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片树林。昏黄的天色映着昏黄的树叶,显得甚是和谐,而在靠近边缘的地方却有着淡淡的紫光闪烁,无人察觉……
………………
“爸爸,你要去哪儿”“爸爸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不能陪着你了。”
“那我怎么办?不,不,爸爸,你带着我吧!带着我吧!我不想和你分开!”“灵儿乖,你要听话,爸爸不能带你去,爸爸要去的地方很危险的,带着你你会受伤的。爸爸给你的信和玉佩还在吗?”“嗯!在的。”“拿着它往那边跑,找到药家,将它们给你大伯,大伯会照顾你的。”
“可是,爸爸,你不跟我一起吗?”“爸爸还有急事,不能耽搁。况且,爸爸也没脸再回去了……”“爸爸,你会回来找我吗?”“也许吧。”“爸爸……”
…………
“你们看呀,这小女孩穿得这么破烂,身上这么脏,肯定是个要饭的!”繁华的街道里,要喝声不断,在吆喝声中隐隐传来一群小男孩的调笑声。
一道破旧的巷子,几个身着略显朴素的小男孩正围成一圈,领头的是一个穿着丝绸的,应该是老大。嘻嘻哈哈地笑着,中间有一个身着灰色衣服的小女孩躺在地上,身上全是泥,惧怕地不敢看他们,遮着眼睛。“呦呦,看要饭子喽。”小女孩缩成一团,嘴里轻轻叫着“爸爸,爸爸……”抽噎着的声音颤抖着。
突然,男孩们停止了嬉闹,小女孩微微睁开眼,穿过缝隙往外看,是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小男孩,阳光照来,洒在他的身上,似乎有几分爸爸的影子。
“你们在干什么?欺负小女孩算什么男子汉?不要脸!”小男孩们站成一排,见是一个小屁孩,心里对他的话十分不服,“你算什么东西,还敢骂我们。看你这样子八成是一个下人的儿子,也许也是一个要饭的。嘿嘿,要饭的自然是护着要饭的的了!”
“我不是要饭的,你才是呢!”
说完,补丁男孩放下身上的小包,要与他们撕打。
“哎呦,你小子还来真的,给我上,正愁没人解气呢!给我往死里打。”一场混战开始了。
补丁小男孩狰狞着面孔,狠狠地将小拳头落在其他男孩身上,其他男孩也不愿受打,几个人将他的四肢固定,压在地上,其他人则上拳头上脚。
挣扎着,补丁男孩不停地试图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身体上的疼痛感告诉他,自己撑不住了,可心中的不屈告诉他不能认输。
过了一会儿。“还敢不敢多管闲事,小子?”领头的男孩笑着问。“不……不……不敢了。”补丁男孩终于屈服了。他身上的疼痛告诉他,该认输了。“哼!敢管我的闲事,活的不耐烦了,以后见了我要叫我董哥,知道吗?”“是,是。”“快叫啊!叫!”指着补丁男孩,董哥高贵地发出命令,他享受这样被别人仰视的感觉。
补丁男孩低着头,鼻血正在流,“董……董哥。”哽咽着,微小的声音如若蚊声。“什么?声音放大点!”踩着补丁男孩的手腕,董哥伸着耳朵问。“董哥!”攥紧拳头补丁男孩破声道。“这还差不多。”满意地点了点头,挥着手,“怪滚吧。”
将小包捡起来,补丁男孩扶着墙,捂住不住流血的鼻子。缓缓地离开。
“刘鹏,咱们玩一玩堆泥巴吧?”“好啊!”那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女孩,见补丁男孩离开,心中甚是失落。她已经很久没吃到饭了,小肚子早已经叫了。刚才想跑却是没了力气,现在这群混蛋又来了,她不知所措。挑起地上的泥巴,小男孩们将泥巴往女孩身上扔。“啊!”小女孩的衣服沾上了大坨的泥巴,叫了起来,“爸爸,爸爸,你去哪了呀!”湿红的眼睛里流出了大把的泪。
男孩们大笑着,更是起兴。快要爬出巷子的补丁男孩听到声音,回头一看,那一幕实在令他不忍心离开,而自己又无能为力,紧紧握住拳头,不知那里来的气力,补丁男孩竟然站了起来,接着,跑过去,抱住小女孩,用后遮住女孩的身体。小女孩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像是爸爸那样温暖而伟大,睁开眼,却是那个补丁男孩。“呦呦,小乞丐抱小乞丐喽!”男孩们见到这一幕更加开心了,扬起了泥巴。泥巴扔来,全落在补丁男孩身上的补丁上,小女孩柔弱的胳膊紧紧地搂住怀里的温暖,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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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男孩们玩够了,叫了声没劲儿,便挨个踢了补丁男孩一脚,离开了。
“他们走了。”睁开眼,补丁男孩只觉得背后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又冷又重。“小妹妹,快走吧,以后躲着点这些家伙。”松开手臂,怀中的小女孩却仍旧闭着眼睛。摇了摇,晃了晃却还是不醒。“墨老一定有办法的。”身上传来了疼痛,咬了咬牙,又是觉得无力,但仍然不屈服地将小女孩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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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女孩将信与玉佩交给大当家的之后。
小女孩换上了华丽的白色衣裙,而补丁男孩仍是一身补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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