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拿以后,清清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有时甚至不需要人的刺激,只要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摆出各种姿势就可以让他兴奋。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漫长的一个月中的黑暗,和录像。
阿凛有些歉意的说,没有告诉我,是因为他们认为奴隶的敏感是好事,而且这只是调教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属于必需手段,应该不会影响使用。
“没事,我其实只想弄明白而已,的确不影响,你们做的很好。”我夸奖了阿凛,他很开心,毕竟我是他们老板最好的朋友。
挂了电话,我不由的想,清清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却对录像怕成这样,他不敢面对的到底是那地狱般的一个月呢,还是这个敏感yín_dàng的自己呢?
我又自己坐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最终还是下楼去,看看清清现在如何了。
一推门,眼前的清清已经变得十分凄惨。电视上在无止境的播放着早上的画面,而他整个人已经脱力了一般几乎是挂在了那个枷锁上,还好有那个枷锁架着他,不然他一定早就倒下去了。他的双腿早已保持不了直立,可是被前后锁住也没有挣脱的余地,只是双膝不时稍稍弯曲,压迫到了肚子又受不了的直立。
清清的后身更加凄惨,整个背面,从后背到大腿上都布满了红肿的檩子,臀部几乎整个都是红的,估计要好几天不能坐下。而他的后穴里那根震动棒还在称职的震动,分身几乎像是也肿起来那样绷得直直的,却被那根管子封住了任何发泄的去处。
他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向我哀求:“主人,您饶了我吧。让我排出来,我什么都告诉您。”
我沉默着将他从枷锁中解了出来,他几乎砸在我身上,用最后一点力气保持着平衡,我将他的脚也从地面上的锁中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就原地跪在了那里。
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示意他过来。
他见我不说话,变得更加紧张。费劲的双膝慢慢挪了过来,跪在我脚边不远处,轻轻的叫我:“主人。”
我抬眼打量他,额头上全是汗,脸上有好几条泪痕,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有一种独特的脆弱。我叹了口气,清清真乃尤物啊,惨成这样都让人觉得诱惑。
“你想好了?”
“是,主人。”清清痛苦的回答,身体不时颤抖,应该是也快憋到了极限,“主人,求您让清清排出来吧。您想知道什么,清清全都告诉您。”
我将一个水桶踢到他身前,命令他找放松的感觉,小心的将那根管子拔了出来,对他说:“想尿就在这里吧。”
他刚来的时候由于前面受伤,所以插了一个礼拜的尿管,我早就已经见过,他也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这个时候,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一切。
“谢谢主人。”他闭上眼,只见水珠先是缓缓的流出来,然后愈来愈快,我估摸着就在他尿了一半的时候伸手捏住了他那里,水流嘎然而止。他睁眼哀求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着他哀怨的眼神,幽幽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怕录像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要问的,是你为什么瞒着我?”
说罢,我撒开手,让他畅快的解决剩余的部分。
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排出来,分身依然挺立着。我用摇控器关掉电视,让他将插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脸色黯然的清清:“说吧,为什么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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