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大爷听见动静,伸出张望,只看见我们闷头冲的鬼影子,糊里糊涂的“……咦?”了一声。
等扭扯到二楼拐角时,只听见老头对着底楼的房间,中气十足的喊,“下雨了!下雨了!大家快收衣服!”
一男生瓮声瓮气的,“下雨?不可能吧!大爷你大话西游呢?”
“瞎捏!”老头自尊受挫,急了,脚板跺得吭吭响,“……刚才那孩子盖着衣服就向里冲,我看的真真的,这不是下雨是什么!……搭花西柚?哼!这种进口水果就你们年青人吃!贵的造反,一点味儿都没有!我们以前都只吃老南瓜!哼!那多实在!”老头想着新旧社会两重天,怒了。
我裹在满是他的味道的衣服下面,呼哧呼哧地笑起来,手撩拨他的大腿根部,“……是快下雨了……”
他索性摒紧膝盖,把我困住,恶声恶气地低咒,“……不是下雨,是他妈的逮到一只妖精。”
我俩运气很好,一路晃上四楼,居然没撞上半个鬼影,像两个瞎子,在混沌的世界里,只有身边那人。
走到438前面,门是虚掩的,隐约有声音,我在神志丧失中,还是心虚地张望了一下。
陈默对准我的小腿就是一脚,趁我惊痛时把我推进对面的房间,“……看什么看!”他推扯的动作很粗鲁,外套从我俩的头上落在地板,一片漆黑,他的眼睛是唯一的光源,“……你今晚别想回去。”
“滚!”我有些不习惯黑暗。
他恶哼一声,用力把推我摔倒在他的床上。
钢丝床“嘎吱嘎吱”的响,我仰面躺着,眼睛里全是他的特写。
我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更知道那愿意承受自尊上屈辱和ròu_tǐ上重创的自己代表了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嘴角有嗜血的红,我的心里叫嚣起来,只有你了,只因为是你了。换了谁我都宁可一把火烧死自己也不会躺在别人身下充当一个情欲的工具。
他扯开我的衣服时,我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的浑身发抖,然后是他滚烫的嘴唇,“……妈的,你怎么滑成这样!”
我羞耻而难堪,只能疯狂地扯着他的裤子,很快我两已经赤裸相对,他定定的看我,我燥热的踢他,“……发什么呆,不会就说!”
“……操!”他一下子抓住我的那家伙,我翁的一声,头都快炸了,他手指打滑的抚摸着,“……你小子居然连这地方都这么滑!”
我踢他,他浑身上下地吻我的身体,又说,“……你怎么妖成这个样子!”
我痛恨他的用词,闭着眼睛咬,然后骂,“……你怎么什么恶心的话都说的出口!你是不是人?”
他讪笑,搂着我的肩膀,气喘吁吁,“……妈的,我真快被你整得不成人了!”
他插进来时,我痛的简直要崩溃,那一瞬间我恨得想咬死他。
被蛮力硬撑开的地方有液体流出,我不知道除了他的j,in,g液以外,是否还有我的血。
他一直抚摸着我的腰,说这样我能放松,可是我除了痛还是痛,我不想哭,但是明显眼睛里的他有些模糊了。
精疲力尽摊倒的时候,我听到朱萧在走道上嘀咕,“……这秦瑞究竟死哪儿去了?也去阿南屋了?好歹留个话啊!”接着吼起来,“……宁远安,瞧瞧我们有没有衣服晾外边!我刚回来时听见底楼一哥们儿说今晚要下雨!”
我想笑,却没有力气,朱萧你现在还是别看见我的好。
一晚上,我俩挤在他的床上,比起上次,我们终于是紧紧拥抱着沉睡过去。
他的睡脸有种白天没有的单纯,我想吻他,又想咬他。
第二天醒来时,陈默已经穿戴整齐,拿着书准备开门,瞧见我睁眼,就笑着过来,“……你醒啦?要不要我等你?”
我哀哀地,说动不了。
他倒也潇洒的很,说翘吧翘吧,便不管我死活的说走就走。
我茫然瞪着他的背影,他突然转过头,“……没事儿,第一次都这样,以后我们配合好了就没这么痛了。”
我发誓如果还有丁点力气,一定砸他,但我只能疲倦的阖上眼睛,他接着的话,让我根本动弹不得,“……秦瑞,你小子别他妈的急着找女朋友,我俩这么耍着,比女人舒服方便多了。”
“……你还不滚,食堂要没早饭了……”听着他离去的动静,我发誓我没有哭。
我早知道他的想法,他要的是他那种激情的yù_wàng的发泄,他要我的身体,和其它一概无关。
我早就知道,真的,我早就知道。
我以前没哭,当然今天也不会。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被撕扯过的地方渐渐有些麻木,不那么痛的鲜明了,醒一会儿睡一会儿,宿舍楼里安静地只剩下凄惨地我趴在陈默的床上。当中醒来的时候突然会想等他回来我要拽他一起从跳下去,一起摔死倒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开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觉得是宁远安他们回来了。
肚子饿的难受,我的声音有点可怜兮兮,“……朱萧。”
来人走近,诧异地拍着被子,“……秦瑞?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一个惊醒,立即睁开眼睛,是阿南。
他大大咧咧的笑,一下坐在床沿上,床的弹跳震得我下身激痛,死咬着牙僵笑青白的脸。
“……他们几个一早就直接赶教室去了,我去办些事儿,刚才回来,看看这么晚,索性翘了。”
我探身,原来已经十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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