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后背贴上冰面退无可退,笑嘻嘻地看向那几个人身后。
“怎么,你还想越过我们几个逃走吗?“那人笑着咬破手指往身后一划,一叶鲜红的莲瓣绽出温暖的光芒,头顶上尖锐的冰刃被炙烤得化开,啪得一声从中间断开,直愣愣地掉下来,将退路堵死了。
“瓮中捉鳖。”那人笑着往前走了几步,“小子,给爷瞧瞧你的脸,若是可人儿,说不定死前还能给你个痛快。”
温白皱了皱眉,突然有点理解谢景山的感受了,跟这种人,实在没必要过多地交流下去。
他一手按在冰壁上,身子像一只燕子一样轻巧地跃起,一手向下一指,指尖萦绕着苍绿色的光,转瞬之间将下面几人罩进一个荆棘笼子里;地下的人急了,正要招出红色莲瓣,温白猛地一下握拳,“瓮中捉鳖,原话奉还。”
蓝紫色的电光噼里啪啦地闪起,电光经过冰壁,绕过荆棘,像是被什么力量滋养了一般壮大粗壮起来,不消片刻那被束在荆棘里额五人便没了生息。
温白翻身下来,挨个确认死亡,顺手摸空了他们的储物袋,翻身去找谢景山。
守殿将领非常会缠人,他感到自己的手下与自己的联系渐渐都断了,心里又急又恼,心想不管怎样都得拉个垫背的,一时间法器翻飞,不管不顾地全都掷出来,倒叫谢景山一时半会儿也奈何不了他。
温白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守殿将领手执红勺火莲长矛刺向谢景山的场景,谢景山侧头避过,谁知那矛头上还藏着一片暗刃,一下将谢景山脸上的面具勾出个口子,谢景山觉得有什么顺着脸颊淌下来了,心里有些暴躁,一抬头看见温白在上面,估摸着上面的杂兵也该处理得差不多了,一甩长袖,将整个冰壁铺散开来,夷为平地。
守殿将领望着空旷的院子,自己的下属全都静悄悄地躺着,竟然全部赔进去了,他心里骂了一句这群无能的废物,铿得一声将手中长矛插丨进地上,眼里迸出些许疯狂的神色:“你们不怕死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如我们一起死吧!”
那长矛像是受到什么召唤似的,从顶端耀出红光,它像一棵扎根进地的植物,拼命地吸收养料,急不可耐地想要长出枝干来,它发出炽热的温度,这温度烤得地上干涸焦黑,一点水渍都没有了。
这守殿将领本身又是元婴中期,实力也不弱,又是与谢景山水火不容的火灵根,这让谢景山被这温度烤得非常不舒服。
谢景山皱了皱眉,往前半步,把温白护在身后,低声问他:“薄荷呢?”
温白摇头:“不知道,没看见他。”
谢景山挥手打出一道屏障,与那高温隔开,与守殿将领两厢对峙。
温白细细看那半植物半兵器的长矛,仔细回想那究竟是什么,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靠近,一转身正对上薄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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