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就被许古芝一把拉住,“你做什么,还有,你小声点,不然该被亭子里的两人发现了。”
于晓问翻了个白眼,心想为了配合你,都特意蹲下了,你嫌弃,不配合你吧,又不行,不过这里距亭子有点远,只看得见两人动嘴,至于说的是什么,根本就听不清,于晓问想着蹲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时,许古芝开口说话了,“这对奸夫。”
于晓问一听,懵了,这是… 转眼看向许古芝,应该是没听错,从侧边看过去,许古芝的脸皱成一团,都变形了,恨声道:“往日里,两人在人前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哼,这人后,谁知道呢,若不偷窥,去哪看这些。”
这话,于晓问听过就算,偷窥这事情,被许古芝这么一说,怎么觉得变的合情合理了,她是看到什么,说的话满含愤怒,探出脑袋,又朝亭子里看去,这一看,于晓问也吓了一跳,方宵与此时站了起来,上半身朝前倾,低着头,一只手搭在连木的肩上,这是,这是在亲……
于晓问只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他感到有点慌张,不知是因为撞到有些令人尴尬的场面,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正打算起身离去,一旁的许古芝早他一步起身,已往身后的门去,且踏出的步子是‘咚咚’有声,于晓问赶紧重新蹲下,许古芝弄出的这方动静,要是现在起身,绝对被亭子里的两人看见,虽说他不是有意在这里偷看,不过确实做了,其实就算被两人知他在偷看也没什么,于晓问却不想让方宵与知道,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又说不上来。
于晓问等了一会儿,再次探头看向亭子,两人一如刚来时,看到的的那样,坐在亭子里喝茶谈天,于晓问猫着腰,朝门的方向慢慢挪动,真像是在做贼,一跨过门槛,飞速离去,于晓问自认偷溜还算成功,亭子里的两人应该不会注意到他,整个往门挪动的期间,就没想过要往身后瞧上一眼,就在他转身挪出第一步时,便有两双眼睛一直看着了。
连木收回落在于晓问身上的眼神,转而看向方宵与,问道:“你看中他什么了?”
通过近日的相处,连木了解到的是,于晓问极为熟悉方宵与的习惯,有些时候,只要方宵与一个眼神,他就能立马会意,且对方宵与几乎是百依百顺,在他看来,于晓问及宠爱方宵与,只是,不知道这份宠爱是基于什么来给的,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方宵与有的,也许只是类似亲情。
方宵与轻笑不语,眼睛一直没离开过,依旧在小步小步移动的人身上,似乎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值得花时间多看看。
“你对他说过这事没?”
“没有。”
“不想知道他的想法吗?”
“不会让他离开我身边的。”
连木笑着摇了摇头,还真像方宵与的行事作风,“刚才我两的情形,在他那个位置看来,应该会引起误会,不担心吗?”
“误会也好。”
“你是故意的?”
“今夜我去你屋里睡。”
听了这话,连木倒是有点惊讶,他对方宵与的性格还是了解的,一如他的外表,还未成熟,如今对于晓问动了心思,却没想过要听取于晓问的意愿,以为他会采取强取豪夺的方式,不想还会花心思去经营这份情,他这是在给于晓问做暗示,他的喜好……
“刚才古芝也在那里,你不去解释一下,她鬼点子多,不怕事后找点什么事情来磨你。”
“不碍事,她知道分寸,”连木虽这样说着,却不自觉皱了皱眉,许古芝是个醋坛子,这次怕是翻了个彻底。
方宵与说着,朝连木微微一笑,这其中的意味却甚是明了,要不要现在去解释,劝他还是好好考虑较好,便起身向亭子外走去,“夜深了,先行一步,你也早点歇着。”
看着一步一走远的人,连木不免苦笑,在望十阁,他只要和方宵与稍微亲近点,许古芝就会整出些不大不小的事情,专门用来磨练他的耐心,如跟在他身后,不论他做什么,她都跟着,和他耗上半日还是好的,她若来了兴致,两日,三日也不是没可能,或是夜深人静时,穿着奇装异服,点上蜡烛,突然在他窗前冒出来,只为吓他一跳,又或是一大早,派手下人拿着二胡,在他房门口一顿胡拉乱唱,说是早起对人身体好,她却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唉… 这次怕是不会这么容易过去。
于晓问一路风风火火回了屋,一坐下,给自己到了杯水,喝下定定神,想想又觉着不对,说来这里是他的地盘呢?他慌个什么劲,只是方宵与和连木两人的脸,总觉着在眼前飘荡,吸引他的注意力,不行,得做点什么来取代才行,画画好了,好久没画了,于晓问叨念着,打算去取纸币时,有人在屋外喊止青的名字,听声音,好像是跟在连木身边的念禾,“止青,你在吗?止青……”
然后听见止青的回应,“念禾,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阁主今夜睡连木公子那边,不回来睡了。”
“嗯,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点别的后,止青送走念禾,接着朝他住的屋子走来,于晓问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知怎么回事,在听到门上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时,于晓问屏住呼吸,尽量不弄出一点动静。
“咦,这么快就睡了,这样也好,阁主不回来睡,避免了会吵醒于公子,”止青自言自语道,就在念禾来之前,于晓问也才刚回屋,这才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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