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愿嫌烟火气太重,做好饭让朝钼盛出来,自己进房间换了一件干净的t恤。
吃完饭站在那里放水,准备洗碗。t恤很宽松,锁骨肩膀漏出来一片,朝钼看着就上火。两个人这几天都太忙了,尤其是岑愿,每天带着学弟学妹赶答辩比赛,回来就恹恹的。每天一大早就要走,岑愿就还是一直睡的客房。虽然朝钼每天早上执意起来送他,表示“这样的话一起睡也可以”,可是无果。朝钼只好每天修身养性,看得见摸不着,现在眼中光景,只想提着领口一把把他衣服扯下来。
朝钼心猿意马地站在岑愿身后,太阳已经隐到山下,天边一抹紫红,碎碎的光坠在大朵云雾间。有轻薄的光线打进来,落在地砖上,暖暖的透着金色。屋里没有开灯,细小的灰尘和纤维漂浮着飞旋,轻乎乎地落在岑愿柔软的后颈上。
朝钼抱手靠在吧台边,看着他放满一池水,在满满的泡泡里认真洗着筷子…盘子…碗…一个接一个…心理痒痒的,痒痒的化成了几周不见的骚动。
他朝前一步,借着身高优势从后面拨开岑愿的领口伸手进去,按了按他柔软的那点,蹭着去拖岑愿的腰。
手还没收紧,岑愿反手就捅过来一个沾着泡沫的锅铲:“起开。” 朝钼惨叫一声捂着油腻腻的“伤腹”退开,一脸(=′ー`),说不出话来。
岑愿嫌弃地看他一眼:“剩下的碗归你洗了。”然后就丢下一堆碗筷和被打软了、期期艾艾地揉着肚子搓着碗筷的朝钼,一个人打开电视看电影看去了。
朝钼以前也不知道岑愿这么暴力的……哎……他揉揉肚子,这是娶了个悍妇……不枉叫一声岑嬷嬷……
洗完碗,朝钼擦干手去客厅,边走边认真考虑要不就买个洗碗机,岑愿做饭,洗碗机洗碗,这样下来家里的人设就没那么崩了!
刚才他为了方便把厨房的灯开着,这下关了走出来才发现岑愿依旧没开客厅的灯,他在打电话,垂着眼的样子,感觉浑身绷了一根弦,朝钼顿了顿,没去开灯,在他身边坐下。
岑愿感觉身边的沙发微微凹陷,身子有点不自然,答应了几声挂了,随手放了手机。
“谁啊。”朝钼随口问。
“啊……同学。”
岑愿有些含糊,朝钼也不追问,伸手拉着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拖过来圈住,手机微弱的光暗下去,只剩下电视里模糊的声音和影像。
岑愿有些瘦,哪里都没什么肉,换t恤的时候穿了一条短裤,朝钼去摸他的腿,另一只手已经伸进衣服下摆。他的一双腿匀称笔直,现下坐着,小腿捏起来又软又滑。岑愿没说话,向后在他怀里偎得更深。
两个人没动,朝钼听见电视里播到广告购物,在卖酒,忽然轻笑出声,岑愿蒙蒙地张眼,侧过脸疑惑地瞧他。
“所以你上次带我去的,是gay吧?”
岑愿恍惚了一秒,想起来他说的是哪次。
他吻他的那一次。
朝钼那天录歌一直卡,心情不好。吃了饭岑愿说有个地方要去,就看着他说:“要不一起去?”
他们坐在一间酒吧里慢慢喝酒,身边两三男人来了又走,眉目间颜色暧昧。看他们是两个人一起的,也不打扰。
朝钼和岑愿相处的安心感让他低着头一直喝,也不说自己对于岑愿当晚话格外少有些不开心,毕竟岑愿大多时候如此。
后来舞台上的歌停了,时钟指向一点,一个每晚固定的游戏从吧台那头开始,缓似流水地传接过来,是啊,缓似流水,到他们这一头时,朝钼觉得自己被淹没了。
整个酒吧的人都看着他们,朝钼看见岑愿接了传过来的酒,合上唇去吞了一口。
他笑着,倾身过来照着朝钼的嘴吻上去,然后轻轻放开。
好像周身的起哄声口哨声都与自己无干一样,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朝钼很少见到那样地岑愿,他大多时候不爱和别人说话,可是,有时候很生动。会害羞,傲娇,死鸭子嘴硬,会很依赖人,甚至很懒,那些不多表现出来,可是朝钼就是知道,知道他声音中的点点波澜和眼神中的泛泛星光。
朝钼那时想的是……
岑愿没有把那口酒踱过来,自己喝了。
犯规。
“恩?”
不等他再追问,岑愿偏头亲上来。
唇齿相依。
岑愿给的吻很浅,可是不影响朝钼继续。他把人压到沙发里,压迫性地制住,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小瓶子。
“所以,这个也是那里来的?”
岑愿才来得及看清瓶子就浑身一僵,下意识起身就去抢。
是第一晚他用的药,他之前从没想到过自己真的会用这个,之后更没想到自己会把它忘在租房里忘拿了。这药其实没多大药力,更不会伤身,他只是……
岑愿太高身子去够,奈何身高体力悬殊,朝钼185的个子,罩着他就跟玩儿一样。倾身下来埋首在他耳边,危险地开口:“乖,别动,哥哥得负责教你,这些坏事可不能学。”说着手一路带着电游走下去:“以后可不能用在我身上,更不能是别人。恩?”
朝钼话里满满的威胁:
“今晚,我们不用药。”
音色低沉,沙哑又悠长,在岑愿心里掀起弥天盖地的波澜。饶是没开灯,朝钼也看的出来他脸上又羞又红,看得人忍不住狠狠欺负他。
朝钼捧着岑愿地头吻上去,依旧带了三分克制,他不太确定今晚可不可以。
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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