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侦探侧身回避了路口的摄像头,掏出针管快速的在自己和医生的小臂上扎了一下,拽着还不明状况的医生跑到了马路上,边跑边大喊着:“就是他抓住他!”
大概五十座的大客车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路中央,以四五十迈的速度冲了过来,逐渐模糊的意识与混沌不清的视线,医生空白的大脑中一片虚无。
坠入混沌的一刹那感觉到侦探仿佛被撞飞了出去,自己被惯性往后拖了好几米。紧接着是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喧闹过后医生和侦探彻底失去了意识。
黑暗。黑暗。黑暗。
医生坠入了无尽的黑夜之中,光就在他的四方,身处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却不知要怎样奔跑,这让他感到恐惧。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睁着眼还是闭着眼,就像来到了一个永远不会苏醒的梦境。
幻境在回放他的一生,天真的儿童时期,无忧的高中生活,轻松的大学生活,毕业入军,上战场,冒着枪林弹雨活下来,被招入国际刑警组织,追捕黑豹,下棋,被诬陷,和黑豹一起逃亡……然后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忽下坠,最后他的意识渐渐回归。
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医生深吸了一口气睁开双眼,像是在床上惊醒。
熟悉的棉被触感,熟悉的墙纸,他回到了自己221b的卧室中。这真是不可思议,摇了摇头确定自己活着之后小心的下了楼。
“k?”开口轻唤了一声却无人应答,来到侦探的卧室门前叩了叩门,依旧是一片了无声息。推开房间探了个头,只看见一头黑色卷发的人安然无恙的在被子里熟睡着,安恬的神情要比清醒时惹人爱得多。
轻轻退出房间关上了门,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正好指向正午的位置。转过身走进厨房,轻手轻脚的煮起了咖啡,打开冰箱拿出一些培根,点着了煤气在锅中热起油。
侦探在一阵抽油烟机的运转声和微波炉的叮咚声中苏醒过来,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把侧面细细的绒毛映的金黄,新生的舒适生活开始了,可以开始心无旁骛的找些有趣的事消磨时光,暂且不用去关心那些琐事。
“看看我的好医生在做什么?”侦探推开门走进了飘荡着美食香气的厨房,看着桌上摆好的热牛奶和盘中的培根煎蛋不禁露出几丝玩味的笑意,“终于已经心甘情愿的做好了与我同居的准备?”
百无聊赖的坐在餐椅上喝了一大口热牛奶,侦探满意的点着头挑起眉给了评价:“nice。”
“不是同居,k。”医生站在面包机旁看着表,等待着吐司从面包机中叮一声弹起,不满的纠正着侦探的措辞,“是合租。”
“但水电费和餐饮费以及路费开销都是我出的,你只交了一小部分的房租给hudson太太。”侦探有理有据的反驳着医生,用叉子叉起一片培根送到嘴里,露出一副“你就是我在养”的表情看着医生。
“你最好别耍嘴贫。”找不到理由为自己辩解的医生识趣的打断了侦探继续说下去的念头,指着他盘中的煎蛋和剩下的几片培根虚张声势的威胁道,“如果你再话唠我就会没收你的早餐。我是说,午餐。”
“well。”侦探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自己盘里的东西,时不时还抬眼笑着打量一下坐在对面的医生。
被偷盯的医生忽视了那道明显的目光,咬了一口煎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顺着这只豹子,他习惯性摸了摸后腰,才真正意识到自己不再是与军火贩子针锋相对的刑警,而是跟在孤高侦探身后任劳任怨的小跟班医生。
k day.医生在心中暗骂。
☆、出子.组合
【k】
盲棋出子(develo)
这一住,就是半年。
很难想像两个立场相悖习惯相异世界观有巨大差距的人能住在同一屋檐下安生的相处半年之久,这一定是上帝的眷顾。
或者说,是两人暂时的休战期。
军火贩子担起了咨询侦探的活计,从走私造假无所不为的炎狼首领到无偿办案兼济天下的正义天使,对此黑豹玩味的笑笑不予评价。
矛盾在黑豹这个人身上最为明显,他以利益为目标,他追逐驰骋在广阔无垠的天地之间,无所谓黑与白的界限,他可以循着线索追查杀人凶手,他也可以从容开枪消灭前进路上的阻碍。
上午的阳光暖融融的,医生找了个诊所的工作,捡起在阿富汗战场上锻炼来的皮毛医术挣点房屋租金和饭钱,养一只黑豹?医生感到压力山大。
趁着john上班的时间,卷毛侦探叫来了忠心耿耿的手下顺便牵来一条最听话的军犬供他打发闲散的无聊时光。
举止优雅的sidney牵着动作规矩的德牧顺着楼梯走进客厅,他开口,正宗的英伦腔调清晰严谨:“sir,查到了黑警的钱款来源。”
“说。”黑豹手里捏着一只黄绿色的网球,他招呼着德牧走到他身边来,伸手摸摸军犬的头顶,一瞬间大猫笑容有些柔和。
“意大利黑手党和俄罗斯的白熊。”sidney挺拔的站着,他环视了一圈狭小的客厅,皱了皱眉,看起来是极为不满意自己养尊处优的上司选择这里居住。
黑豹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挑,像是早已料到,他把网球扔出去看军犬跃起追着网球跑下楼:“所以他们阻挠了我的赦免权将这一切栽赃到john身上放长线钓大鱼拐着没用的国际刑警断我炎狼的生意?好棋。”
sidney早已习惯了黑豹一炫耀就不断句的毛病,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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