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林一根手指在里面钻来转去的,还试图挤压摄护腺,只得到彦清隐忍急促的抽气声,没别的,最后他受不了这折磨,道:“求、求你了,进来吧——不行的——”
陈建林在后面就渐渐停住了,刚刚那说什么也要来一发的热乎劲消退,他吻了吻彦清的肩膀,把他转过来抱了下,放开,“算了,既然你现在没情绪就等一下到床上再做,不要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彦清就露出点茫然的神情,“不做了吗?”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对方刚刚炙热□的那根稍微疲软了下来,负疚感简直生发成罪恶感——情人在外面出差半个月,回家来要亲热下,正赶上孩子也不在,就两个人,天时地利,偏偏人不和,他怎么就不行呢?为什么不行?他这样对得起谁?彦清补救地蹲下去,舔摸道:“我给你吸出来吧。”
陈建林连忙拉住他道:“不用,我得攒着子弹一会伺候你。”拍了拍他的屁股,“你先酝酿酝酿情绪,保准你爽到。”结果那天后来他还是食言了。
两人早早上了床,陈建林十八般武艺,百般挑逗,威逼利诱,搞到后来彦清哭是哭了,就是没硬。
陈建林最后只得自顾自地把存货射了个尽兴通透。
结束后两人并排仰躺在床上喘息。
陈建林喜欢像个男人一样把手臂给床上人当枕头使,“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他问。
这个语境中不可能有歧义,他指的就是彦清的“不行”。
“……还好。”
“新品的开发很费精神吗?”
“那个也还顺利——店里之前 每个月也都有新品推出。”
陈建林开玩笑地突然收起手臂,勒住情人的脖子道:“你不是趁我不在偷吃了吧?”
彦清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翻身背过去躺着。他生气了。
陈建林追着侧贴过去,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从被子下面摸过去,抓住那可怜地沉睡着的肉块,道:“跟你开玩笑呢,不会真生气吧?我绝对不是怀疑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胡搞了——你对我一心一意我还不知道嘛。”说着还在他耳朵边吹风。
彦清就躲了一下,道:“你这哪是开玩笑?分明是、是落井下……你以为、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他的眼角微红了。
陈建林把他扳过来搂着安慰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事!男人嘛,要偶尔容许自己‘不行’。
彦清躺在那里不做声,叹了口气。
陈建林就摸摸他的脸,道:“不过你上个月来就一直‘不行’着——要不,明天去看看大夫吧。”
彦清抬眼看着情人。陈建林就亲了他一下,“你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就当是去解解心疑,人总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对自己好一点,”探身去关灯,“睡觉睡觉——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屋子里一下暗下去。
过了会,彦清稍稍向热源那边凑近点,陈建林也没睡死,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给他使。
彦清道:“建林——”
对方半睡半醒应了声。
“七周年快乐。”他低声说。
陈建林口齿含混道:“什么七周年,咱们是发小,一直一起来着……”越说声音越小。
“可是正式同居是七年。”
没有回答。
彦清又等了会,低声道,“你说,我‘不行’……是病了吗?”
陈建林翻了个身背过去,咕哝一声:“别胡思乱想了。”沉沉睡去。
彦清眼睁睁看见的只有黑暗,耳朵里听到的也只是情人均匀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本人能力问题,此文中会偶尔出现个别错字啥的,一则请大家原谅,二则欢迎大家指正。
祝大家看文愉快。
2、第 2 章 ...
早上七点,生物钟把彦清叫醒,神志渐渐清醒,可是身体却疲惫地不想动弹——有一阵子没想昨晚那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就算是“不行”也还是累,当时还不觉得,一觉醒来痛累发酵,腰啊、腿啊、屁股啊无一处不在抗议。
抗议也没用,太阳升起,该干嘛就得干嘛去。
陈建林也在差不多的时间醒来,他倒清爽利索地可以,好比一辆性能良好的跑车,瞬间就可以加速到一百码以上,他打了个哈欠,就立刻掀起被子跳下床去,光着脚去浴室冲澡。
彦清闭着眼赖床,过了一会人走门关,他知道那是陈建林去晨跑了。
开始两人还有过一起去晨跑的日子,不过跑完回来后就吃不上早饭了,总在外面吃也不是回事,家政只能一周两次来帮着收拾房间,早饭是没办法的,为这个专门请个佣人回来的话,在两个男人组成的同志家庭里又着实不太方便……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彦清就不去晨跑了——反正他的工作多少也算上力气活,每天呆在厨房里和面什么的,陈建林不行,他坐办公室,下了班还有若干应酬,一周只去两次健身房是不够的——当陈建林去的时候他留下来做早饭,早上家里飘着早饭的味道才像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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