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说句话。”
“生气啦?”
“小肚鸡肠!”
“男子汉大丈夫度量要宽宏。”
“我只是一时好奇……唔……”
面对喋喋不休的慕容兰心,姜铭粗暴横蛮的把她的嘴堵住,可惜少了点劲爆,缺了点火花,因为他用的是手,而不是嘴!
仿佛只是不想听她多说,才把她的嘴死死捂住。捂住之后,他喘着粗气,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娇软的身子被他按压在沙发上,以他的力道,她根本挣脱不开。不过她也并没做徒劳无功的事,表现的也相当平静,不惊不惧不紧张,仿佛即便下一秒脖子被扭断,她也能处之泰然。
嗤啦!
裂帛声中,酥峰半露,傲娇如主人,挺耸而不颤。
她表情不变,眼神也平静如初,只是手脚瞬间绷紧,微颤而不发。
“好奇害死人,还是少一些好。”姜铭缓缓抬起手掌。
慕容兰心大口大口吸气,很快恢复过来,挑衅的问,“不继续?”
姜铭伸手抓向她胸前高耸之处,她手下意识的抬起遮挡。
姜铭并没想真的破防,去峰上寻幽览胜,她一抬手,他动作便停,“在力量上,你终究是弱者。”
“就只会这些?”慕容兰心自然不会服气。
她慧颖无双,若在蛮力下屈服,引以为傲的资本不就荡然无存?
“凡是能造成伤害的,就不能忽视。”姜铭收敛情绪,转身而去,“我去睡了。”
慕容兰心侧身半卧,春光不掩,脆声问道,“你还睡得下?”
姜铭回头看她一眼,“你不是荀容。”
话平淡无奇,却比刀锋更利,戳在心上,撕开的是深不见底的口子。
慕容兰心缓缓坐起,看着他步履沉稳的走进卧室,慢慢将门关紧,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拿手按压了一下起伏不已的胸部,她也站起来向楼上走去,只是她走的很慢,很慢很慢,仿佛每迈一步,都要抽尽她全身的力气。
他反败为胜,她满盘皆输,所以她需要力气去思考,怎么才能在下一步扳回一局。
总之他不能赢,因为她输不起……
刚刚还有过激烈交锋,气氛紧张无比的客厅,因为人散屋空,瞬间清净下来。
一道房门悄无声息的裂开一道缝,门后的人向外瞄了一眼,又快速把门关上,虽无人发觉,可心跳却是那样急促,一个念头更是在脑中挥之不去——我是该失落还是庆幸?
次晨一早,慕容兰心便出了门,等姜铭起床洗漱时,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
在冰箱里找到些吃食,敷衍了一下肠胃,姜铭也离开了家。匆匆赶到停车场,看到四个瘪掉的车胎,他是哭笑不得,这算什么?报复?可这是你的车啊!
没有车开,姜铭只好去挤公交,反正又不是没坐过,若是运气好,还能有姿色不错的女孩儿搭讪,可比自己开车热闹鲜活的多。
当姜铭在教室装好学生的时候,慕容兰心则在给下属安排工作,“关于专利权的申请,知识产权的保护,是接下来所有工作的重中之重,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食君之禄。”沈霜琴看她一眼,才说后半句,“忠君之事。”
她只想做好分内的工作,至于其他的,她不会多做,也不会不做,总而言之一句话,“敌”不动,我不动。
“所有员工要都能谨守着这八个字,我可就轻松多了。”慕容兰心喜欢这种工作态度,毕竟没有哪个老板喜欢这山望那山的员工,对吃里扒外者,更是深恶痛绝。
“好像让您过来的时候,他们就把轻松两个字抹掉了。”沈霜琴不是提醒她什么,她根本用不着人提醒,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总要回上那么一句而已。
不生硬,不过分,不露怯!
“万恶的资本家。”慕容兰心抱怨一句,随即一笑,“好像连我自己也骂进去了。”
沈霜琴陪着笑笑,却是没有接话,毕竟两人还没有熟络到可以说这种话的地步。
“能问你几个私人问题吗?”慕容兰心双手交叉,架于桌上,看上去诚意十足。
“您可以问。”沈霜琴的意思很明白,答不答看心情。
慕容兰心当然明白,可还是问道,“你觉得他最大的变化在哪儿?”
沈霜琴想了一想,给出答案,“更无耻了。”
以前很听话,也知道疼人,现在嘛,怎么折腾怎么来,反正先得紧着他舒服,用四个字形容的话——无耻之尤!
想想昨晚的经历,慕容兰心轻轻点头,“还有呢?”
那是你老公!
“好像您应该更清楚吧?”沈霜琴怕她有炫耀的心思,便把球踢了回去,想先看看风向再说。
“只缘身在此山中。”慕容兰心直接告诉她,自己问话的原因。
“发生故事了?”沈霜琴反应是极快的。
“是事故。”慕容兰心纠正一下,“该很好的解决一下。”
“该扣分扣分,该禁驾禁驾,问我做什么?”沈霜琴不打算配合了。
“量刑也是要有标准的。”慕容兰心耐着性子解释一句。
“女人的标准……”沈霜琴看她一眼,“就是没有标准。”
女人从来都是凭好恶做事,凡事只看心情,考虑那么多,那还是女人吗?
“事情没那么简单。”慕容兰心突然发现自己很被动,可即使发现了,她也没急着去改变,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有多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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