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福们瞄瞄周围:嗯,房顶没了,墙也差不多了,又瞅瞅兴奋的奥里凡德,没吱声,默默无语中,心中想着,这难道就是奥里凡德不装修店面的真正原因?不得不说,马尔福们无意或有意中,真相了。
一个上午过去了,一个下午也过去了,水门觉得以前执行一个s级任务也没这么累过。终于,“我怎么忘了它了,”奥里凡德拍着脑门儿又钻进了魔杖堆里,这次出来手中只拿了一个盒子,奥里凡德吹去上面厚厚的尘土,显出盒子本身繁复深奥的雕纹。马尔福们都不是庸才,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魔纹,而作用,似乎是封印。
奥里凡德打开盒子,一股压抑不祥的气息立刻弥漫了出来,“十三英寸,紫杉木,浸过凤凰血的夜骐骨粉做内芯,沟通那个世界,很强大,也很危险,传说只有同样沟通那个世界的生命才可以驾驭……”奥里凡德的声音低沉中带上了严肃,在魔杖强大的气息中消饵于无。
水门伸手拿出了魔杖,一股清凉冲入身体,似乎有什么打开了。水门的身上泛起红色的雾气,顷刻间全部涌进了魔杖……有什么冲破了束缚……魔杖顶端,冲出了一只黑色的夜骐和一只火红的凤凰,它们围着水门飞了几圈,然后化作光点消失不见。几乎同时,那股弥漫的压抑的气息也消失了个干净。
“太棒了,真是太神奇了,那支魔杖居然认主了!小马尔福先生,您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的。要知道是魔杖选择巫师……”奥里凡德难掩激动与兴奋地碎碎念着。
“承你吉言。”水门微微笑着简单回应,他现在有太多东西想弄清楚,关于自己的身体,关于这支魔杖——虽然他明知这事急不得。
马尔福一家离开了,原地的奥里凡德魔杖店,只剩下一堆堆的魔杖和魔杖盒子,其他的,连个断砖也木有了(读作liao三声)。
位于威尔特郡的茂密山林里,有一处巨大、美丽,却不为人知的庄园,华美的白色主楼中,正供养着它的四位更加华美的主人。
清晨,马尔福们的早餐上,卢修斯例行收到了他们的《预言家日报》。扫了一眼头版,卢修斯挑眉,那上面是一个男人的照片:纠结微卷、沾满污垢的漆黑长发,瘦削如骷髅般的脸,深陷的眼窝中一双深灰色的眸子时而浑浊呆滞,时而又转为疯狂狰狞,他在呐喊着什么,狂乱而憔悴,报纸外的人们无从知晓,即使这是魔法报纸也一样。
卢修斯视线下移,下面有文字解释这一切:警告!西里斯·布莱克可能是阿兹卡班监狱中最罪恶的罪犯,于昨日凌晨确认逃离阿兹卡班。魔法部部长提醒民众注意安全,并表示魔法部已派出摄魂怪同傲罗小队全力搜捕,民众们只需警惕但不必惊慌,魔法部与你们同在……
“西里斯·布莱克?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们的……大舅舅。”德拉科眯眼,向弟弟确认。
“嗯,他是布莱克家的长子,本家的,”水门回答了德拉科的问题,又转向卢修斯,“据说他是一个死忠的、穷凶极恶的食死徒?”卢修斯曾是食死徒高层的事在这个家里早已不是秘密,这里坐着的都是可信并且有能力守护的人。
“他死不死忠我不知道,但我可以确定我在那里从来没有见过他。”卢修斯回答的轻描淡写,丝毫没有在意他刚刚承认的身份足够他在阿兹卡班永不见天日。卢修斯的意思很明显,别说死忠了,那家伙连食死徒都不是。
“也就是说……”水门。
“冤狱。”德拉科接上。
从始至终,纳西莎都没有插话,就那么坐在那儿,眼中从来不曾散尽的失落,似乎更重了。
是啊,曾经的五个兄弟姐妹,曾经人丁兴旺的布莱克家,曾经的他们,死的死,疯的疯,除名的除名,就剩她一个还在这里了。可是她也不姓布莱克了,那个她出生长大的地方,她的娘家,古老而纯粹的布莱克,还能延续下去吗?
纳西莎的失落一家人都看在眼里,就算那是个被除名的逆子又怎么样呢?就算那个人伤透了亲人的心又怎么样呢?那是现在唯一可以慰藉她的存在了呀!
“这么说,只要让他解释清楚就可以释放了?”德拉科的问句一点疑问的意思都没有。
“只要他别再把事情搞砸……或者再自己跑去阿兹卡班蹲着,是这样的。”卢修斯吐槽着某人。
英国某地的某个角落里,一只巨大的黑狗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它疑惑的抬头向四周瞅了瞅,没发现什么,就又低头用鼻子嗅着……
纳西莎不由自主笑了一下,她有一个体贴的丈夫,还有两个贴心的儿子,作为一个女人,有夫有子如此,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纳西莎的心情好了很多,开始说起了那些往事:温柔却固执的大姐安多米达,疯狂而执着的二姐贝拉特里克斯,任性自我的西里斯,儒雅怯懦、实际上也真实继承着布莱克偏执血液的小弟弟雷古勒斯。还有奥莱恩伯父和沃尔布加姑姑,还有西格纳斯爸爸和德鲁埃拉妈妈。还有她,纳西莎·布莱克……
纳西莎回忆着,慢慢地诉说着那个时候的故事,其他人静静地听着,不论他们是否理解那个时代,这一刻,家的意义尽显无疑。
暑假已经过了一半有余,每天早晨进行例行的晨练,上午在藏书室看书,下午的魔咒练习,晚上去教父那里学习魔药,然后回家休息,有空就研究一下自己的那支魔杖……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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