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少白坐在了商船上,这是他来到荒界后的第一次出海,是跟随风清商号的货物一同出海,目的地是火行大陆的清平港。
“少白爸爸,为何非要坐这商船呢?慢死了,我带着您直接飞到清平港就可以了,何必要在这海上颠来颠去的遭罪受呢?”是小天龙,如今已经是一个大小伙了,身材比起卞少白还要高大结实。
“承扬,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查明到底是谁在海上劫持了我们的货物,你说我们从空中飞过去能查明真相吗?”现在卞少白改叫小龙的名字,这次出海,卞少白只带了小龙和千纤随行,当然船员另当别论。
“那也是,可要从这茫茫大海里查出真相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呀。”承扬第一次对卞少白的做法提出了质疑。
“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几次被劫持的地点都在拉莫斯海域,有一点可以肯定,在此海域一定有一股海盗盘据在那里,我们只有找到他们,将他们消灭掉,以后我们的货运航线才安全,否则的话,我们与其他大陆的海上生命线将变成一条死亡之线,我们的货物不能运抵其他大陆,而其他大陆的货也到不了圣宗,我们将被彻底孤立,这不利于圣宗的发展。”
“为什么不开辟另外的新航线呢?”承扬问道。
“谈何容易啊,开通一条海上航线比开通一条陆上交通线要复杂得多,我们必须先对航行地区的地理、水文、气候等条件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而以目前的现实条件来看,我们根本无法做到,我们现在走的这一条固定线路,是无数先辈们用生命换来的。”
“你俩在聊些什么?”千纤走出了船舱来到船首的甲板上。
“外面风浪大,你怎么出来了?”卞少白看到千纤走出来心里很担心,前几天,海上风浪一直很大,千纤一直在晕船,肚子里面的东西全吐出来。
“今天风平浪静,我也想出来走走,几天下来,骨子都快散架了。”千纤身子很虚弱,说话的声音也很少。
“看你受罪,我真后悔带你出来,如今在宫里,有柔芝陪着你,一定不会寂寞。”卞少白若有所思。
“就你心狠,新婚燕尔,就扔下柔芝一个在宫中,是柔芝脾气好,你说什么她都依你,可怜我那妹妹空守新房。”千纤似乎在为柔芝打抱不平。
“我也想留在宫中多陪新婚的娇妻,可是,我没有办法呀,一个诺大的圣宗,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现在又是多事之秋,稍有不慎,圣宗有灭宗之险啊,打天下难,守天下更难。”卞少白心里苦啊,但他必须好好去承受,这也是他作为宗主应该有的觉悟。
“在圣宗没有统一风行大陆之前,很少听说其他大陆的宗门入侵风行大陆这样的事情,现在竟然演变成**裸挑战,难道他们不怕遭受圣宗上下全力反击吗?”千纤担心卞少白离开风行大陆后会给外敌可趁之机。
“一个强大的圣宗对任何宗门而言都是一大潜在的威胁,只有趁圣宗还没有真正成长起来将其扼杀,才能永绝后患,这就是他们的如意算盘。劳师而袭远,师出无名,我相信师傅他们一定能将来犯之敌击退,如果这点小事他们都处理不了,那将来如何成就大事?”卞少白对外敌入侵圣宗的事件一点都不担心。
“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千纤话说出口之后才感觉有些不对。
“以后你就能看得到。”卞少白没有作正面回答。
外面的风景真美,一轮红日在西方慢慢地沉入大海之中,整个海面都被染成了红色,不时地有鲸鱼跃出水平,海鸥在不断地追逐着商船。
千纤第一次美美地睡了一觉,卞少白也是一样。
美好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黎明时分,也正是一天中最为黑暗的时候,海面起风了,是罕见的黑风暴,伴随着的是暴雨倾盆。
商船在暴风雨中飘摇,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重重地摔在浪底。
人在商船上时时刻刻感受玩海盗船的那种刺激和惊险。
船上拉响了警报,船员各就各位,严阵以待。
随着商船的剧烈颠簸,船上所有的人已经感受到了危险的临近。
黑风暴,是一种罕见的灾害性气象,天上的乌云被狂风卷入到海面,总片区域就像是下了一场黑雾,即使在白天,能见度也是非常的差,甚至十米范围的海域有礁石,船员都难以发现,遇到这种天气,只能听天由命,基本上是十死无一生。
“千纤,我这里有一颗避水珠,你带在身上,即使掉到海里,有了避水珠,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另外我让承扬守在你身边,更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我去帮一下船工们,现在稳定船身非常重要,一旦船身发生倾覆,船上所有的货物都将掉落海中,甚至危及到每个人的生命安全。”
“你去吧,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千纤嘱咐卞少白。
“我知道,你放心,我会没事的,商船也会没事的。”
卞少白摸索着来到了商船的甲板上。
一个大浪劈过来,差点将卞少白给卷走了,幸亏他抱住了船桅。
巨浪一波接着一波袭击商船,在巨浪的撞击之下,商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船桅最终被栏腰击断,巨大的船帆也被卷入大海之中,商船在暴风雨中失去了动力和方向,情况是万分危急。
卞少白不得不运行起风行之力,一个风行能量保护罩开始生成,慢慢地膨胀起来,越来越大,就像是一个巨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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