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与党有联系振亚列车智斗敌
诗曰;
指挥只在笑谈中,能破敌人百路兵。
振亚用兵妙如神,更笑尔曹少智聪。
聂维钧脚步颠颠来到西薛家己是黄昏了。
老人敲响了薛英善的大门,门开了,薛英善见是聂维钧喜出望外,道:“是聂老先生,请,请。”
薛英善将聂維钧请至堂屋亲自为老人倒了茶问:“老先生,什么风将您老吹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快请您老坐下喝茶说话,晚上也不要走了,俺爷们俩好好喝两盅。”
聂维钧坐下道:“英善你也坐下。”
薛英善也在老先生对面坐了下来。
聂维钧开门见山地说:“你我是多年的朋友,客气话也就甭说了,我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你去做,万万不可推辞。”
薛英善道:“聂老先生,只要您的吩咐,晚生绝不推诿,哪怕是赴汤蹈火,我一定会义不容辞,一定去做,一定去做。”
聂维钧非常高兴地说:“说来我没有看错人。”
薛英善道:“您老一双慧眼不会看错人的,我也谢谢您老对我的信任。”
聂维钧大善道:“好,就要这个味,附过耳来。”
薛英善探过头来,聂维钧低声怎般如此说了一遍,直把薛英善惊得跳了起来。
薛英善摇头摆手连声说:“我的叔,您老糊涂,这开得是天大的玩笑,况且,这会要你的老命的。”
聂维钧却是老成持重地说:“看你这副模样,秃子头上撒把盐似的,你去曹俊昌那报告肯定也是振亚安排的。”
薛英善道:“纪从海才刚走,我是按照他们的意图才去的。”
聂维钧道:“好个魏振亚,来个双管齐下,我这个主意也是振亚说的,古人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现在人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薛英善还是心有余悸,胆战心惊地说:“这个险冒得太大了,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呀,我的老叔,私通**那是死罪,尤其是私通魏振亚,就是死上八回也使不了。”
聂维钧还是那样沉着稳重地笑了笑道:“我就不怕,你怕什么,真是鸡毛经不起大风吹,胆小不得将军做。”
薛英善委屈地说:“我怕世人骂我薛英善不仁不义,不够朋友,连猪狗也不如,就是三岁的孩子也能朝我的脸上吐唾沫,我死了连姓薛的祖坟地也进不了,简止就成了不耻人类的臭。”
聂维钧道:“世上的人就没有人敢小看你薛姓的,薛理征东,薛刚反唐,威风被你老薛家快占凈了,没想到他们的后人就出了你这个胆小如鼠的人物,别怕,这里有魏振亚给你写来的一封信。”
薛英善接过,拆封开页阅过,虽然心中还有余虑,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出发了。
当天晚上薛英善便来到了区公所,直奔刘友益的住处报了告。
刘友益勃然大怒道:“不管谁私通**,私通魏振亚我就饶不了他,来人。”
刘友益的楞、蒲、憨、傻、六业种这五大干将都被魏振亚他们给干掉了,只有吴士行这个大红人鞍前马后为此效劳,他立即跑步而至,道:“有。”
刘友益命令道:“集合队伍,为我备马,兵发聂阁捉拿通共人犯聂维钧。”
刁士行一个立正响亮地:“是。”
刁士行跑步而去,随之区公所院内响起一阵急促的哨声,队伍集合起来,马也备好了,刘友益挂上盒子枪,吴士行挽扶着,也就是说牵马坠凳上了马。
刘友益一声令下:“岀发。”
队伍出发了,月夜扑向聂阁村,虽然队伍中多有怨言,无奈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天上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星剌入了银河,又划进了黑暗中,那轮本来就不很亮朗的月亮在云来雾去中更显得失色无光。这个区公队本来胆子就很小,被魏振亚他们打怕了,这又是个夜间,只要有风吹草动就心惊胆战,途中惊起了一条兔子,吓得这群乌合之众立即爬在地上,刘友益也一头栽下马来。只有吴士行还在打肿脸充胖子,他立即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呼叫起来:“什么人,我们开枪了。”
本来就不是人,只是一条兔子,如何去与他对话呢?兔子跑远了,钻进了庄稼地里。
刁士行这才骂开了:“娘的,你们都是毛胆子,是条兔子就把你们吓得尿屎屁流,要是真的遇上魏振亚那还不得喊爹。”
一个手下道:“我喊爹他也不会答应的。”
刁士行吼道:“你就喊他是老爷是祖宗。”
那手下反讥道:“你行,呆、楞、蒲、憨、傻,六业种哪一个有你的本事,乱营子别尿裤子?”
刁士行飞起一脚将那手下踢翻在地。那手下嘟嚕道:“你有种不怕魏振亚,逮一个糟老头子,有你中队长吗,綑来就是了,何必还要我们来?”
正是:
可笑敌人蠢如驴,更显英雄有高谟。
来是荒荒去无踪,竹篮打水一场空。
刘友益这才从地上爬起身来,吼道:“别闹了,误了我的战机,我剥你们的皮。”
刁士行再把刘友益挽上马,队伍继续前行,聂阁村离土山只有四五里的路程,他们却在路上却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好个刘友益他真行,因抓捕一位老先生竟兴师动众大动干戈。
好家伙,上百名区公队包围了聂阁村,也包围了聂维钧的家。他们来到聂维钧的大门前,先向天开了一通的枪。
刘友益吼道:“不许乱开枪,不许乱开枪!”
刁士行充当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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