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钼乐了:“我还没听过有后妈怕儿子的。”
萨摩耶发现亲爹不理自己了,拽绳子的暗示也没有用,就“哒哒哒”跑过来规规矩矩地蹲坐在两个人中间,看着他们。岑愿瞧它还真的挺乖的,不自觉想伸手摸一下,忽然看见它毛茸茸的大身子之下的隐藏得小脚掌,伸手戳戳朝钼:“我想好它的名字了。”
“叫什么?”
“小外八。”
“恩?”
“小外八哈哈哈哈哈……”岑愿忍不住笑,按着萨摩耶的脑袋不让它动,指给朝钼看。它暗示挺胸地站在原地,长长地白色毛显得腿有些短,身下短短的两个小肉垫向外翻着——典型的外八字。
朝钼很是心疼自家儿子因为后妈的奇怪笑点而得到的奇怪名字。但是看着幕夜将沉下,岑愿笑得蹲下去,搂住小外八的脖子,一人一狗挨在一起的样子,忽然安心得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一波糖啦~(≧▽≦)/
岑嬷嬷可是火眼金睛好吗!
☆、lucky breath
时间就这么悠长地游走,进入了雨季,岑愿时常可以借此不出去散步,蜷在沙发上抬着笔记本义正言辞地表示:比赛将临,要好好准备。
朝钼看他起早贪黑地忙这事儿也就妥协,挠着小外八的下巴给他倒狗粮,安慰它说绕着沙发溜圈儿也是锻炼。
他最近也不好腐败下去,有几场音乐会在策划,公司里很多事忙着上承下达。自从那几天频繁逃班以后,工作狂小助理天天尽职尽责,神出鬼没地盯着他,就等着趁他松懈下来记上一笔。
岑愿平时做起事来效率极高,只是回家以后免不了一直被分散注意力。两只大型犬轮番来搅和,岑愿拉下那个拉这个,迫不得已只好戴上耳机切换到“闲人勿近”模式,才好专心地做事,这样那样一番,每天做完安排好的事就有些晚了。
不过两个人都是夜行生物,白天再忙晚上回家也都不会早早去睡。正好一拍即合,同流合污。最后修炼到朝钼几乎每天早上都是送完岑愿赶着去学上班,两个人都只来得及叼个面包,晚饭也时常常常凑不到一块儿吃。
终于到比赛终阶答辩这天,开场前岑愿才记起昨晚在某人动手动脚中忘了告诉他,就打了电话过去。恰巧朝钼今晚临时有饭局,才正要告诉他。
挂了电话,他们又一头扎进各自生活的激流中忙碌。
终阶答辩地点就在c城科技会展中心,来的学校都是全国知名高校,也有很多都是和a大一样,同国外院校合作修的这个项目,统一被分到国际组。
这次答辩,发言的只有于沛昀和他,场面如此,岑愿难免有些紧张,面上却滴水不漏,丝毫不显,还是一派清冷的模样。
学弟学妹虽不上场,但第一次自己参加的团队在全国赛程中走到这一步,激动不已。内心澎湃着有点说不出话来,看岑愿那样子,更是把鼓励的话吞了回去。
于沛昀拿到了答辩顺序,走过来看见这一幕,也就自然而然地活络气氛。他自是见惯了场面,和大家说说笑笑,帮忙缓解情绪。
说话间于沛昀注意到岑愿抿着唇不讲话,小动作却不断,就走过去叫他。
“怎么了?”岑愿抬眸。
“答辩稿要被你揉皱了。”于沛昀挑眉示意。
岑愿低头去看,揉皱什么,明明好好拿着……
话没出口就发现于沛昀是在说他的左手又在习惯性地用拇指摩擦食指。知道紧张被看破了,他有点窘迫,张张嘴,哑言。
“好啦,练习的时候那么流利。”他说着,眼光一转,忽然开口:“开场前,我给你们变个魔术吧。”
心弦绷得紧紧地几个学妹立马投来星星眼,他回头看岑愿,唇边的笑渐渐入深,眼睛一眨:
“看吗?”
岑愿不置可否,唔了一声。
于沛昀面朝着他,把手伸出来,表示什么都没拿,还请学弟学妹摸了一下西装袖口,验证没藏任何东西。
然后他把手握上,递到岑愿面前,让他吹一口气:“虽然很老套。”他说:
“但是这是‘lucky breath’。”
岑愿看了看,轻轻吹了一口,于沛昀马上手腕回转,瞬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束粉白色的风信子,分给边上激动不已的学妹:“风信子的花语有胜利的意思,学妹可要收好了。”
岑愿靠在墙上,说他没创意。于沛昀见他神情轻松下来,眨眨眼凑过去:“我还有一个‘制胜法宝’,有没有兴趣看看。”
“什么?”
于沛昀拿出一个小巧的信封在他面前晃了晃:“喏,大师那里开过光的,阿弥陀佛,先借你拿着。诶,出结果前千万别拆开,不然就不灵了。”
岑愿笑他:“说得像模像样的,你还迷信上了。”
内场开始播报比赛即将开始,一行人吐吐舌头,缩着脖子溜进场。
他们抽的签还算好,一共8只队伍,抽了第6。因为答辩有时间限制,他们一边观摩着其他学校的成果一边准备,不久就该上场了。
学弟学妹在后边手舞足蹈地比划“fig!”于沛昀拐拐岑愿,示意他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人并肩上了台。
岑愿一向如此,虽然台下有些紧张,上场之后却毫不露怯。两个人大方有魄力,有条不紊地开始解说,把这个项目的亮点一一点明,神采风度,气势稳重,力压前面的几个组。
几个学妹在台边继续捧着星星眼:
“于学长太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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