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疾驰而去,最后停在了明珠大酒店的门外,手持着金卡的全三扛着麻袋里的少年直奔江小鱼事先为他开好的房间,一路畅通无阻,没有人敢阻拦也不会有人阻拦。
全三称不上性冷淡,如果用杀人与做爱来要他做选择的话,那么,比起做爱,杀人更能令男人感到兴奋。
他,凶残而冷酷,以杀人为乐,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全门三少爷。
没有开灯,更不需要前奏,他不过是愿赌服输,打开麻袋拎出里面浑身是汗且毫无知觉的少年,扯下对方的裤子扳开少年修长的双腿,松开自己的裤带,露出那尺寸骇人的‘凶器’,然后……
“唔………”黑暗中,长睫清疏的少年被这股突如其来的钝痛刺醒,端静的眉目赫然扭曲起来,窜入眼帘的不过是一晃动的轮廓,撕裂的痛楚令其眩晕,下一秒一张粗糙的大手捂住他的唇齿,双腮被捏得生疼,却也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事发突然,少年好半天才转过弯子来,知道了正在他身上发生的是什么事,他在被变态当成女人使用!!!!
愤怒!恶心!每一下的撞击都令受辱的少年发狂,趋于本能的开始激烈反抗,然而,他始终都是已撅趴的姿势被人从身后深深顶入,双手被剪在一起桎梏在脑顶,唇口被手掌使劲地捏着,直到他认命似的停止挣扎,紧闭着双眼等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
从昏沉中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床前跳跃着金色的阳光,粉尘在舞蹈,少年愣愣地凝视着陌生的房间,精致的摆设,奢华的物事,凌乱的床铺,凝固的血渍,干涸的体液,还有不堪的自己………
五年后。
“爹地爹地,我要在你的肚子上建个天安门。”四岁的小水草怀里捧着一大堆积木就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跑了进来。
披着浴袍倚靠在床头与同学兼合作伙伴的韩暮石通电话的水色立即腾出一只手摸上儿子的小脑瓜宠溺地揉了两把,而后笑着应着电话里的男人说:“是小草,没关系,你继续说刚才那个案子好了。”
“爹地爹地快躺好啦,我要开始造房子了。”哗啦啦,小家伙的手臂一松,怀里五颜六色的积木洒了一床,吭哧吭哧地撅屁股爬上了男人的床,盘起两条小腿就在水色的身边忙活起来。
专心听着韩暮石讲电话的水色笑容温煦,时不时地伸手揉弄儿子毛茸茸的小脑瓜两下,满眼的爱怜。
“嗯,好,明白,你放心,这个案子我ok,小草刚好放假,我可以带着一块去,没有问题,呵呵……”
“爹地讨厌啦,不要动不要动,我的城门都倒了,哼哼!!!”坐在水色身边的小水草手忙脚乱地比划着,搭上一截坍塌一截,小胸脯气得鼓鼓的。
“乖,uncle想和小草说说话好不好?”擎着电话的水色歪头询问着儿子的建议,满目的温润。
“不要,我不要,爹地你不要再动了,小草要给爹地建个天安门,然后我们和uncle一块搬进去住好不好?”小人儿歪着小脑瓜,一副天真灿烂的小模样,越看越萌人。
水色弯着唇笑着,这是他的宝贝是他的命根子,感谢上苍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幸亏他当年勇敢地接受了那么残酷的事实,不然哪里来的这么可爱的儿子,呵呵。
“你不是都听到了,小东西要搭个天安门给你住,呵呵。”水色无奈的笑着,感谢正在与他通话的男人,令他走出黑暗重见曙光,这样的朋友此生能有一个便已知足。
挂了电话的水色配合着小东西倚靠在床头一动不敢动,眯起眼睛瞧着独自一人在他腿边自娱自乐的小水草,心里暖烘烘的。
“啊哦,又榻了,呜呜呜。”小人儿撅起嘴巴来,满脸的不高兴,扬起脸,可怜巴巴的瞧着水色嚅着唇,晶亮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着,随后伸手扫落了水色肚子上的积木残骸。
“乖,我们该睡觉了,好孩子要早睡早起。”清雅的男人宁静淡泊,透着一种与世无争的平和气息,说着话,他开始一块块往袋子里收拾起儿子的彩色积木来,并未注意到小人儿正盯着他无意间暴露在外的腹部看。
低下小脑瓜,扒开自己的小背心,小水草并未在自己的肚皮上找到与爹地一样细细的疤痕,很是好奇,小家伙爬起来凑到男人的身边,指着那道已经暗淡下去颜色的疤痕问:“爹地为什么这里会有一道疤?”为什么小草没有呢?
啪嗒一声,男人的手指一抖,拿在指尖的积木滑出手掌落在床上的积木中,愣了数秒,有些慌张的水色稳了稳心神,伸手轻轻拍拍儿子的头柔润的说:“小草乖,男生长大了就都会有的。”男人不会说谎,这是他说过的最笨拙的谎言,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又不愿看到儿子失落的神情,小草还小,等他大了自然就懂了,便会知道爸爸不是有意在欺骗他,这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
“哦哦哦。”天真孩童真是无邪,小人儿信以为真,笑的灿烂:“原来这样啊,嘿嘿嘿。”然后光溜溜地钻进被子里,又开始缠着水色给他讲故事,习惯性地抱着男人大腿,赖赖的像条小哈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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