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你好好的坐在这,你赢了,对吧?你杀了他?”钟统一问。
我摇头说:“如果那时我真正懂得,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真谛,也许后面我会过的更好一点。”
他点点头说:“嗯,那我猜接下来你一定着急拷打那个放火的人,严刑逼供是吧?”
我笑着说:“抱歉,你错了。对于幕后主使我并不着急知道是谁,现在着急的是那个鬼,他一定很急迫的想按照自己设计的剧本走。越迟就越可能增加失败的风险。既然你同意为我做事,那你需要想个办法,逼那个鬼自己现身。回去吧,晚上我会去找你。”我说完开门送客。
送走钟统一,当下最要紧的事,是那个密道。目前只有4个人知道,但纸包不住火,总会泄露风声。需要对密道做些必要的布置,能让我睡的安稳些。我带上荧光粉、油、烟雾弹、闪光弹、铜丝线等物品顺着梯子进到密道里。
阴暗潮湿的地道里,两边堆了很多箱子,我逐一打开,有一些保存的并不好的枪支弹药,木箱有一半被水淹过的痕迹,显然这些都无法再用。能让我用来做陷阱的,是那些上绣的刺刀和箭。如果被这两样东西刺到,没有抗生素的话,跟毒药没有两样。从出口的梯子上开始,每隔4节涂上油,并在梯子对面的墙上拉上丝线,一旦有人从出口进入,触动丝线,我的卧室会有铃铛响动,可以让我有至少20分钟做迎接准备。梯子的最下面放好已经装满刀尖朝上的刺刀的纸箱子,用几块黑布盖上,虽然向上走时很容易发现,但是一旦有人踩到油,跌落,被刺中是很不幸的。地道里每个50米,间隔布上拉上弦的烟雾弹、闪光弹,同时触发弩,从两边向中间对射。每个陷阱旁边墙上的隐蔽处,用荧光粉画上记号,这是给自己留的一条后路。通向楼上的梯子一样用油布置,同时拉上烟雾弹和触发铃铛的丝线。之前让冷焰炸的一层的洞口,从里面把砖砌上,并在砖上布置陷阱。做好这一切后,才放心的睡去。
傍晚,我有必要去跟疯狗聊聊,看看他想告诉我什么。尽管可能谎话连篇,无所谓,且听听罢了。走到门口,正赶上有给他送饭的。我拿过饭,让看守站的远点,确保我跟疯狗的谈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听见。我打开房门进去,疯狗被绑在凳子上坐着,低着头,不知是睡着,还是在思考自己的命运。
“吃饭时间到。”我说。在只有我和疯狗的房间,寂静无声,他被我突然的说话一惊,抬起头看着我。
我笑着端着乘了粥的碗,走向他,捏着他的鼻子,把整碗粥灌进他嘴里。他呛着从嘴里鼻子里喷出来,粥洒了一身,一地。我摇摇头把碗扔到一边,擦擦手说:“想让你吃点东西,才能不会头脑发昏乱说话。啧啧啧,你好可怜。”我摇摇头弯下身子,面对面看着他,接着说:“你不知道你干的这个容易被抓的事,不管谁主使的,你都死定了么?你虽然疯,但是不至于到这么蠢的地步吧?”他低下头不看我,我拿了把凳子坐到他面前,接着说:“听说你要把主使者的名字,单独告诉我。让我猜猜,能有这个本事让你干蠢事的,无非就是手握兵权的那4位,如果当场你说出来,你怕活不到现在,希望我能把你当证人保护起来,是吧?”
他抬起头刚要张嘴,我阻止他,说:“但是,不管你指认谁,对我来说都是个麻烦,那4位,都不能轻易动,光凭你一张嘴的指认,没有证据,也没有抓现行儿,都很难定罪。那让我再猜猜,你会说是火影,对吗?”
他一惊,转着眼珠子,咽了口水说:“你怎么知道的?我保证,我没跟任何人说过。”
我笑笑,接着说:“如果你指认火影,就凭他那个脾气,当场就会弄死你,即便被阻止了,之后你也会被真正主使你的人暗杀。那么火影杀人灭口的罪名就做实了。可是我想不到你会有什么好处呢?你在这里没有亲人,不可能被威胁。当时我记得因为你跟皮卡闹翻,是火影把你收进他队里的,虽然有知遇之恩,也不致于让你以命相报吧?”
他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也许并没有想到横竖都是个死的结局。便说:“你不是会保护证人吗?如果有人要杀我,不正好抓现行儿吗?”
我点点头,凑近说:“有一点你没想到,刚我说了,那4位手握兵权。尤其是火影,兵力占了三分之一,我轻易动任何人,都会有内伤。如果这时候有外敌入侵,那这内忧外患,我不是自杀吗?即使我相信火影或者另3位有反叛的心,也不是以这种方式揭露。我为了维持大局,保证所有人一致对外,那么问题来了,你猜谁最有可能把你灭口?”我说完笑着看他,并站起身,拿出枪摆弄着。
他又是一惊,显然并没有想到这个层面,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可能。我听说你,你,你其实不是冷血的人,你的心还是很柔弱的,对任何人都很好,只要我老实招供,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听他这么说,我很是意外,我以为他会绕着圈子继续说火影的什么什么。便说:“哎哟喂,你这是6年来我听到最好听的话!我还是头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我不冷血,心柔弱这样的评价。我好高兴!”
我把枪收进枪套,坐下,接着说:“既然这样,我也不辜负你,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怎么样?”
他像抓住了最后的稻草,马屁终于拍到正地方的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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