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就是个怕生的主,立刻躲在我身后,使劲摇头,我也不勉强,带着他跟着郑刚他们往包厢走,顺便四处打量打量,这饭店也没啥变化,十几年来装修都没变过。
推开包厢的门,里面还坐在三五个熟人,都是以前跟我一起混的好基友好兄弟们,他们一见到我就热泪盈眶,上来又是一个熊抱,又寒暄了好一会才坐了下来。
这头五粮液刚打开,那头忠叔就上菜了,都是些我喜欢的肉菜,什么羊肉烧萝卜,木须肉,水晶猪蹄,梅菜扣肉,红烧肉,鱼香肉丝,宫保鸡丁等等一堆肉菜上了十几样,看得我是哈喇子直流,虽说理论上我穿回□□里不到一天,可生理上我已经没碰油水三年之久了,才号子里吃的东西,别说肉丝了,连青菜都少见,只有土豆或者白萝卜,或者就是水煮大白菜,可怜的要命。
我不管兄弟们进酒,先夹了一筷子羊排再说,那味道香极了,孜然放的不多不少刚刚好,特有那种大西北的特色。
郑刚看后笑道:“海哥在号子里肯定没吃好,咱们先不喝酒,先让海哥多吃点,看把他馋的。”
“靠,你试试看,三年连根肉丝的影都没见着,”我吐沫星子横飞的反驳,说着我看刘春丁丁坐在那里,半天不动筷子,敢情他就不嘴馋?我顺手给他夹了个水晶猪蹄:“小春,发傻愣啊,快吃。”
兄弟们见我对刘春的态度不一般,笑得极度猥琐:“海哥,这谁啊?瞧您照顾的,啧啧,该不会是大嫂吧?”
“呸!叫大嫂也得是个女人吧,没看见人家是男孩。”我就知道又被误会了,之前就被误会两次,现在我必须要说清楚,“这是刘春,他就是我弟,别的什么都没有,别在那里瞎操心瞎起哄的。”
“行行行,海哥的弟弟就是我们的弟弟,您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他。”一兄弟起身,给刘春倒了杯五粮液,递到他面前:“以后就跟着哥几个混,肯定能过上好日子,来,喝酒。”
刘春半天不敢接,支支吾吾才说:“我…..我不会喝酒。”
王强也在那里瞎起哄:“这不给兄弟面子是不是,都在号子里蹲过的人了,连杯酒都不会喝,让笑掉大牙啊。”说着就想把酒往刘春嘴里灌。
刘春向我投出求救的眼神,我装作没看见,刘春的脸皮太薄,不容易与人交谈,喝点酒会好些,而且我的兄弟们都不是什么坏人,既然说了以后要拿刘春当兄弟看,那就是说到做到了。
刘春无法,硬是被人灌了两杯酒,没多久脸颊就红粉菲菲了。果然我想的没错,人一喝多,话也就多了,刘春就是这种类型的典范。
几杯酒下肚,刘春就不那么排斥与陌生人交谈,郑刚一把搂着刘春的肩膀,开始八卦了,“小春,你被判了几年啊?”
刘春伸出两根手指:“两….两年。”
“不长啊,没事,出来了又是好汉一条。”郑刚说着上下打量了刘春一番:“不过小春啊,看你感觉怎么还未成年啊?”
“谁未成年?”刘春被郑刚刺激的不乐意了,甩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咸猪手:“我今年都二十了,二十了!”
“二十?看你最多就十五六,”郑刚好奇的问:“我看你也是个好孩子,不像是惹事的主,到底犯了啥事被关进去了?”
郑刚这么一问,刘春沉默了,谁没有过去?刘春当年那件事涉及了好几个富二代少爷,出了人命,拿刘春去顶罪,还将这件事压下来,号子里没人知道刘春为啥会入狱,刘春自己谁都没说过,按理说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是谁让我已经知晓这里是□□的世界,知道每个人的结局与过往。被人当做性.奴玩弄了三年,是个人都不会说出口的。
“小春,别理刚子,他就是嘴贱,”我赶紧转移话题,又往刘春的碗里夹了筷子鱼香肉丝:“别光喝酒,多吃点菜啊。”
我不说还好,这一说出口,刘春哗啦一下眼泪直流,用手背擦着眼泪呜呜的哭,郑刚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就把人家问哭了去,赶紧递长餐厅纸哄道:“哎呦,小春,你可别哭呀,海哥说的对,是刚哥嘴贱,快把眼泪擦擦。”
一大老爷们的,被人问了两句就哭了,这算个什么事啊,我恨铁不成钢的朝刘春的后脑勺猛拍一下:“哭什么哭,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还那么计较做什么。以后跟着哥混,好日子多着去了。”接着我又给刘春倒了杯酒,先堵着他发出呜呜哭声的嘴再说。
酒足饭饱,刘春被我们灌得脚挨不着地了,得让人扶着才能走路,嘴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就那么几杯五粮液,至于大白天醉成这样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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