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树藤担负的李暮晨重量压得粗壮的树枝不停晃动,而每次当两处肉穴把ròu_bàng完全吞入时,柔软的臀肉都会跟着撞击力道跟着摇晃波动。
「嗯……啊啊……」现在他只剩偶尔被快感逼得受不了时才会呻吟个几声,肉穴在连番摧残下已经被磨得没什么感觉,只剩下火辣辣的热烫感。
说不定自己会死在这裡……朦胧的意识只剩下这种念头,一想到这点李暮晨突然害怕起来,他不想死,他才二十岁根本就还没有活够。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伊斯的声音。
「还要逃跑吗?」那冷酷的声音问出残忍的问句。
还要逃跑吗?李暮晨在心底复诵了一遍这问题,在尊严与生命中迟迟得不到答案。或许是对李暮晨的迟疑感到不满,伊斯哼了一声,加快了ròu_bàngchōu_chā的力道。
「不……不会逃了!我不敢了!」那激烈的抽拔让李暮晨再也招架不住,哭着恳求着身后的男人。「拜讬放过我!啊、啊啊!呜……」
在听到让他满意的回答后,伊斯总算是决定结束这一次处罚。其实嫩肉裹着ròu_bàng的感觉太舒服了,要坚持不shè_jīng已经有点困难。他两根紫黑色的ròu_bàng上都沾满了晶亮的yín_shuǐ,胀大的粗度看起来更加狰狞。
伊斯又重重顶了几下,将自己浓热的种子灌进了对方身体深处。
第8章
在快到正午的阳光照射下,李暮晨完全瘫软在床上,张开的两腿间两处穴口随着他呼吸频率泊泊涌出大量的白浊液体。在激烈的性事下被磨得殷红还有些肿的花瓣上沾粘着白色的蜜汁,看起来十分淫靡。
反正现在房间裡只剩下他一个人,所以他根本就懒得去遮掩自己凄惨的模样。就在一早上那场交媾中,伊斯终于如愿以偿地衝破了李暮晨mì_xué中那处窄门,虽然还是没有受孕的迹象,可是还是让伊斯心情十分愉快。在guī_tóu撞开窄门那瞬间,李暮晨连尖叫都发不出声,觉得那一刻自己的灵魂跟身体、意志、思考,什么都没有剩下,他的世界完全被那剧烈的快感给彻底摧毁。
等他清醒时脸上爬满了泪痕,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还因为张嘴太久喉咙感到十分干涩,就连伊斯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都没有记忆。
空气中还飘盪着那种浓浓的情慾气味,他可以从腿间那冰凉的感觉察觉伊斯至少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但双腿却还在微微颤抖。就连动下手指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上面难以动弹,在这种状况下李暮晨还是抬起疲惫笨重的手,遮住自己的脸开始无声地痛哭起来。刚刚那场高潮彻底击碎了他的尊严,让李暮晨觉得自己真的完全变成了对方嘴裡的雌性。
其实平心而论,伊斯对李暮晨并不算差。相反地,因为把他当作自己专属雌性,李暮晨的日子过得比穿过来之后的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好。吃得好穿得好,除了在伊斯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腿就能得到物质上的享受。可是就是这样才让他觉得屈辱,就像他是一个靠出卖身体换取生活物资的妓女。
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与男人xìng_jiāo时得到的快感,不管是哪个穴只要让ròu_bàng插进去他都能达到高潮。他的生活就像个被关在笼子的鸟儿,李暮晨有预感,这么下去他总有一天会失去自我,自己拉开自己腿让伊斯上他。斯德哥尔摩症状……李暮晨从来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去思考这种过去从来只当是女性才会产生的心理疾病,他害怕这样的结果,可是他从两个月前那次短暂的逃跑后,再也不敢做出同样的事。他相信伊斯绝对能做出将他干死在床上这件事,甚至是后面威胁的那句要是再跑就在全村的人面前上他。
他闷闷哭了一会,就重新打起精神。
李暮晨缓慢地从床上起身,溼透的黑髮披垂下来,因为一直没剪所以他现在头髮已经长到肩膀,髮丝贴在额头与后颈上十分难受。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伊斯留下的痕迹,两条腿被拉开得幅度太大,腿根处隐隐有些酸痛。两处肉穴虽然被操得无法合拢,但李暮晨知道只要休息个半天就会回復原状。
或许是习惯了这样子的生活,他身体并没有真正受到伤害。
李暮晨不知道从他被伊斯破身后,他身上那种隐藏的雌性气味已经完全散发出来,要不是村庄裡有伊斯压着,恐怕早有人蠢蠢欲动试图对他出手。
这世界没有自保及反抗能力的雌性,只能养在家裡作为孕育子嗣的工具,所以伊斯才会严禁他出门。
抿着嘴,李暮晨找出放在一边的毛巾,浸入一直摆放在一边的水桶内。桶内热水应该是伊斯留下来的,只是现在水温已经变温甚至有点凉,但对李暮晨而言,只要有水能将自己弄干净就好。
这世界可没有过去那种方便的自来水系统,伊斯又不准李暮晨一个人去河边洗澡——就算那条河离这间房子几乎只有20公尺远,但要去的话一定要在伊斯在的时候。所以李暮晨现在只能暂时清洁一下外侧皮肤部份,要等伊斯回来才能去河边彻底洗干净。
他手上用力擦洗着自己身体脑袋却是放空状态,所以没有即时察觉已经有人大大方方地闯进他家裡。
从第一次交媾之后伊斯却没有把李暮晨带回自己住处,而是有大半的时间自己住过来。李暮晨居住的房子距离森林外围很近,方便他进去狩猎并存放猎物,伊斯后来直接就拿这裡当中继站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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