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戎看着萧安歌这幅傲慢的神态,又有些心猿意马,这个样子的萧安歌,真是对他的胃口,顿时他就心情舒畅,于是对萧安歌这样的态度也不生气,坐进了驾驶座,中气十足地问:“往哪儿走?”
萧安歌扭捏了半天,终于一咬牙说了公寓的地址。
陆戎一直把萧安歌送回了家,送进了卧室,送上了床,还不愿意走。
萧安歌嘶哑地吼他:“还不滚!”
陆戎慢吞吞地给萧安歌脱掉鞋袜:“我不走。我还没给你搽药。”
“别管我!”
“让你别说话,嗓子要坏了。”陆戎一边说,一边轻柔地把萧安歌修长的腿放在了床上,准备去解他的裤子。
说起来可能都没人相信,陆戎这个身份显赫的贵公子,其实没那么大的少爷架子,也不那么讲究,实际上做家务炒菜做饭照顾病人什么的,一点也不含糊。
主要是家庭氛围的影响。陆戎他妈就是个相当贤惠传统的女人。她奶奶去世之前得一段时间,脾气变得异常敏感暴躁,不管多细心耐心的佣人都受不了。那个时候,就是他妈亲手照顾的他奶奶,简直可以用衣不解带来形容。他妈生了他之后身体不太好,这么折腾哪能受得了,那时候陆戎还算小,不过也还算知道心疼人,什么都帮着做一点。他爸也是个疼媳妇儿的,每晚上回家,都亲自打水给他妈洗脚,不管在外边多忙,必定抽时间变着花样地给他妈做好吃的,天天地教育还是个半大孩子的陆戎,媳妇就是拿来心疼的,陆戎受他爸影响很深刻,坚定不移的认为,男人在外边呼风唤雨叱咤风云也只算成功了一半,在家里还能撸起袖子做家事疼媳妇儿,才是真本事。小小年纪的陆戎,就会做很多家务,踩着个小板凳做饭什么的也不在话下。这么多年,这些早就成为陆戎的一部分了。
况且,萧安歌和从前那些跟他好过的人都有点不一样,萧安歌跟他是第一次,他心里难免有些得意。况且萧安歌被自己折腾得半残了,照顾他不是应该的吗?陆戎完全没有一点儿心理障碍。
“你干什么!”萧安歌立刻抓紧了自己的裤子。
陆戎不耐烦地道:“我都说了我不会再折腾你了,你配合一下,我给你上药。”
萧安歌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开始翻滚,他妈-的,这个神经病还想看他那儿……萧安歌气的要命,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书就朝陆戎脸上丢:“你个臭傻-逼滚开!”
陆戎轻巧地一偏头就躲开了萧安歌的攻击,他立刻有些火大,但看着萧安歌的张牙舞爪虚张声势的模样,就觉得他可怜兮兮的。尽管他比自己还凶的样子,可他就是很可怜。而且,一想到他如今这幅可怜的模样都是自己造成的,陆戎的心情就有些复杂。
他想了下,还是放软了些语调:“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得对你负责。”
“我-操你妈!”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萧安歌就想扑上来咬死他,“你滚!”
他都骂不出新鲜话来了,可陆戎还是故意气他:“真的,你昨天也试过了,知道我技术不错吧?反正我最近也没固定的炮-友,我觉得咱两挺契合的。”
萧安歌一瞬间脑子都懵了,半天反应不过来,只剩下一个念头:妈的,这神经病的思维太他妈跳跃了,自己跟不上。
在萧安歌发呆的间隙,陆戎已经利索地把萧安歌给扒光了,压在床上翻了个身,拧开药瓶子准备给萧安歌抹药。
萧安歌又想挣扎,可还是一动就痛,只能让陆戎压着,进行这屈辱的动作。
棉签沾着清凉的药膏进去萧安歌身体里,他并没有觉得多少不适,甚至还快速地缓解了他那里灼烧的疼痛感。可陆戎趴在自己身上,喘息声越来越大,让萧安歌的心惶恐不已。
陆戎给他搽药的时候,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压抑住自己心里蓬勃的恶劣念头,终于做完了,陆戎也松了口气。
“成了,你就这么趴着别动了。先测下体温,似乎是有点低烧。”陆戎把体温计塞到萧安歌的腋下,萧安歌极其不情愿地夹着那个体温计,那目光对陆戎千刀万剐。
陆戎一点不在乎,视而不见,还笑着拆开一盒润喉糖塞了一颗进萧安歌的嘴里,说:“好好养着,我喜欢你的嗓子。唉,别乱动,体温计别压坏了。”
等体温计的时候,陆戎坐在床边上,玩儿萧安歌的头发。萧安歌不耐烦地挥了两下手,把他给推开,他又缠上来玩儿,几次以后萧安歌都觉得没意思懒得搭理他了,他还乐此不疲。
一会儿陆戎玩够了,才把萧安歌腋下的体温计取出来,仔细看了一会儿,道:“嗯,有点低热,一会儿吃点东西再吃药。你先休息一会儿,我给你做点吃的,另外再考虑下我刚才说的。”
萧安歌莫名其妙地看着陆戎。
陆戎笑:“考虑下我们做炮-友的事情。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去做吃的,你想吃什么?”
神经病,你去死吧。
萧安歌在侧过头没有回应。陆戎以为他妥协了,满脸得意。
“算了,生病还是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给你弄点清淡的。”说完他就扭头地往厨房去。
萧安歌看着那个背影,在他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这神经病简直和狗皮膏药一样赶不走,现在的自己可以说是又哑又残,打不过骂不出来,萧安歌哪怕气得鼻孔喷火,五脏六腑挪了位置,也只能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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