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宸雨:“为什么要将本座带到这里?”
容寻:“你说呢”
北宸雨:“什么时候放本座离开。”
容寻:“你说呢”
北宸雨:“即刻最好。“
容寻:“你在榻上躺一会。”
北宸雨:“…………”
数了数指,呆在暖阁第天,除了以上每日对话,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北宸雨盯着腕的黑丝,只见黑丝末端已经开始微微发红,看来离痛不欲生发作的日子也不远了,随即一阵苦笑,可她偏偏囚困于这一方之地。
明明这暖阁是她的,可她却像个旁观者,美人如花隔云端,每日被逼着看美男裸浴,这主子当到她这一份上的,也纯属世间少有,一种明媚的忧伤涌上心头。
暖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容纳了一池香汤,再者加一个暖榻,还有旁边的一张寒冰床,某人将以往在西阁下棋的娱乐节目改成了每日香汤沐浴,是以,便总在北宸雨眼皮底下,烟气袅袅,在云烟缭绕深处处,前方有一美人,若隐若现,上的做着宽衣解带的动作,引人无限遐想。
轻轻撩动水声,水波荡漾,汤泉深处,美人半解衣衫,打坐运功,为此,不知是重伤未愈引发的鼻血直流,还是究其其他原因,北宸雨不想细想,只知道凭白流了好几回鼻血,汗巾已不能再用,就差连身上的衣衫都用上,准备聊以止血,索性在大量失血后,终于能体会到佛祖所讲的深刻佛理,正所谓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果然佛不欺我。
呆在暖阁,重伤无法治愈不说,连带着有加重的倾向,北宸雨不得不将逃跑方案再次搬上日程,重新思考这一严峻的问题,即使打不过容寻,但百密也有一疏的时候,比如就趁容寻香汤沐浴的时候出走,他总不至于香汤洗到一半,裸奔追上她吧!
有想法就要有行动,是以,北宸雨开始有所行动的时候,就发现有些悲剧了,她连容寻洗浴的香汤都迈不过去,更别说逃出暖阁了。
暖阁里有一汪温泉,是以周围总是一片烟雾缭绕,隔着朦胧的烟气,雾里看花,水看月,若是不深入其,暖阁便同寻常无益,若是想要走出暖阁,便总是在这周围打转。
每当北宸雨在暖阁打转,容寻香汤沐浴之后,总是会若有所思的多看瞧两眼,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
或许容寻是知道她的小动作,不然她没逃跑的念头时,容寻香汤沐浴后总是如同禁欲派的人士般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给人可趁之,而当她有所动,并为之付出行动时,容寻就会在香汤沐浴之后,驻足停留片刻,饶有兴趣的打量她两眼,然后离去,而当他离去时,周围的烟雾随着他的离去,淡去很多,这仿佛有什么玄在里头,她在他离开后便能轻而易举的穿过香汤浴池,走出暖阁,呼吸新鲜空气,这让北宸雨百思不得其解。
昨日,容寻离开暖阁许久未归,北宸雨见此难得的会,便借着会出了暖阁。
北宸雨一路小心谨慎,走走停停,一边想着待她走出这里,定要想办法收拾容寻,要那厮好看,一边又恼着她这护法当的失败,反被自己的天奴挟持,真当是一件脸面无光的事,颇让人抬不起头来。
径自走了一圈,蓦然,北宸雨发现不对劲,以往从半阙楼东阁来暖阁也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而此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已整整走了一刻钟,按道理来说这不该是这样,这枫林比往常多出一丝怪异,说不上的古怪,北宸雨打起精神,在一棵枫树上做起了标记,而她接下来的时光,一而再再而的经过做有标记的枫树,徒留在原地打转。
北宸雨看着枫树上的标记,联想之前走不出去的暖阁,一股怒意犹然涌上心头,不肖想,也知道那人是谁,怒道:“容寻,你给本座出来,看着本座像傻子一样乱窜很有意思吗?”
容寻站在一棵颇高的枫树下,并不答话,而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枫林里的北宸雨。
“容寻,本座知道你在这里,本座数到声,给本座滚出来,一,二,。”北宸雨说着将上的黑执棋全打了出去。
容寻闪身避开一颗黑执棋,拈了飘落的枫叶从枫树上一跃而下,站在离北宸雨不远处的一颗枫树旁。
北宸雨看到容寻的身影,当即大怒道:“好啊,容寻,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你放我出去,你用这种段拘着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护法,此言差役,护法若是想离开,便随时离开,在下可没有限制护法的自由。”
北宸雨实在被这人气的头疼,他是没有限制她的自由,可是她怎么都出不去这枫林。
“那你把那妖法解开,让本座出去。”
容寻被北宸雨炸毛的样子逗笑了,嘴角浮起浅浅的笑意。
北宸雨很是恼怒,连带那抹笑意都显的那么刺眼。
“你、到、是、放、还、是、不、放,本护法出去。”北宸雨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道。
容寻将拈在上的枫叶弹向北宸雨,真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你什么时候将这九曲阵解开,便什么时候能离开。”
北宸雨将弹过来的那片枫叶从头上取下,听到九曲阵这个字,面色一阵凝重,难怪她绕不出去,原来是上古的九曲阵,能在这枫林里短短的时间内设下上古的阵法,这容寻还真是让人看不透。
“不走吗?”容寻看着北宸雨垂首耷拉着,一幅斗败的样子,真是一只善变的小猫,前一刻张牙舞爪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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