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行了个礼,说道:“敢问可是人送外号‘神来哭’的朱锁匠?”
朱桥上下打量了陈默四五番,点头说道:“正是,不知道公子是?”
“在下得化县新r县令陈默,今日前来拜访是请朱锁匠帮个忙?”
朱桥闻言哈哈大笑,“陈大人可真是年轻啊。大人不就是要做铜锁吗?还需要什么亲自拜访,草民又不是隐居隆中的诸葛孔明。哈哈。”
陈默听了微微惊奇,他竟然将自己所来的目的猜的一清二楚,看来也不是个寻常人物。
朱桥瞬时收敛笑容,变得一脸严肃,隐约还有股不可侵犯的气势。他说道:“不知道陈大人是怎么知道草民的住所的?想必那人并非普通人吧。”
陈默一愣,说道:“朱……朱兄可猜错了。”陈默心想一直叫朱锁匠有些不太礼貌,便改口称其为朱兄,“告示在下的那人只是院中一名普通的家丁,并非什么高人。”
朱桥笑着摇摇头,干笑几声,“陈大人外来的吧,有些事情可能不太清楚。我朱桥虽然有些名气,可在咱得化城却很少有人知道我的住所。”紧接着,他语气一冷,“而那家丁却是一清二楚,而且也没有跟着陈大人过来,你说巧不巧?”
陈默先前被晴儿姑娘吸引了太多的注意力,此时才发现那名家丁并没有一同前来,他问道:“朱兄的意思是那名家丁是故意让我来这的?”
朱桥负手而立,“那就要看陈大人要做什么了?”
陈默干咳一声,说道:“我来找朱兄其实就是想要做几块铜锁,朱兄都已经猜出来了。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事情。”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那名家丁可靠吗?”朱桥问道。
陈默想了想,答道:“应该可靠吧,他原本是在下的幕僚家中的仆役。在幕僚回老家后,才去我府上的……”说道这,陈默才想起来。这三名杂役是在刘明升回老家之后才去后宅的,他们说是刘明升让他们来帮忙的,而且还带着刘明升写的信,可刘明升在走之前并没有说过这件事。换言之,这家丁还真有可能是假冒的。
陈默沉默良久,缓缓说道:“这家丁还真有可能是假冒的。我也不清楚他什么来路。”
“哎呀!”晴儿姑娘尖叫起来,“香姐还在外面呢,不会出事吧?”
朱桥闻言,撒腿就往外跑,陈默紧紧跟上。看这朱桥的动作不像是有功夫的人,步履轻浮,是个普通人。可奇怪的是,陈默无论怎么用轻功,都无法追上朱桥,当真是一个奇人。
也不知道在后院中转了多久,终于踩着朱桥的脚步出了后院。
朱桥早已经在前院等候多时,他半蹲在地上,怀中正抱着一女子,真是陈默一开始见到的那人,晴儿姑娘口中的香姐。
陈默紧忙走过去,问道:“她没事吧?”
朱桥摇摇头,示意并无大碍。他紧紧盯着门口,可能在思考那人到底是谁?
陈默冲着香姐无意间扫了一眼,无意中发现在她怀中竟然有封信,便问道:“那封信是她的吗?”
朱桥回过神,疑惑地望着陈默。陈默指了指香姐怀中,示意在那里。
朱桥拿起信封,仔细查看一番,然后又闻了闻,说道:“这应该是那人故意留下的。他之所以不杀香儿,可能是要让她传些话。还请陈大人搭把手,一起将香儿抬到后院。”
此事虽不是陈默所为,但陈默无意中却成了别人的棋子,这让他很不爽,同时也有些愧疚感。他见朱桥抬起香儿都费劲,便走过去,一下子就将她背了起来,说道:“还是我来吧,我力气大些。”
晴儿姑娘此时才娇喘吁吁地跑到,她见香姐在陈默背上没有知觉,还以为遭遇了不幸,不禁哭了起来。
朱桥说道:“没事的,她只是被打昏了。”
晴儿姑娘抹着眼泪,啜泣地问道:“真的吗?”
“放心吧。”说完朱桥就去前面领路了,而晴儿姑娘则是跟在陈默身边,时时照看着香姐。
虽说香儿身子骨轻,但也架不住后院的路九曲回肠,难走的很。因此等到了朱桥的房间时,陈默已是大汗淋漓。
此时,香儿的姐妹们都已经来齐。陈默粗略一算,得有十四五人,这朱桥日子过得还真是舒畅啊。
姑娘们见有个陌生男子,也很是好奇,纷纷议论起来。
“这人是谁啊?看着像是个老实人。”
“怎么了?你想找个老实人嫁了?”
“好像是晴儿姐领来的,说不定是她的姘头。”
“不能吧,晴儿姐哪像你呀,姘头都能装一大箩筐了。”
“死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大家一开始见香姐昏睡不醒,都有些担心。后来听朱桥说这是晕了过去,便都放了心,三个女人一台戏,都在这打闹了起来。
朱桥是个奇人,一手针灸的功夫玩的也是出神入化。见他施玩了针,陈默问道:“怎么样?”
朱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好了,这就要醒了。”话音刚落,香儿姑娘果然睁开了眼睛。
众人一看香姐醒了,纷纷围了上来。香姐虚弱地说道:“我没事的,大家不要担心。”
“谁担心你呀,别臭美了。”
“就是,自作多情。”
虽然嘴上说不担心,但香姐还是知道的。
朱桥问道:“是谁打昏了你?”
香儿姑娘往怀中掏弄几下,朱桥拿出那封信,问道:“你是在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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