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toy,你真是个...奇怪的人。”停顿了几秒,大概是思考该使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最终他卢修斯选择了奇怪这样的字眼。
“奇怪?”对于这个形容词,里德尔很明显的挑高了眉头,很是鄙夷是不是他面前这位马尔福被巨怪偷换了大脑。
“你能容忍和宽恕所有生物的放肆、冒犯,但是除了人。”
一个骑马从来只用130软梢鞭的toy,一个发现庄园天井边散养的白孔雀偷偷抢走他的下午茶茶点,却微笑着茶点全部倾倒在草甸任由啄食的toy,一个刚刚还在任由小鸟喝下他茶杯中茶水的和自己看起来同岁的toy。
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的toy,在三天前的翻倒巷。
仅仅是对方因行色匆匆而不小心撞到了他,瞬间便被从他指尖跃出的绿色光芒强制夺取了性命。速度快到,在他身畔的卢修斯当看到对面的身影已经倒地,吟唱不可饶恕咒的清冷声色才传入他的耳中。
就连尸体都没有留下,当街便被焚烧成灰烬。
“是吗?那么,卢修斯,来听我讲个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 ————————
写在文后
还是晚上灵感大大的!
白天弱爆了!
☆、cer. 5 有罪
[——in life,we all have an un, an irrever, aable love. ]
[人的一生,都有一些说不出的秘密,挽不回的遗憾,触不到的梦想,忘不了的爱。]
里德尔讲述的,是个忧伤但是美得惊心动魄的童话,但是又是一个对爱着的那一边残酷之极的故事。
一个年轻的学生非常想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跳舞,而她曾经答应过,只要他送给她一朵红蔷薇,她就会同他跳舞。
可是正值冬季,花园一片萧瑟。
而爱着学生的夜莺得知,她用自己的胸脯抵着蔷薇刺,在月光下唱着歌,蔷薇刺着她的心,她的歌声也越来越激昂,最后蔷薇变红了,而夜莺也死在高高的青草丛中。
正午,学生打开窗子,发现了那朵夜莺心血染红的蔷薇,他欣喜若狂,忙拿着红蔷薇送给他心爱的人,可心爱的人却并不欣赏,她要跟御前大臣的侄子跳舞,因为御前大臣的侄子送了他一些上等珠宝,而谁都知道,珠宝比花值钱。
学生由失望、痛苦并且愤怒,他将红蔷薇丢进了路沟里,一个车轮从花上碾过,。
学生回到自己的屋子,他不再相信爱情,他觉得在他那个时代,什么东西都得讲实际,他还是回到哲学的探究中去吧。
“你觉得,谁是最值得原谅的呢?”
“那个女孩。”卢修斯修长的手指按在书页上,轻轻地抚摸着书页上刚刚还属于自己的褐红色血渍。他铂金色的丝发大抵因为刚刚也在看书的缘由,被束在身后,但是还是有不乖巧的丝发垂落在书面之上。
夜莺的爱情明显是可悲的,而学生的爱情明显是可笑的,在他的价值观中没有结果和利益的爱情不值得付出。
“就像是纳西莎随口说了一句,想要一朵一年四季都能永不凋谢的花束。而你重金买下了那株是施有魔法的水仙花?”里德尔听闻卢修斯的回答,忽然就想到几天前的小事情。这样的回答和思维倒也是非常符合极了这位小马尔福。“虽然你并不爱她,只是出于绅士就该满足女士们愿望的思维,以及一点点的拉拢。”
里德尔捧起了桌面上绝音鸟的尸体,两朵紫藤萝飞离了花架落在了他的手心。
白色的水雾从他手中腾起,最后凝结。
“女孩只是选择了能够满足她对奢华愿望的男人,学生可笑巴望着不会属于他的女士。”
绝音鸟被封存在了白色的多边形水晶之中,小小的红色鸟喙,以及黑色的瞳眸,脚边点着两朵小小的紫藤萝。时间就像是被封存在了它开始歌唱之前。
“而他们,没有一双能够让我宽恕的双瞳。”
除了初生的婴儿,世间的一切都会将本该清澈的瞳眸沾染上无尽的污渍,那是让从来都喜欢盯着对方双眼的讲话的里德尔非常厌恶的,厌恶到能同麻瓜划等号的的事情。
“视野不可能永远清澈啊。”卢修斯困惑再次点了点书面,“家族,家人,爱人,总是要为他们争取最大的利益,而牵扯到利益便不再会毫无尘埃。这样讲的话,就会说明toy为何厌恶所有人。”
“没错啊,因为我没有,就会去妒忌。所以更加不想去宽恕。”从来都不懂,也从来不去委屈自己掩饰自己情感的里德尔,眼中猩红带着的满满的破坏yù_wàng,再次笑的开心但是危险之极,卢修斯完全说到了不管是哪个时期都是禁忌的字眼上。“将话题从我身上移开,换一个。若是再继续说下去,我不确定是否不会将不可饶恕咒丢向你。我交给你去做事情呢?。”
“黑色的日记本我已经放入行李之中,对于宠物黑色曼巴蛇也得到了许可。”那黑色日记本已经成了卢修斯的玩具,各类笔记都被翻了出来,包括里德尔曾经的成绩单。当然,这是在他那个喜闻乐见的父亲支持下的,隐瞒着里德尔的行为。或许对八卦的热衷也是可以遗传的。而黑色曼巴蛇是里德尔的阿尼玛格斯,就是为了得到魔法部对于这样剧毒毒蛇的饲养许可证费了不少麻烦。
“很好。”果然交给马尔福去做的事情总是令人赏心悦目的。里德尔伸手指了指还摊开的书页,“不过我们偏离主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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