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是……亲人?友人?或者是……
然后就在一片电闪雷鸣的时候,拉杜发现他早已经被弗拉德圈在了怀里,他的耳朵印在弗拉德厚实的胸膛上,听见了那个青年急速的心跳。而青年的手还在有条不紊的拍着他的背,嘴里说着安慰的话语:“别怕,我会陪着你,保护你的。”
时空在这一刻好像重叠了,拉杜觉得他回到了他刚刚穿越来时的那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小小的弗拉德也是这样钻到了他被子里,抱着他,逞强的说着这些。
之后?回忆里小小的他们相拥而眠,此时此刻,他们吻到了一起,在黑暗的天空被闪电照射的比白昼还要明亮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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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回忆里小小的他们相拥而眠,此时此刻,他们吻到了一起,在黑暗的天空被闪电照射的比白昼还要明亮的那一刻。
他们唇舌交融,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根本不存在任何的问题。拉杜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舒心,安抚下了这些天他心中那个好像要破笼而出的暴躁怪兽。不过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吻,他心中的那个怪兽才能从画地为牢的圆圈中堂而皇之的走出来。
唇和舌都像是被点上了一把火,仿佛就要烧掉拉杜全部的理智。他喜欢弗拉德的舌头进入他口腔的感觉,绵软又有力,带着他从未体验过的新奇。
最后,他最喜欢的是弗拉德一脸沉迷满足的表情,就好像只有自己能够给予他这一切。
再接下来的几天,拉杜和弗拉德都没有再提起那个吻,相安无事,就好像那个大雨瓢泼的下午在马车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其实并没有发生。
但拉杜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他的想象,因为他总觉得他的唇边至今还保留着当时弗拉德的气息,炙热而又滚烫,仿佛能够将一切融化。以摧枯拉朽之势袭来,是那么的势不可挡、锐不可当,他要他们在一起,于是他们便在一起,就这么简单。
拉杜摸着自己怦怦跳动的心脏,终于明白了一种感觉叫怦然心动。
他甚至觉得自己因此而变得有些神志不清,他好像变成了一个诗人,多愁善感又想要赞美全世界,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这是同性恋吗?这是luàn_lún吗?拉杜好像从未想过这些问题,他只是觉得那个吻还不赖,并且,他还想要去吻弗拉德,又或者被弗拉德亲吻。
于是在很长的时间里,拉杜常常假借着埋头沉浸在某部其实没有什么意思的里去计划一个吻。他会在吃饭、喝水或者任何时候装作不经意的用眼神去扫过弗拉德性感的唇瓣,然后借着抿唇的动作,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舔舐去自己的唇边,之后迅速放开。他就像是在玩着一个危险又刺激的游戏,像每一个青春期的男孩都会做的那样,为自己构筑一个旖旎的□想象。
拉杜并不觉得他这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他知道,弗拉德也肖想着他,他有这样的自信。每一次不经意—又或者是假装的不经意—的眼神交汇,他们都好像能够在空中激起火花,带来一室的暧昧气息。
他这是在玩火,他是知道的,但是除非这把火会把他或者弗拉德烧的一干二净,否则他想他是很难再停下了。
于是,他为自己没和弗拉德相认而在心里窃喜,他觉得他甚至可以为此而隐瞒一辈子。
一辈子?那真是一个可怕的想象。拉杜摇头晃脑的站在落地的试衣镜前,做着一个个奇怪的傻表情,就像是疯了一样,也许他确实是一个疯子。
当女仆将又一件繁复的新衣服拿进来的时候,拉杜又转变成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微微昂着下巴,眉毛微挑,表现出好像因为等待而很不耐烦的样子。他用眼角的余光看到女仆毕恭毕敬的将那些衣物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俯首离开了房间。
之后,拉杜再一次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傻笑,那真的是一个仿佛永远都做不够的事情。
换上了衣服,拉杜不怎么满意的皱了皱眉,这已经是他今天换的第三身衣服了,事实上,从他和弗拉德的那个吻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后,他每天都要换上这么四五次,而且从来没有满意过。
今天弗拉德被人匆匆叫走了,他没有来得及去跟上看看发生了什么,但他能够猜到,算算日子,特兰瓦尼西亚的亲王也该到了。
弗拉德回来的时候拉杜正在换试着他今天的第六套衣服,站在镜子前,拉杜看着那个金发碧眼的英俊青年推开门,径直朝自己走了过来,然后停在了自己的右后方。他们是那么的近,从镜子中看去,就好像瘦小的他整个人都被弗拉德圈在了怀里。
弗拉德略微的俯下身伏在拉杜的耳边轻声的耳语,就好像要吻他一般。
“行程有些改变,教皇秘密派来了一个团队,他们已经在路上了,预计明天到达,我想你陪我去接待他们。”弗拉德这样告诉拉杜。这个机密看起来很严重,但是弗拉德却这样毫无芥蒂的告诉了拉杜,拉杜喜欢这种自己对于弗拉德来说是特殊的那个的感觉。
在瓦拉几亚归顺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之后,宗教也因此而不得不被强硬的转变,从以前信奉的正东教变成了伊斯兰教。
而现在,天主教会的教皇这样的秘密接见,显然会让奥斯曼帝国很不高兴(当然,瓦拉几亚的人民也不见会有多高兴),因为这甚至都可以说是公然的反叛了。但很显然,弗拉德要做的就是那样。拉杜想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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