苏公子心中失落,神色疲倦,那芸儿见了,嘲笑道:“苏公子对那应姑娘真是痴情啊!”这苏公子沉思其中,并未搭理,芸儿只觉无趣,缠着张平去了。
一行人行了不久,便到了一条宽阔道路,离那晔城不过两三日路程,夺刀大会还有七日,众人也不着急,慢慢行去,一路上马车马匹穿梭往来,携刀带剑,都是江湖人士。
到了午间,只见后方一队人马奔驰,竟是那纳义山庄和唐家庄之人,奔了过来,见了张平一行人,停了下来,那里面的一个青年,便是昨天被刺伤胸口之人,走上前来,责问道:“昨天的那个贱婢去哪了?”原来这青年昨日带那白皓垚,汇合了纳义山庄之人,本就不好交代,那庄主白千儒见儿子没了手掌,心中大怒,便汇合了唐家庄之人,要为儿子报仇。
刘和汤走上前去,对那为首之人答道:“想必阁下便是纳义山庄庄主白千儒,在下金刀门马刀堂副堂主刘和汤,昨日之事,却是阻拦不及,那应姑娘我们确实不识,至于去向,我们确实不知!”
这青年听了,忙是喊道:“你们若是不识,怎的知道她姓应,你们必然是隐瞒!”
刘和汤后悔不迭,正不知如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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