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年代的华夏国东海省虹岛市云蒙山上清观,观主玉虚道长正在一棵松树下打着太极拳,旁边一个十几岁的小道士,一边看一边有模有样地学着样子 vdt突然一阵婴儿的哭闹声由远及近传来,玉虚道长动作一滞,一个20多岁的胖道士抱着一个包袱匆匆跑过来,到了玉虚道长跟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师父,在山门口捡到一个孩子!”玉虚走近一看,一张胖乎乎的婴儿小脸映入眼帘,孩子看到玉虚竟然停止了哭闹,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咯咯地笑了起来。玉虚觉得跟这个孩子特别有眼缘,谁会舍得把这么可爱的孩子丢弃呢?“对了,师父,他的身边有一个包。”胖道士说着拿出来一个蓝色的旅行包,玉虚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婴儿的衣服和奶粉,还有一封信,信说,孩子从生下来就患了白血病,虽经多方诊治仍不见好转,其时恰逢亚洲金融危,孩子父母的公司破产,被债主逼的四处躲藏,孩子的治疗遂断,内忧外患让父母心生绝望。一天前,一家口以旅游的名义来到云蒙山,实则想跳下云蒙山摩天涯一了百了,没想到到了摩天涯,夫妻二人看着不满周岁的孩子,于心不忍,这才把孩子放到了山下。信说,孩子病情太重,治疗无望,只希望有好心人能够将其收留,至于能活到多大,只能听天由命。玉虚在信封上发现一个邮戳,这显然是一个用过的旧信封,邮戳上有“易水县望云镇”几个字,收信人和寄信人地址被刮掉了。“马上带人去摩天涯!”玉虚一声令下,整个上清观都行动起来,但是直到下午6、点钟还是没有找到那夫妻二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众人只好收工,约定明天继续搜寻。却不成想,刚走出涯底,就见上清观方向火光冲天,一场大火把上清观烧的精光,奉命看家的胖道士了尘冒着生命危险才把婴儿救了出来。众道士只好借住到山下一个村庄的废弃学校,修缮上清观的工程只能慢慢进行。稳定下来后,立刻有流言蜚语在道士们间传开,有的道士说,这个孩子是个煞星,道观里的大火就是他带来的,有的说,一大群道士里面养一个孩子太不像话等等。胖道士了尘把这些话告诉玉虚的时候,玉虚刚给孩子切完脉,正在沉思。儿科在医上叫“哑科”,因为小儿不能像成人一样把自己的症状表述清楚,全凭医生的一双的感觉,而切脉时小儿又经常哭闹,导致体内气紊乱,所以能在一个小孩身上仅凭切脉诊断病情,颇能显现一个医生的修为。医界有句俗话:宁治十成,不治一童,意思就是说宁愿治疗十个成年人,却不愿意治疗一个儿童。儿科切脉法又有别于成人,成人切脉时先把指放在腕的腕后高骨定关位,然后其前面是寸位,后面是尺位,即人们常说的寸关尺。然而,小儿肢体很短,只指根本就分布不开,只能用一只拇指按到患儿腕部,学名叫做“一指定关”。了尘以为师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再重复一遍时,玉虚突然开口道,“世间万事万物皆有缘,如若不是这个孩子,我们可能都会被烧死在道观里。”了尘点点头,深以为然。“把我的金针拿过来。”玉虚边说边解开婴儿的襁褓,一个古朴的玉佩从婴儿身上滑落下来,玉虚伸接住一看,玉佩上用篆体刻了了一个“房”字,再看不出别的东西,玉虚只得先把它收了起来。了尘从一个包袱里珍重的拿出一个精致的布包,解开外面的细绳铺开,露出一根根金色的针柄。玉虚一共取出九根金针,指轻弹,金针应声刺入婴儿的周身大穴,针柄轻颤,发出嗡鸣之声。一旁的了尘看得心里一阵激动,这是跟从师父以来,第二次看他施展“太乙飞针”。“太乙飞针”是玉虚道长的成名绝技,融合了道门“飞虹镖”发力技巧,以气御针,隔空刺穴,常能立起沉疴,兼具医疗、技击双重功能。据说,玉虚从小生活在云蒙山上清观,悟性奇高,医武双绝。当年日寇在华夏横行的时候,只有十五岁的他毅然下山加入抗日队伍,并且凭着自己过人的武艺和胆识在军一度做到了很高的职务。抗日战争胜利后,他激流勇退,重回道观接替了师父的掌门位置,却也因此躲过了华夏那场著名的浩劫。玉虚从此开始专研医术,时人赞其曰:玉虚出,生死人,活白骨。在当时的华夏医界享有很高的声誉,后来由于西医在华夏的盛行,他拒绝了官方的邀请,坚持在民间行医。施针完毕,玉虚一根根取下金针,一滴滴紫黑色的血液从各穴位渗出,婴儿竟不哭不闹,眯着眼睛一副受用的模样。擦干净血滴,见没有新的血流出,玉虚拿起纸笔,笔走龙蛇开起了处方。“师父,既然找不到孩子的父母,是不是该给他取个名字?”了尘在一旁道。玉虚刚好写到药物“防风”二字,他拿起桌子上的玉佩看了看,略一沉吟,说道,“防风,房风,就叫房风吧!房子的房,姓房,名风!”本书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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