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栾子辰眼神一转,却是看向了那个渐渐消失不见的庄子。
至于成功将栾子辰阻拦下来的夏欢则是募地一抬身子,将栾子辰压在身下,
“栾大人,人家还没穿上裤子呢!”
说罢,又眨了眨他那双举世无敌的桃花眼。
华灯初上,新夜正酣。
果真是个月黑风高好干坏事的好日子。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打更人的声音刚过,在保定府某某客栈的某某房子里头就闪出两个穿着黑衣黑裤作夜行打扮的人。
这其中一人嘛,身量娇小,体态轻盈,走起路来猎猎生风,自是带着功夫底子。至于另外一个人,动作就略显笨拙了些,仔细看来,腿脚那里还不甚灵便,一跛一跛地好似受了什么伤。
只是这个跛腿的大个儿先开了口,
“你见他住在哪里了没?”
那小个子听了,连忙回头,伏在那个大个儿耳朵旁边也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那个大个儿一听,立马就拍了拍小哥儿的肩膀,嘴里头好似还说了什么“好姑娘”之类的言语。
只是那个小个儿一点都没有理会,拉着后头的大个儿就往后院的一处厢房而去。二人的影子映在窗户上,顿时就出现了两个黑乎乎的人头,加上这两个交头接耳地说着话,外头北风呼呼地吹着树,还真真有了点凄凄之感。
可那两个干着坏事的的人却半分不觉。甚而那个小个子还用小指头在窗户纸上戳了个小洞!这戳了洞还不算完,这小个儿又从袖袋里头拿出小半截杨柳枝来,然后对着那个小洞猛吹了口气。
然后一股子青烟便就蕴蕴绕绕,进了里间。
那大个子一见到这一幕,立马就要伸手去开门,若不料被那个小个子打了爪子。
“用这个!”
说罢就拿出了一柄薄刃钢刀。
这小个子先是将那柄钢刀轻轻插到了门缝中间,然后就在上头略略砍出来条缝,接着手下一动一动地,就准备将里头的门闩抽开。
然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门那里就“吧嗒”一响。
门外两人立即对视一眼。
门开了!
见到如此情况的大个儿首先按捺不住,伸手一推就把门推开了,而那个紧随其后的小个儿则是反手就把门关上了。
配合得天衣无缝。
就好象做过千百次了一般。
那个大个儿一进门也没耽搁,当下三步两步就走到了床边,然后抬起手来就戳了戳床上那个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
哦不,是晕得跟死猪一样的人。
那大个儿见床上那人没醒,立马就露出来个得意非常的神色,当下翘着二郎腿就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至于那个小个子则是做起了苦工。
那个小个子儿先是将那人身上的被子猛地掀开,然后又从身后头拿出一捆麻绳,将那绳子抖了抖后,就将床上的人捆了起来,之后也不管这人会不会醒,拉着他就下了地,随手一扔,就扔到了那个大个儿的脚下,末了也没忘记在那人嘴里头塞上一只臭袜子。
那个大个儿也没犹豫,拿起桌边的茶水就泼到了那人脑袋顶上。
然后那人就醒了过来。
这人刚开始还没明白过来,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可当他清醒了之后,就立刻惊慌了起来,双脚不由地在地上扑腾,嘴里也呜呜呜的地叫唤着。
而趁着外头的月色,我们也得以看见这人的样貌,竟是那个白日里头替栾子辰打马的车夫。
那大个儿一听这人叫唤,当下就不耐烦了,支着下颌就倚在了桌子上。那个小个儿也是有眼色的,一见那大个儿不耐烦了,立马就亮起一把刀架在了那个车夫的脖子上。
至于那个车夫则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只是个小车夫诶,我只是想睡个觉诶,为什么这都有人要杀我!天理嘞!#
那个大个儿见车夫不敢动了,当下就咳嗽了两声,
“咳咳,我也没想拿你怎么着,就想让你连夜离开这里回京城去。你要是应了,这包银子就是你的,你要是不应,这把刀就是你的,你选吧!”
说罢,就扔出来一包银子。
可那车夫却是不慌了,
“二皇子?”
那个大个儿一听,立马就咳咳咳咳咳个不停,然后颇是恼羞成怒地说了一句,
“你胡说什么真话!呸呸呸呸!你乱说什么鬼话!”
幸亏屋子里头没有什么光线,不然夏欢一定可以将车夫脸上的无奈看得清楚,
“小的答应栾老爷要将公子送到雅安的,二皇子莫要为难小的。”
夏欢一听,得嘞,自己白费了这么多心思整这一出了,不过暗的不行咱们来明的。夏欢将自己的蒙脸黑布一撤,就又露出了自己那个奸诈无比的笑容,
“既然你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我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你今天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说罢,又给小满使了一记眼色,“小满,上!”
小满一得令,就把那把刀往车夫的脖子上紧了紧,结果没想到那个车夫竟然不怕!
“二皇子诶,小人真的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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