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瘪着嘴,坐在沙发上抱了抱枕不哼声了。
林彦吉大致猜到夏许唯来的目的,朝小白使个眼色,小声命令道:“去把小英带下来。”
“哦!”小白抛开抱枕,快速朝净室去了。
林彦吉打开门,笑容满面地说:“哎呀,夏警官,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夏许唯扫他一眼:“这么久才开门,是想藏什么罪证吗?”
“怎么会?”林彦吉笑容不变,“正准备吃饭,开门晚了,见谅。”
夏许唯不客气地推开林彦吉就朝屋里走:“石英妹呢?我是来找她的。”他身后的蒲晓敏和毛赞低声向林彦吉道歉。
“她和小白在屋里玩呢,我这就叫他们出来。”林彦吉关好门,冲睡房叫,“小白,带小英出来,夏警官他们来看她了。”
“哦,马上就来!”小白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
夏许唯已经在客厅转了一圈,又到旁边的餐厅里看了看桌上的食物,一脸不屑地笑说:“房租都快交不上了,还吃这么好?”转回客厅沙发前坐下。
想起之前在石英妹家所在的住宅区遇上夏许唯,自己扯谎说是去看房子的,林彦吉淡笑一下,也不解释:“三位吃饭了没?要不,一起吃?”
“谢谢,我们已经吃过了。”蒲晓敏红着脸说。
“那喝点什么?茶还是果汁?”林彦吉殷勤待客。
小白已经拽了石英妹出来,石英妹一看夏许唯,便紧紧躲在小白身后,怎么也不肯上前。
蒲晓敏从果蓝里拿出只大红苹果,走过去对石英妹说:“小英乖,不要怕,哥哥和姐姐是来看你的,没有恶意。”
石英妹紧紧盯着夏许唯直摇头,那天在审讯室里被夏许唯一通逼问的阴影还在,对夏许唯,她丝毫没有好感,反而有较深的惧意。
夏许唯有些尴尬,毛赞小声说:“队长,要不你去跟人家道个歉?”
端了饮料出来的林彦吉将杯子放到茶几上,走过去将石英妹从小白身后拉出来:“小英不要怕,这些都不是坏人,这个哥哥虽然凶一些,但他是正义的警官哦。”朝夏许唯看了一眼。
夏许唯白了林彦吉一眼,有些尴尬地起身靠近石英妹,石英妹畏惧地低下头,朝后退了退,要不是被林彦吉拉着,估计已经落跑了。
夏许唯强作慈祥地蹲在石英妹面前:“小英别怕,哥哥那天对你是凶了些,哥哥向你道歉。哥哥这次来,是看看你的情况的,这个……”瞪了林彦吉一眼,“哥哥没有欺负你吧?”
石英妹畏畏缩缩地摇头。
林彦吉好笑地说:“看来在她眼里,你更像坏人一些。”
夏许唯翻个白眼,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陈招娣这两天就会出来了,小英的事以后就不用麻烦你了。”
林彦吉笑答:“她没事最好,小英还是跟着自己的妈妈比较好。”
夏许唯一副‘那是当然’的表情,说:“不过陈招娣还是有包庇的嫌疑,等田向军案件正式审理时,她可能也会被处罚。”
林彦吉担忧地看了眼石英妹:“那她怎么办。”
毛赞抢先说:“我们已经决定联名向法官求情,希望可以轻判陈招娣,而且之后社会副利院也会跟进小英的情况,她们母女在生活上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
“那真要多谢你们了。”林彦吉真诚地说,听到夏许唯耳里却有些变味。
“嗨,你叫什么名字?”夏许唯突然冲正和石英妹玩耍的小白道。
“小白。”小白头也不回地答道。
“我说你的大名,学名!是什么?”夏许唯提高了声量。
“白久。”小白白他一眼,继续跟石英妹玩。
“白酒?”蒲晓敏被逗乐,这样的名字她还真是第一回听到,给孩子取这种名字的老爸,得多爱喝酒啊……毛赞也觉得这名字很特别,忍不住多看了小白两眼。
“白色的白,永久的久。”小白不耐烦地解释道,蒲晓敏露出释然的表情。
“你和他什么关系?”这回,夏许唯直接问林彦吉了。
“我表弟。”林彦吉眼也不眨地说。
夏许唯冷笑:“据我所知,你好像在本市早已无亲无故,哪来的表弟?该不是拐带小孩,教他学你做神棍吧?”
“夏警官,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神棍了?而且,我只是在本市没有亲戚,并不代表我在这世上没有亲戚啊,我表弟从外地来和我住,不行吗?”林彦吉平静地说。
夏许唯哼了一声,站起身来:“别让我找到你违法的证据!小英这两天就继续麻烦你照顾了,我们会尽快为陈招娣办保释,并让福利院接手的。”招呼蒲晓敏和毛赞离开。
☆、信徒1
高伟打开门,客厅里黯淡一片,房里传出敲击木鱼的声音,高伟打开客厅的灯,紧皱了眉头,房间比早上他出门时又脏乱了一些,心情极度不爽地脱下外套走过去推开卧房的门,李雅思披头散发地盘坐在书房地板上闭目敲着木鱼。
高伟气愤地说:“你有时间还是收拾下屋子啊,成天呆在屋里敲木鱼有什么用?儿子就会复生了吗?”
李雅思扭过头来厌恶地盯着丈夫:“你懂什么?儿子在那里受苦,我这是为了消除魔障,让他能在那里好过一些,有什么不对?”
高伟愤怒到了极点,自从一个月前年仅五岁的儿子意外死亡后,李雅思就像变了个人般,成天无所是事,呆在家里敲木鱼、焚香,以前他下班回家就有热腾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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