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嗯”了声,说:“各方势力因为升仙路图,必然会牢牢地盯紧我,我行事有诸多不便。荒古山脉禁制重重,您得请圣姨出手。再有就是荒古山脉中有诸多修炼有成的大妖,恐怕得费些手段。”
紫天君激动得直搓手,他坐回包谷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包谷的眼睛都在放光。
包谷被他师公那眼神看得头皮直发麻,问:“师公?怎么?”
紫天君“咳”地一声干笑,乐得眼睛都笑眯了!
包谷说道:“师公,此事千万得保密,一旦有丝毫风声泄露,必然遭使得全天下修仙势力疯狂出手,到时候即使师母出手都保不住。”她咬了咬唇,略作沉吟,说:“在荒古山脉外围建下山门驻地,哪怕是外门驻地也行,也好让门中弟子有个修行地方。玄天山脉虽然灵气充裕,可超大储物袋中的天道法则不全实在不利于修行,若要修行有所提升,还是得让他们回到大世界来。至于建升仙台的事,这件事不能急,建升仙台的材料现在还没有眉目,玄天门眼下的实力距离飞升还非常遥远。师公您就安心地扎根荒古山脉,把荒古山脉牢牢地掌握在玄天门的手里。”她的话音一顿说:“荒古山脉目前处在封禁状态,九龙拱珠升仙局还没有激发,这个千万不要动,一旦动,必然会天显异象,到时候就捂不住、护不住了。”这事情关系太大,哪怕是自己的掌门师公也必须千叮咛万嘱咐,哪怕她明知他师公虽然哆嗦琐碎,做事考虑事情一向还是很周全的。
紫天君一点也没觉得包谷的态度有什么不分。在修仙界实力为尊,论实力、财力、战力、辈份,他都差包谷好一大截。他是包谷的师公,可包谷还算是玄天祖师爷的隔代嫡传弟子,这若真要追究,他还得叫包谷一声祖师叔或师叔祖?况且荒古山脉、升仙路的事关系太大,他唯恐包谷哪里没说清楚或有遗漏,又仔细地询问诸多关节细处。
细节一商讨起来便没完没了,连天色黑尽都没有注意到。修行到这境界,一双眼睛在夜间都能视物,再加上神念比眼睛更好用,完全没有注意到屋子里一片漆黑。
直到包谷感觉到超大储物袋中有动静,似乎是有谁在召唤她,她顺着那召唤放出神念,赫然探见玉宓正趴在床上,身前展开一卷展开的玉简,玉宓的手里握着刻刀,一笔一划慢慢地刻着,嘴里还念叨着:“怎么一转眼就长这么大这么漂亮了呢?真好看。”
包谷的神念朝玉简上一瞅,那玉简上刻着一个人,只刻了脸和大概的身形模样,脸型和她的有七八分像,身形像是像极了。
玉宓刻着刻着就朝窗外瞅,皱眉道:“干什么去了?出门也不交待一声,什么时候回来也没个音讯。”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抬起头含着刻刀,嘀咕道:“不对啊,她去哪应该告诉我的啊,她的行踪我一直了若指掌的啊……这哪里不对劲呢?”
包谷看到玉宓用唇含着刻刀,那刻刀格外锋利,一说话,刻刀便把嘴唇刮破了,渗出了细密的血珠子。包谷心疼得心口直抽,忙不迭地对紫天君,说:“师公,今日天色已晚,便到这里吧。明天我再送你们去荒古山脉!我送您回去。”她说完,急急忙忙地站起来。
紫天君一看包谷整个人先是出了下神,再露出慌乱的神情,问:“出什么事了?”
包谷说:“没什么事,是师姐在犯傻气。”她说完凌空一扬,将超大储物袋打开。
紫天君一听是和玉宓有关就知道不可能再谈下去,暗叹口气,回了玄天山脉。紫天君一走,包谷便把玉宓给挪出了超大储物袋。
玉宓还趴在床上,忽然感觉到身旁一阵异动,紧跟着身旁的气息有变,吓得她朱唇一张,一把抓住含在嘴里的刻刀就冲身旁那诡异出现的身影射了过去。
玉宓的一身修为几乎尽废,体内能够动用的力量少得可怜,一把刻刀射过去毫无威胁,被包谷轻飘飘地捏在手里。
玉宓一眼看清捏住她刻出的人是包谷,惊得“啊”地一声,随即喜得眼睛一亮,凑到包谷的跟前,脸都快贴到包谷的脸上去了,她问:“去哪了?”
包谷取出手绢将玉宓唇上的血渍仔细地擦干净,说:“师姐,你不知道刻刀会划伤嘴唇的么?”血渍擦拭干净,又以灵力替玉宓治疗伤口。
包谷的手指贴着玉宓的唇,那丝丝缕缕的灵力顺着唇瓣弥漫开来,惹得玉宓情难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包谷的手指,那看向包谷的眼睛满满的全是欢喜。
包谷被玉宓的动作和眼神弄得心如鹿撞,不好意思地缩回了手,结果玉宓又把包谷的手搁在嘴里含着,一脸惬意的模样。包谷看着玉宓这充满诱惑的模样,在心里叫道:“师姐,你这样,一会儿我把你按倒在床上办了算不算欺负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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