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虎微微皱着眉头:“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之前都想着是冲撞了先人,但要是这么想的话的确很可疑。我记得以前警察调查的时候也问过祠堂的事。三年前祠堂着过一场火,不过火势不大,就是把两面墙烧裂开了,后来重新抹了一次墙,还把活动的砖瓦给替换了。”
成凌天看过这个记录:“那不是秋天时候的事儿吗?”
林虎点头:“说是秋天。但是实际上在过年前发现有一面墙开裂过,所以年前三天连夜修补的。”
成凌天心头一动:“就是那面青白色的墙?”视频里他还是见过的。就是觉得颜色跟其他墙壁不一样。但是三年过去了,也已经有变旧和有轻微脱皮的现象了。
“对。”林虎回答:“你说会不会是那墙有毛病?”
就在成凌天和林虎都陷入沉思的时候,容时没忍住,弱弱地小声问了一句:“你们好像,都认准不是人为的样子,是吗?”
林虎看着容时:“成老弟不就是警察局里专门破这些不是人的案子吗?”
成凌天额头的青筋崩了一下。什么叫不是人的案子!“这事儿我没跟小时说清楚。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不是普通警察。”
容时怒目,但是没敢横眉。“我还以为你要保密!”码个几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吗?这样显得我很傻很天真好嘛!这样不体贴还能愉快玩耍嘛!
成凌天已经感受到了容时内心的控诉,于是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头:“是哥不对,一会儿哥把好吃的都给你。”
容时特别想咬牙切齿。我不是个吃货,也不是少年儿童不要这样刷我啊大哥!“我不要好吃的,我只要上山采香菇!”对!没有错,我就是这么的坚持自己的意见!完成任务才是重中之重!
可惜的是容时对事实估计不足,他那么说完在成凌天和林虎等人听来,就像是小孩子跟哥哥撒娇一样。连成凌天都冒出“真可爱”的念头。但好在他很理智的没有说出来。“知道了。采香菇很重要。”
林虎则是哈哈大笑:“小孩子嘛。赶紧进屋坐吧。柱子,你去看看你婶子去哪儿了,也没在家。赶紧叫她回来做饭。告诉她成老弟带着他弟来做客了,算了你骑车子带着她去集上割猪肉买点儿菜。”
成凌天赶紧摆手:“老哥,您别这么客气。普通家常菜就行了,我这就是叨扰了,别特意去集上花那个钱。”
林虎摇头:“那不行。咱这儿别的可以省,接风不能省。何况小时还是第一次来。你也甭说了。花着点儿钱不算啥,你要是能把这事儿解决了,我们村儿的人都能把你供起来!”
对于林虎的热情成凌天早有了解,其实早就知道对方不会听自己,也只是客气了一句就没再坚持。他从十二岁起开始做驱魔师,十六岁第一次自己完成任务。那之后的这十几年里,他结交了很多人,但真正让他觉得值得深交的并不多。而这个林虎则是他认为可以深交的那种。这跟对方是否有身份有权势有钱财毫无关系。“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虎笑了:“这就对了!走,咱们快进去吧!”
农家院儿里没那么多讲究,水泥地不用进屋就脱鞋,大家伙儿都是直接坐到炕上。容时小时候家里也是平房,但是他已经又十几年没有见过炕了。现在坐上去硬梆梆的,还觉得挺情切,用手拍了拍。
“这炕就是没你们城里的床软和。今晚我让你们嫂子给多铺几层被。”林虎还以为容时是嫌弃硬,赶紧道。
容时立刻摇头:“不用不用。我小时候也住炕,后来动迁了之后就没有住过了,特别怀念。”
听了这话,林虎高兴了。“那也垫两层,多少年没睡了,冷不丁的抗不住,明天还得上山,腰疼就不好了。”
闲话聊到这里,成凌天又开始跟林虎询问最近村子里有没有什么异样。林虎仔细想了想,还真想起一件事儿来。“要是不正常的事儿吧,就有一样,最早走的林米,头两天突然回来了一趟。他们家可是自从发生尖叫之后春天没过完就搬走了。两年多再没回村子一趟。头两天回来也没跟别人多说话,当天天黑之前又走了。我本来是想进去看看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那房子两年多没人住不知道破啥样了呢。可是他把院门给锁了。我叫了几声他没开门也就没自讨没趣儿了。这算不正常吧?”
成凌天顿时挑了眉梢:“这太不正常了。这个林米也是村子里的同宗吧?”
林虎点头:“嗯。我俩同辈。他得叫我哥。这小子子挺不地道,奸懒馋滑的,偏偏有个好媳妇儿。家里的活儿都是他媳妇儿在干,也是真命好。就是三十五六了还没孩子。”
成凌天手指在炕沿上敲了敲,突然眼神一动:“他没有参与修葺祠堂?”
林虎仔细回忆了一下。“还真有!尤其是最后那次给墙填缝重新抹墙面。诶对了!如果我没记错,用的水泥和石灰都是林米买来的。当时九太爷还夸他来着。”
成凌天心里立刻就有了算计。“老哥,你看能不能这样。晚上咱们做好了吃的,给林四叔送过去,再给他带点儿酒。争取把他灌醉了。然后我就进去看一眼。我只看那面墙。”
林虎比较纠结:“有点儿难度。四叔酒量是全村儿最好的。就是两个我都拼不过他。想灌醉他……难呐。”
成凌天想了一下,出了个损主意。“这样。那就放一点点泻药在菜里,只要他不再门口守着,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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