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大人还不知道他在夏熙眼里已变成待调|教的目标a,甚至像只大狼狗般被用绳子拴了起来,只管命令那些匆匆赶来的医生尽快为夏熙检查身体。
在系统的作用下,子弹射入的位置非常好,巧妙的避开了所有脏器,但创面很大且前后对穿,疼痛是难免的,尤其是初步愈合的阶段,会让人痛到无法忍耐。于是医生做完检查,按例给夏熙打了一剂止痛针,与此同时,系统在得不到回复的情况下再度出声: “叮——,宿主无应答,系统默认抽卡,已为宿主随机抽中萌物变身卡一张,使用该卡可以使宿主在需要时或紧急情况下,变身成符合宿主形象的萌物,比如小猫咪或者小萝莉……”
话没说完夏熙的神色就沉了下来。
——这都什么鬼?
虽然系统的不靠谱已不是一天两天了,可小猫咪和小萝莉这种东西实在超出了夏熙的底线,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一直望着夏熙的蒋战威见他皱眉,却以为是伤口痛的太厉害,英挺的浓眉也跟着皱起来,用那张一贯缺少表情的脸问:“是不是很疼?”
嗓子听起来非常哑,宽厚的大掌也带着几不可见的轻颤,让夏熙不由想起昏睡时听到的那一声声唤。随即抬头看向对方,只见男人满脸胡渣,眼里布满血丝,一向笔挺的军装也起了皱,竟是从没见过的潦草落魄。
望着夏熙额角疼出的汗珠,大帅心疼到恨不得能以身相替,忍不住略显生硬的开口哄:“没事了,不怕啊,再忍一忍,等止痛药发挥疗效就不疼了,没事了……”
大帅大人对杀人很在行,对哄人却完全不行,统共就这两个词,翻来覆去只会不怕啊和没事了,甚至不知道怕的人究竟是夏熙还是他自己。
夏熙的确怕疼,可有的时候,他又比所有人都能忍得住疼。他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综合体,似乎永远都处于矛盾之中,在好好说话的时候能毫无原因的翻脸不认人,在剑张弩拔的时候能突如其来的露出动人笑颜,也许正因为如此,才将快穿世界中的多变人格演绎的毫无破绽。
蒋战威已抬手握住夏熙的手,“有没有感觉好一点,要不要让医生再帮你看看?”
夏熙心里微动,却努力将手从蒋战威掌中抽了出来,然后答道:“我没事,谢谢您的关心。”
过分的礼貌就是刻意的生疏。
一个谢和一个您,轻而易举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也让蒋战威天生线条冷硬的薄唇抿得更紧,双手同时紧攥成拳,气势看起来很是骇人。然而夏熙丝毫不为所动,故意用这种礼貌的态度继续道:“能不能劳烦您让您外面的兵,把来看望我的仆从和手下放进来?我想他们应该很担心。”
夏熙身为夏家最重视的小少爷,出了中枪住院这种大事,夏家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哪怕出事前才跟他吵过架的夏老爷子也难免着急。正如夏熙所料,自幼便伺候他的忠仆和跟在他身边做事的手下早在听闻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奈何蒋战威的兵封锁了整层楼,除了医生和护士之外,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当然,夏熙真正要见其实并不是什么仆人和手下,而是他那位新晋的二哥简白。
蒋战威张了张嘴,试图解释自己只是出于安全的角度考虑而非有意不让人进来,但最终没能成功讲出口,只有些僵硬的点头道:“好。”
他本就不擅言辞,对他来说,情话或辩解远比打一场仗或为夏熙默默做点实事来的艰难,何况以他的身份,从来都是别人卑躬屈膝的低头,更遑论反过来向谁解释。
而夏熙的魅力也许就在于此,无论你怎么珍惜他包容他讨好他,他都不会轻易低头。
蒋战威站在原地,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夏熙的脸,眼中隐忍和爱意交替,在半明半暗的阴影中透着让人惊心的光,如静静在眸底燃烧的火焰。
也许是受之前快穿世界的影响,夏熙对医院有说不出的排斥,若不是伤口疼的太厉害又经不起颠簸,恐怕一秒都不想在医院待。于是拂冬安竹和拾玉三个仆人进来没多久,就将惨白且空泛的病房变了个样,布置的几乎和卧室般华丽温馨。窗台摆满了夏熙喜欢的各色郁金香;桌上放了他爱看的书籍画册以及老管家专门让带的能驱除病魔的祥瑞玉器;地上铺了颜色明快的东欧手工毯;被子也换了名贵的桑蚕丝被。恨不得把自家少爷当成供着的神像,每根汗毛都给伺候的稳稳帖帖。
黄昏将近,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漂亮的少年靠着床头的软枕,虚虚的垂着眸似闭非闭,仿佛睡去的王子一般。夕阳从他左手边的大窗户斜射进来,洒满了整个房间,将他完美的侧脸和身形也染上了金边,看上去比希腊神话里的阿多尼斯还夺目,饶是跟了夏熙最久的拾玉,也被这美景弄的收敛住呼吸,不敢惊动他一分一毫。
于是待简白走进病房,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样一副宛如画般的场面。
简白来的时间点和夏熙预想的完全一样,在夕阳半沉之际赶到,还带着他讨厌的苹果和黄玫瑰。就在夏熙准备的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又在脑中突兀地响起:“叮——,发现等级为甲的人渣,该人渣可被锁定为攻略对象,请问宿主是否确认锁定?”
这一次,夏熙的心绪非常平静,全然没有上次听到人渣提示时的怔愣。但出乎意料的是,系统竟将这句话接连重复了两遍。
——那绝非着重强调或刻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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