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手脚无力,只会哼哼唧唧的任由对方摆弄,直到那两根东西在沈淮手里反复推挤得再无存货,才算彻底解放。
翻身把脸埋进被褥,他仅有的羞耻心也已经灰飞烟灭了。光溜溜的屁股底朝天,带褶的入口还在小幅度的蠕动不止。
沈淮跟过去捏了捏那两片诱人犯罪的弧度,俯身压到他后背上:“我不高兴。”
“嗯?”吴顺一头雾水。
“张一宁,我不高兴。”
半边脸贴住枕头,吴顺哼哼的从胸口弹出两声闷笑来,沈淮在他后面舔着他后背上咸津津的汗。越舔越靠上,到了肩膀那里,他就猛的扭身抱住对方。深深长长的一吻交换了彼此味蕾上的触觉,吴顺舔了舔沈淮的唇线。
“你捧我吧,把我捧红,我要做明星。”
☆、竹马和竹马
每个人都有羡慕他人或是计划幸福的时候,羡慕他人是因为发现很多东西自己没有,别人却拥有,而计划幸福则是单纯的认为如果我也拥有那些东西,就会过的很幸福。
事实上,幸福感和存在感一样,他是不需要由他人或者外在条件来提供的。就好像你是个大明星,光鲜亮丽的外表可以吸引一大波粉丝,可偏偏你最重视的人却对你毫无感觉。
绝对的理想化不是光靠意淫和想当然的计划就可以实现的,就像一直处于发展阶段的共产主义。当吴顺开始体会到这个问题,同样面对危机的魏朗也到了需要冷静思考仔细审视的时候。
说出来谁都不信,免除安全套的体。液交换,可能会传递的不仅仅是疾病,偶尔还会有灵魂转移或者灵魂互换这种纯天然bug。
魏朗一觉醒来,当即就吓出一身冷汗。因为有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双眼紧闭的躺在地上。如果说两个人长相相似是因为上帝不小心走了神,那连穿着打扮都一样,就显得有些吓人了。
原地不动的观察之后,他小心翼翼的接近对方,对方虽然面色苍白,但是还有微弱的呼吸。魏朗松了口气,好歹这还不是一具尸体。
来回多看两眼,他又有新发现——这个陌生人的衣着有些凌乱,确切的说,是下半身没有穿严实,软绵绵的一套东西,可怜兮兮的依偎在划开的拉链口前。
魏朗对于整洁是有一些小偏执的,所以即使他努力的告诉自己不要去在意这种细节问题,可出于关爱大众的良心思想,他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然而一穿,他才发现,这个人居然连内裤都跟自己的一模一样。
现世经验告诉他,过分的巧合堆积所产生的效果不是喜剧,而是恐惧。
厕所里维持光明的灯泡在这个时候忽然跳了一下,魏朗腿软,顿时瘫坐在地上。初夏的蝉鸣吱吱啦啦,叫出他一身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情况?
躺在地上的人,似乎不仅仅只是长相相似这么简单而已,就连他身上冲天的酒气都模仿的淋漓尽致。
难道,他是另一个自己?
魏朗不相信有所谓的平行世界,更不相信什么空间扭曲所产生的生命体复制,然而眼前的景象又让他无从解释。
迷茫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响起一阵突兀的音乐,魏朗打了个哆嗦,仔细一听,发现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连贯的音律不停的重复,他动作僵硬的低下头,掏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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