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喽,政府不会单单为了迫害人民而去做这件落下千古骂名的蠢事。因为这件事实在不能称之为蠢事,毕竟从军事战略的角度上来讲,它还是有些用处的。至少比先于它发生的南京保卫战相比,花园口决堤起的作用更大。
在这里,也不得不提一场遗笑千古的战役——兰封战役。我是不大愿意提起这场战役的,是的,比提起中条山会战还不愿意。因为当我郑重的写下兰封战役四个字的时候,一些居心叵测的他国民众便会指着我们的鼻子嘲笑道:“什么都不会,就知道逃,你们中国人就知道逃!”好像就连委员长也不得不承认兰封战役是“战争史上一千古笑柄”。
说了这么多大家伙也应该能理解我此时的羞愧心里吧,但是在我的朋友a的强烈要求下,我还是决定说的简明扼要一下。
经常看一些抗战神剧的朋友可能会感觉这国民党怎么这么“谦让”呀。一场战役的责任(当然,这里指的是失败的责任。)推卸来推卸去,战争过程中杀鬼子的大好机会推卸来推卸去,那么其实真实的情况是不是这样的呢?我想明确以及肯定的回答大家:有的时候确实是这样没错。那么这次的兰封战役便是很典型的一个例子:
说这个的爱将桂永清有着装备精良的整整一支27军(还有一个德式战车营),居然只守了兰封不到一天就被土肥原贤二的第14师团给打跑了。哦,这里请大家原谅我一下,作为一个半吊子的作家,我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那就是用词错误。因为桂永清的部队并不是被日军打跑的,二十被日军吓跑的,听说日军的步兵还没有冲锋,桂永清所部就开始全线溃退,往兰封以西的地方逃去。当然,对于这一点我也是道听途说,不过距离真相的距离应该就是天价学区房之于某某外国语某某附中的距离,是**不离十的。那土肥原跳出国民党为其所挖的包围圈后,负责指挥兰封战役的程潜不得不再次调兵布阵,围攻土肥原。正当报纸上报道他们激战正酣的时候(程潜更是夸口再有两天就可以拿下土肥原,虽然也不知真的假的。),守卫商丘的黄杰所部居然不战而逃。守军还未与日军先头部队交火,一枪未放就放弃了商丘,让位于商丘和兰封一带的中**队再次处于被日军东西夹击的危险境地。更令您哭笑不得的是黄杰逃跑的理由是:电台被炸,无法与第一战区联系。因此由于的两支嫡系部队不听指挥,临阵脱逃,而彻彻底底打乱了我军在兰封战役上所做的一切部署,歼灭土肥原的宝贵战机白白葬送。15万人没能消灭2万人,元芳,你怎么看?这一下,才导致日军长驱直入,不得不决花园口来阻挡日军了。话又说回来了,黄杰和桂永清比韩复渠可牛逼多了。人家韩复渠好说歹说也是看战局不利才撤的(当然,韩复渠也不是啥好鸟。),你黄杰和桂永清的种种行迹也忒说不过去了吧。
不过方才我骂的这三位要是泉下有知可得气的窜出来指着我的鼻尖骂道:“你个毛还没长齐的高中生敢说我们?”不过在现如今缓慢发展的科技水平下,这种事也暂时是不大可能的,看来只有等我到了黄泉下才能再和他们三人说道说道了。不过,兴许我这个只说不做的大恶人是升入天堂的,这也说不准。
尽管我是名忠实的中国**员(还是预备的),但是在这里我还是要为先生说几句公道话。(您看,为了体现我对的尊敬,我都改口称其为先生了。)其实真正驱使施行花园口决堤方案的却那些个要员,诸如冯玉祥、白崇禧、陈果夫、陈诚还有姚琮等。如果诸君还是不信,那么这里我有一些史实证明。既然是史实的证明就必然引用他们的原话与事迹,那我就不会顾忌什么版权的问题啦,毕竟这些名人们是不会朝我索要版权费的,当然,相信当年的各大报刊也是不会向我这个穷学生索要版权费的。
陈果夫于1938年4月3日建议在武陟决堤。
委员长钧鉴:台儿庄大捷,举国欢腾,抗战前途或可从此转入佳境。惟黄河南岸千里,颇不易守,大汛期间且恐敌以决堤攻我,我如能取得武陟等县死守,则随时皆可以水反攻制敌。盖沁河口附近,黄河北岸地势低下,若在下游任何地点决堤,只须将沁河口附近北堤决开,全部河水即可北趋漳、卫(即漳河与卫河),则我之大危可解,而敌则居危地······
姚琮(时任军委会办公厅副主任)21日电,建议在刘庄、朱口决堤。
熊次长勋鉴(即熊斌,时任军令部次长。):黄河旧险地方在考城以东者如河北之刘庄、鲁省之朱口,倘即刻施以决口工作,更于旧河道下游多抛埋柳枝,则河水必改道南向,一时造成泛滥区域,虽不能淹没敌军,至少可使其行动困难,全局情势必将改观······
陈诚转呈王若卿建议在黑岗口决堤。
委员长:据炮兵第16团王团长若卿报告称:
顷闻我军决兰封口,引黄河水淹日寇,其计甚佳。但水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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