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所有的**都融合在一起和那些刺激人神经的酒精,康斯坦丁一身考究的烫金礼服站在大厦的顶楼上,外侧黑色的风衣猎猎作响,他闭着眼睛,不含一点杂质的金色短发随风而动,与其相比月光也显得有些卑微。康斯坦丁睁开了眼睛,一双赤红色的眸子暴露在空气中,他俯瞰着这座城市,空气中夹杂着一丝丝熟悉的味道,康斯坦丁皱了一下眉头,嗤笑着张开了双臂,任由身体从大厦顶部坠下,一双巨大的肉翼从他身后展开。
夏佐手中紧握着匕首看着逐渐将她包围住的除妖师们,血液从她的指缝中渗出,他们这种妖怪向来就是妖灵警署猎杀的对象,所以对于现在这种情形夏佐丝毫不觉得意外,一条黑色的丝带从天而降遮住了她的视线。
“呵,这点小喽啰都解决不了?”康斯坦丁站在夏佐的身后,为她系上了那条黑色的丝带,对于突如其来的黑暗夏佐有些不太习惯,她挣扎着但是康斯坦丁把夏佐抱得很紧。
“嘘,别动。”康斯坦丁伏在夏佐的耳畔说,温热的气息铺面而来让夏佐有些不适应,她拼命地挣扎着,却也无济于事。
康斯坦丁打了一个响指,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冲击着夏佐的耳膜,她忘记了挣扎愣在了原地,过了许久,康斯坦丁都没有动静,但是背后结实的胸膛告诉夏佐他还在,夏佐试着动了动说:“我没想杀他们啊。”
“没关系,他们伤害到了我的女孩。”康斯坦丁勾了勾唇角,夏佐甚至都能听到他低沉的笑声,康斯坦丁俯下身将夏佐横抱了起来,展开身后的肉翼飞了出去。
“你要带我去哪?放我下去!”耳边的呼啸声扰乱了夏佐的思绪,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不知道康斯坦丁要把她带到哪里去。风很大,夏佐几乎每说一个字都会有头发掠到嘴里去。
康斯坦丁笑而不语抬手拂开夏佐脸上的发丝,夏佐没有听到康斯坦丁的声音,皱了一下眉头,她与康斯坦丁只有几面之缘,关系还没有熟到一定的程度所以康斯坦丁在夏佐的心里还是危险人物,就在夏佐神游的这段时间,耳畔的呼啸声已经停止了,夏佐试着挣扎了一下却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康斯坦丁扔了出去,就在夏佐以为自己要接触到冰凉的地面的时候,她弹了起来,身下的感觉像是一张床,夏佐伸出被捆绑在一起的手试探地摸索了一下,“这是哪里?”夏佐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对于康斯坦丁她只有智取的份,玫瑰花的香气钻进了夏佐的鼻子里,她仔细地听着周围的声音,夏佐确信康斯坦丁不在这里,她试探着床的边缘打算离开这里。
“咔哒”像是高脚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夏佐一个激灵向那个方向转过了头却被康斯坦丁抱在了怀里,“你想去哪?”康斯坦丁看着夏佐的脸,拇指轻轻摩擦着她的脸颊却并没解下她眼部丝带的打算,他探头轻轻吻了一下夏佐的额头,夏佐偏头抬手去击打康斯坦丁的脸却扑了一个空。
康斯坦丁躺在了床上,将夏佐拉到了怀中抱着,这个角度康斯坦丁刚好可以在夏佐的耳边说话,夏佐奋力挣扎着,但是这点力气对于康斯坦丁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你知道么,刚刚我给你足够的时间去逃跑,可是你没有是不是代表你默许了呢?”康斯坦丁低低地笑着,红酒的香气从夏佐的耳后传来,她有些不适应的缩了一下脖子,夏佐是什么时候知道康斯坦丁这个人呢,她也记不清了,夏佐只记得很小的时候见过康斯坦丁,她听说过康斯坦丁的血液舞会,那些唱诗班的小孩子们看着教父和家人被虐杀,金色头发的男人犹如天神一般沐浴在那场血的盛典中,康斯坦丁这个人可以用疯狂来形容。
“我还没有来得及,这是你给的时间不充足!”夏佐挣扎着,想要从康斯坦丁的怀抱中挣扎出去,语气里带了丝丝的愠味。
康斯坦丁低低地笑着,他将夏佐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如果康斯坦丁解下了丝带,夏佐那双宛如琥珀般浓厚血色眸子一定带着杀气看着自己。康斯坦丁吻着夏佐的鼻尖,夏佐本能的向后缩,康斯坦丁的手穿过夏佐浓厚的发丝固定在了她的脑后不让夏佐向后缩,他轻轻地吻着夏佐的双唇,康斯坦丁明显地能感觉到夏佐有些害怕,他安抚般地顺着她的后背。所有人都说康斯坦丁是上帝的产物,不带一丝丝的感情,但是康斯坦丁唯一的温柔都给了夏佐。夏佐感觉那双冰凉带着酒精的唇离开了,微微抿了一下嘴唇,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彻底把康斯坦丁逗笑了,低沉的笑声传入了夏佐的耳朵里,夏佐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又向被子里缩了一下。
“好女孩,乖一点。”康斯坦丁将夏佐拥入怀中,吻着她的发迹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夏佐伸手推着康斯坦丁,不过康斯坦丁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他吻着夏佐的唇,粗鲁又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这跟夏佐了解到了康斯坦丁没有什么区别,夏佐放弃了挣扎将手缩在了胸前。
“这才是乖女孩嘛。”康斯坦丁吻着夏佐白皙的脖子,发出了低低地笑声,夏佐感觉康斯坦丁仿佛很爱笑,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冷笑,康斯坦丁扯掉了夏佐的衣服。
这里是康斯坦丁远离市区的古堡,院子里种着大片大片的红色玫瑰,远远望去仿佛一片红色海洋,微风隐藏在其中,整座古堡都充斥着玫瑰花的香气。
清晨的阳光透过丝绸窗帘照进了房间里,又很快被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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