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是真心觉得无力:不是不躲,是动不了好么!我不相信眼前的人看不出来这一点。看我半天没反应,他也觉得无趣。指着窗台上的仙人掌道“你丫的真是沙漠中的仙人掌,祸害活千年!”这两者有联系么?
还想再说什么就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看着屏幕上的显示,好看的眉毛皱到了一起。粗鲁的按下通话键的时候,还警告性的瞪了我一眼,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无奈。讨好道“母亲大人发话我怎么可能不照做?花已经买了,人也看了。。。恩恩,他说很喜欢。。。诶?妈你不用过来!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现在正舒服的躺着,跟个大爷似的。。。”
听到第一句话我就知道那头说的是我的事情,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么?想摇头把我脸上的菊花瓣弄下来,可是真的做不到啊!我脑袋又没抽,怎么可能喜欢菊花?
我很专注的和菊花奋战,没听他们继续说着什么,但是也感觉得到他一边讲电话一边看着我。突然听到他‘噗嗤’一乐,我诧异了:我现在哪哪都动不了,肯定跟个面瘫无差,有什么值得他笑的么?
在我疑惑的时候他已经挂断了电话,恶狠狠的威胁道“要是你敢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妈,你就死定了!”说完‘嘭’的一声关上门走了。声音大的连我的病床都跟着颤了一下,
我想说的是:在医院里火气这么大真的好么?还有,他到底是谁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忍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啊?思路被肚子里的咕噜声打断,我在心中长叹:有没有人记得我的存在?我就快饿死了!
老天爷大概是听到了我的心声,没过多久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我见过的,是送男孩过来的人之一。相对于其他颜色,银色是我能接受的范围。发现他手中没有带吃的,我又陷入自我厌弃中了。因此,错过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难以置信和不甘。
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道“阿颜,你醒了?”嗯?以前有很多人也这么叫我,这个人应该是‘我’的好朋友了吧?我想让他帮我弄点儿吃的东西,可是发不出声音啊!眼睛拼命的转动,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可惜事与愿违,我们之间达不到心有灵犀。
看着我的时候好像是透过我看别人,弄得我毛骨悚然。只听他轻叹一声道“耀辉已经被关在家里不准出门了,莫总向媒体致歉后,公开承诺‘猎焰’这个工程暂停,三年以后改建墓园。”
看了我一眼继续道“难过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这个项目停摆也好,你应该投其所好,而不是大张旗鼓的建楼。媒体曝出的房产就超过五处,蓝焰真的不缺这个。。。”
听得我云山雾罩,好想打断他一下,告诉他我一句都听不明白。若是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给我送点吃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些事情是做什么的,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消息。听他的语气‘我’应该很在乎吧?既然如此,他有必要当着‘大难不死’的‘我’讲这些刺激性的话么?
我突然有些迷惑了:难道‘我’身边竟然连一个真心的朋友都找不出来了么?还真是够悲哀的!都是想‘我’死的节奏。。。可是,他接下来的话绝对让我如置冰窖。
顿了顿接着道“虽然那个死者的家人没有出现,但是他的工友们都去了记者会的召开现场。你手下的那个项目负责人不知所踪,当时的一个经理和目击证人要求莫氏给他们一个说法。据说,死者是一个名叫严默的二十六岁男子,事故现场有很多目击证人,但是那个叫张大宽的,给我的印象最深。。。”听到这些话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会这么巧?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能吃是福
不知道脑袋轰鸣了多久,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走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既然有人来了,那医生和护士也快到了吧?好不容易重生了,可别再饿死了啊!起初的震惊过去后,我又重新审视了一下现在的身份。
虽然那个男孩是间接害死我的凶手,却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比我小几岁,还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看都是我赚了吧?一命换一命很公平,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好心,若是之前还有那么一点儿愧疚,现在绝对不存在任何心理负担了。
也许,冥冥之中他就已经知道,我是因为他的任性死去的。所以,他把生的希望让给我了?或者说,他受不了现在的生活?无论是哪种可能,现在活下来的是我,我就不能逆来顺受,不明不白的替别人被黑锅!
等等,方才那个人好像谈到了几个人。为什么想到那个叫‘蓝焰’的,我的心会莫名的泛起疼痛?他和‘我’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什么耀辉,听到他的名字我为什么会头痛呢?
我们当初正在施工的那栋大楼,好像就是莫氏集团名下的没错。‘我’也是莫氏集团的人么?为什么有权开发那块地?‘莫总’和我又是什么关系?这几个人和那天我听到的对话,有什么关联么?越想头越痛,问题越来越多。谁能替我解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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