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乎满意的笑起来,“如果我猜测的没错,这说明你的小炉鼎快要成年了。”
男人蹙起眉,“你不是说成年之后才会有这种症状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炉鼎的情况有些特殊,极阴之体因为体内的阴气非常旺盛,一开始无法完全适应阳气的冲击,所以他需要一段时间去调整自己,在成年之前,让身体到达一种完美的状态,为以后和饲主的交合做好准备,这一段时间长短不定,他会和饲主建立一种心灵感应,身体共振,比如现在,就是你们彼此在互相试探。”
对方的话把男人说晕了,他不信鬼神,像这种玄而又玄的事情,一时半会实在难以理解,什么纯阴纯阳,炉鼎,饲主……话说饲主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对方是小猫小狗,还得他养着?
“等等,我怎么又成了饲主?”
对方笑起来,“你当然是饲主了,哦,我刚才表达的有问题,并不是每一个纯阳之人都是饲主,你是特别的,是他们之中的王者,也并不是每一个炉鼎都有命中注定的饲主,能配得上你的,只有炉鼎中的名器。”
“名器需要饲主的呵护,需要吸食饲主的阳气来成长,锐变,至于其中的玄妙我就不甚清楚了,等以后慢慢你就会体会到了,历代名器都是世人争抢的宝藏,相传,他们是天乙贵人化身,福运深厚,遇之则荣,当之无愧的旺夫名器。”那人感叹,“二少可真有福。”
男人却是无动于衷,双眼深邃似海,在月光下闪着幽暗的光芒,像是什么都在掌控之中,又像是对此毫不关心,“世界这么大,你觉得我们相遇的几率有多大?”
那头安静了一会,很快对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据我的推算,名器应该就在国内,如果二少没有什么事,尽快回国吧,饲主和名器之间具有天生的吸引力,你们一定会相见的。”
“哦对了,二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男人顿了顿,“我不知道。”从过去到现在,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男女在他眼里都是一个性别,他并不是无欲无求,只是还没有人能够挑起他的兴趣。
对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恢复了之前戏谑的口吻,“二少还是个处男吧?”
男人眯起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对方忍笑忍得很辛苦,“我只是想告诉你,名器有可能是男的,也有可能是女的,二少可要做好做个基佬的准备哦。”趁着男人发火前,撂下最后一句,“我们国内见,魔法师。”
可怜的二少其实并不知道魔法师是什么意思,所以没有get到对方的梗。
——
孟长溪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身体里的寒气已经消失,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是他做的梦一样,手脚也很暖和,感觉不到半点冷意,他呼出一口气,本来还以为自己发了癫症,快要死了,没想到早晨醒来什么事也没有。
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他活动了一下身体,体力充沛,耳聪目明,体内涌动着一股热流,倒是比昨天还要轻快和舒适。
难道真的是他的梦境,可是,他张开手掌,昨晚因为太过难熬,手心被指甲抠出的红痕还在,这要是做梦,也太逼真了吧,他想着想着忽然眼前一亮,不仔细观察他还没发现,这么凑近一看,右手心的黑点似乎变浅了一点,在阳光的照射下,透出幽幽的浓绿,跟他的翡翠玉坠差不多一个颜色。
这个东西原来还是会变色的吗?难道跟昨晚的事情有关?怪不得他多想,重生到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异象引发了一系列的变化,这其中就包括手心黑点颜色变淡。
有人轻轻推开了门,孟思源端着牛奶进来,“醒了,有没有感觉身上不舒服。”
孟长溪赶紧坐起来,“没有,我挺好的。”
孟思源摸摸他的额头,没感觉到什么异样终于松了口气,“你晚上睡觉怎么那么不老实,我早晨过来的时候,你居然在地上躺着,就那样睡了一晚上身上不难受吗?”
孟长溪终于确定他不是做梦了,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我可能是后半夜滚下去的,没事,地上铺着毯子,跟床上睡差不多。”
孟思源看着儿子喝光牛奶,终于放下心来,不怪他这么小心翼翼,孟长溪跟其他孩子不一样,体质比较特殊,从他生下来那一天开始,孟思源就没少操过心,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更是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怕孟长溪再有个好歹。
而且,孟思源还是有些不放心,怕离婚这件事对儿子的心理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影响,但是看儿子笑嘻嘻的样子,心中也多少感到宽慰。
孟长溪看着眼前的这盆芦荟,这是他刚刚从玻璃花房里拿出来的,高中还没开学,他没什么事可干,正好有时间研究手心的黑点,这盆芦荟长的不错,但是生了病,一直病怏怏的不见好,被李嫂扔到了角落里,孟长溪准备拿它来做实验。
黑点流出的水能治愈绿萝,那应该也能治愈其他植物,这颗芦荟也生了病,叶子的尖端和边缘有一些褐色的小斑点,这是芦荟身上常见的叶枯病,孟长溪将手对准花盆,等了半天,也不见黑点冒水,他已经习惯这东西的尿性了,也不急,慢慢等,但是从早上等到中午黑点还没动静,孟长溪实在坐不住了,纳闷的看着手心,琢磨了起来。
从这东西出现在他身上,冒过两次水,从冒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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